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说王海家里有点事得离开两三个月,自己现在缺个助理,问他俩有没有知根知底的朋友亲戚给找一个。
栾云平说自己交友范围很窄,要不在底下徒弟里面挑个仔细点的先盯着?
“不行,在我身边待几个月回去心气儿就高了,别耽误孩子让他们该练功练功。”
“那我可找不着了,你身边有没有啊?”栾云平问烧饼。
“我朋友到不少,心细的难挑啊!”这玩意给师父当助理不能随意哪个歪瓜裂枣啊仨人陷入了沉默......
“有了!”
烧饼猛地一拍大腿,还给那俩人吓一跳。
栾云平问谁啊,烧饼没识茬。
“交给我了师父,您别管了,我这就联络去。”
烧饼出了玫瑰园赶紧给何极打电话,问她在哪呢,何极说在家,烧饼让她哪也别去在家等着他。
咚咚咚——
咚咚咚——
何极打开门,“干嘛!催命啊!”
烧饼进屋大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好像他是主人一样。
“何极,请我吃饭吧。”
????????
“我请你吃个大鳎目!你还欠我个补偿呢,刚才可说了啊没诚意不要。”
“我这不就是给你补偿来了吗。”烧饼一翘二郎腿,“刚才吧,我师父打电话叫我去家里。”
“哦,然后呢。”
“哎呀有点渴了呢......”烧饼清了两下嗓子,“何极你这不对啊,不给沏茶就算了白水总得有吧。”
“我惯着你!!?快说得了。”
“我师父助理家出事了,我师父问我有没有合适的朋友能盯几个月,我这不就想起你了吗。”
!!!
!!!
“哥你坐着我给你沏茶去。”
何极这脸色变得比翻书都快。
“不过我可跟你说啊,我师父要知道是你够呛能答应。”
何极脸又啪嗒撂下来了,“那为什么啊!”
“你傻啊你,你看我师父这么多年身边有过女的吗。”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你刚才说的话都等于放屁?”
“......”
“你得想办法啊,咱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啊。”
何极瘫在沙发上,“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要真有办法早就成他徒弟了。”
“不是,你的远大目标就止于徒弟了?我可还等着你上位罩着我呢。”
“你怎么又来了啊!”何极真是不乐意让烧饼提这事,八字没一撇真是皇上不太监急。
“行不提这个不提这个,这两天抽空你去见我师父去吧。”
“我自己去?”
“我跟你去就成不了了。”
何极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我紧张…”
“反正机会就摆在这,去不去在你,当然了你要不想去我也不强求,想给我师父当助理的打长安街能排到通州去…是吧。”
“那万一他不答应怎么办啊,我多尴尬啊!”
“嘿,这不有我呢吗,他要不同意啊到时候你就这么办……”
郭德纲最近没综艺也没商演,给自己放了几天假,这会儿正在园子里看着这帮徒弟。
“台上劲头不错,唯一不足就是废话太多,慢慢来吧一步一步走踏实住了……”
“郭老师…”
烧饼提前打听好了郭德纲在哪,何极就单枪匹马的去了,她心里也打鼓郭老师那股倔劲她是有耳闻的,会不会真当众折了自己面子谁也不知道,何极豁出去了,反正机会就这一次,听天由命吧。
“呦,姑娘你怎么来啊了?”
郭德纲自始至终都叫她姑娘,他记得她名字,何极,物极必反,否极泰来的极,姑娘的名字和她那副大大咧咧与世无争的性格他一直都记得。
“那个,烧饼让我来的。”
“哦,今天烧饼不在这啊。”
“不是,烧饼让我来找您的。”
“找我?找我有什么事吗?”
何极看看周围…一群徒弟都在周围各忙各的,这时候还有人来给她端水,没错,就现在了!
“听说您缺个助理,我就来了……”
说完这句话何极感觉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郭德纲本来是直视何极的,听她说完后眼神移向了别处沉默了大约三四秒,“烧饼这不胡闹吗!”
“没!他没胡闹郭老师,是我主动要来的。”
“我这天南地北的到处走,你跟着我不合适。”
“我知道您心里想的是什么,您是害怕有人借由子找您麻烦晚节不保吧,包括您不收女徒弟也是一样的,什么不方便说白了您就是害怕。”
一屋子人,别管是背贯口的对词的还是门口的保安连带郭德纲都傻了,那个场面用一个字形容——静,两个字形容——寂静。
“咳,时间也不早了,你会开车吗?”郭德纲问何极。
“会。”
郭德纲拿起衣服往出走,“行,开车送我回家吧。”
何极心想,这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