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娃娃没找到,却收获一个意外的拥抱。
舒言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小心翼翼的轻拥住文茜,像对待一件精美易碎的青花瓷,堪称虔诚的说:“欢迎回来。”
文茜心中缓缓浮现一个疑问:我和舒言什么时候有那么要好了?
要好到可以随意拥抱?
陌生的温度相交,耳边碎发被另一个人的温热的呼吸吹起,打在脖颈处,痒痒的,很陌生的感觉。
“你……”文茜迟疑说,见舒言完全没有任何放手的意思,犹豫着伸出手拍拍他的后背,“我回来了。”
不管怎么说,这是她来到这儿以后所接到的第一份善意,也是第一个拥抱。
文茜虽然对舒言很陌生,但她依旧像对待旧友那样,大方的伸出手回抱舒言,甚至亲昵的用力搂住他的腰。
该配合演出的她没有演视而不见。
“当我看到无根之花,我就知道是你回来了,只是那个时候我被冰公主冻在冰里,没办法行动,也没办法说法,我真好高兴你回来。”得到回应的舒言开心搂紧了文茜,“文茜,我等了你好久,你终于回来了。”
文茜能说什么,这个时候的她只能笑得跟个二傻子一样。
难道是我记忆错位了?我怎么咂摸着我跟舒言关系并没有好到这个份上?
亮彩适合惊呼一声,沉浸在回忆里的文茜抬眼看到被震惊到石化的建鹏,还有勉强维持笑容的齐娜。
这时一个新的疑问重新萦绕在文茜心头:我怎么咂摸住别人也觉得我跟舒言关系没那么好?
“舒舒舒……舒言!”建鹏连话都说的不利索了,颤颤巍巍的抬起手,颤颤巍巍的指向相拥的舒言和文茜,再颤颤巍巍的发问:“我我我……做梦?”
整个人抖啊抖啊的,很是怀疑自己被冰公主冻坏了脑子,以至于面前出现了如此惊悚的幻觉。
齐娜好心的伸出手在建鹏胳膊上掐了一记,问:“疼吗?”
建鹏麻木的点头,说:“那就是我瞎了。”转而又问:“你们呢?是做梦还是瞎了?”
文茜:“……”
齐娜:“……”
舒言:“……”
陈思思:“……”
一众叶罗丽娃娃:“……”
谢谢,他们没做梦也没瞎,请不要以己度人,请给出第三个选项。
舒言放开文茜,转向建鹏,扶了扶眼镜,极为不可思议的说:“你们难道没记起来?”
文茜机敏的向后退了一步,友情提示:“他们更倾向于你脑子坏掉了。”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舒言无奈的说:“我现在很好。”
那就是你终于疯了。文茜在内心深处吐槽:或者是眼镜坏掉了,不去抱王默抱我,有病吗这不是!
齐娜开口说:“也许这是有什么误会。”
“你们难道不觉得文茜有什么熟悉的地方吗?”舒言惊讶的问:“这不应该啊,为什么我能想起来,而你们全都忘了?”
陈思思问:“我们忘了什么?”
有什么被掩盖在过去,被深埋于地下,被处心积虑的抹去,究竟是谁的记忆除了问题,究竟是谁离去复又归来?
当无根之花盛放于掌心之时,改变了多少不可预知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