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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偏心癫仔的。
乔献跟我说什么,我会听吗?
我根本不会听。
我只在乎我眼中的癫仔。
哪怕她说的是真的,我也不会在乎。
那又怎么样。
我能因为一个外人,去对癫仔心生不满吗?
可是乔献看起来真的很落寞。
但是这与我无关。
我只需要在乎癫仔。
癫仔能够心安,那就够了。
可是癫仔给乔献的权利越来越大,大到我都觉得有些不满。
可是癫仔似乎不想止步于此。
直到有一天,他把金稚欢抓了。
抓金稚欢的人,他派出去的是手下的另一个人。
不像之前抓苏致予一样,要我给她机会,在她没有把握之后就把她抓起来关掉。
这次我甚至都不知道金稚欢是二五仔。
他们没有任何人告诉我。
我很愤怒。
哪怕癫仔身边的人是乔献,哪怕乔献的地位比我高的要多。
我都不在乎。
但是他这件事不让我做,甚至我连知情都不知情。
我很愤怒,又很失望。
原来。
在他不需要我的时候。
我连一个知情权都没有。
可是我忍不住。
我想要去向癫仔问个明白。
他似乎很是疲惫。
比我前几天看到的他又瘦了一圈。
他此刻揉着太阳穴,看到我来之后才堪堪抬眸。
张艺兴“来了?”
简单的两个字,让我的怒气一下子从顶值被浇灭。
此刻的我好像更加绝望了。
因为我觉得连生气都是这么的无力。
SUGA“癫仔。”
SUGA“点解你唔话卑我知金稚欢嘢事?”
我在发抖。
可是我在极力的控制。
我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这拳头硬的我甚至失去了知觉。
张艺兴“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情。”
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这一句淡然的话,让我竟然有些想笑。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身份。
我也知道癫仔这么多年对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可是我也不想就这么知足。
我想。
我想和他是亲密无间的知己。
好像他从来都不在意我,也不会关心我的情绪。
SUGA“乜嘢事是不值得?”
SUGA“癫仔。”
SUGA“我不仅是你的细佬。”
SUGA“我还是你朝夕与共二十几年的兄弟。”
SUGA“我以为。”
SUGA“我们起码会是无所隐瞒。”
我从来没有顶撞过癫仔。
这是第一次。
我控制不了我现在的情绪,我很想跟他问个清楚,问个明白。
想要问问他,在他的心里我究竟算是什么。
这二十多年的付出与陪伴,难道真的比不上在他身边几年的乔献吗?
张艺兴“你同我收声!”
张艺兴“我告诉过你了。”
张艺兴“这件事不值得你知道就是不值得你知道。”
张艺兴“你只需要做好我交代好给你的事情就够了!”
他冲着我大吼出声,第一下震得我浑身一颤。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
这也是第一次。
我看着他,紧握着的拳头就这么松了下来。
这一次,我感觉到自己真的好累。
我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为癫仔拼死拼活的时候,我都不曾感受过累。
可是这一次。
我累得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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