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行，那我先送她回家。”

蔡思雨拒绝道：“不用你送，我自己能回家。你喝酒了，不能酒驾。”小心翼翼的说：“那大家都回家早点儿睡吧！晚安，拜拜。”蔡思雨说完就走。

“咳”

鹿方宁看着鹿亦尧。

“晚安，”说完他也上了楼。

鹿方宁咳嗽了一声说：“那，那我们也回家吧！”

“我们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凌睿笑着提醒。“接呦呦。”

“对，走，接孩子，接鹿呦呦，快点。”

鹿方宁刷着牙回想起了刚才鹿亦尧说的话，“咱们天天挂在嘴边就只会说两个字，道歉，道歉，道歉，道歉有个屁用啊。那她怎么不去问问人家凌睿，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一会儿吃醋，一会儿又把人给推了出去。犹犹豫豫，磨磨唧唧的，怎么做个事情就这么不干脆。”

“难道是我先让他先误会了，不能够啊！我这次难得，这么深明大义，舍己为人一回。”

鹿呦呦走上凳子说：“妈妈等你刷完了，能帮我也给刷一下吗？”

鹿呦呦递着杯子，她拿起里面的牙膏，“谢谢啊！”

“啊，”鹿呦呦疑惑。“咦，妈妈，你的牙。”

“既然都已经说了，那就干脆说清楚点。凌睿为了她做了这么多事，还放下身段去求高尔凡，宁愿欠着他孩子这么多钱，也要把鹿鸣给拿回来。说白了，他无非就是想要一句话吗？他连一一都没有时间去管，一天到晚想着他和鹿方宁的破事，怕她随时随地会带着呦呦走，你知道他的内心有多煎熬吗？孩子现在躺在医院，一天两头跑，还要把一一的病情瞒着家人，你知道他有多累吗？”

“他要听我说什么呢？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呢？还有，他为什么瞒着我呢？哎呀，干嘛不把话说清楚呀！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干嘛让他闭嘴呀！真的是。”

凌睿擦着桌子，心不在焉的想：方宁她一直不表态，原来是计较这个，现在仔细地想想，我做的的确是有点不妥当，六年前错了，六年后也错了，早知道我就不该瞒着她，跟她说清楚不就好了吗？唉，她毕竟以后也是一一的母亲，还是有权利知道的。

鹿呦呦拿着杯子来找凌睿，“爸爸，给我刷牙。”

“哦”

凌睿又愣住了。

“爸爸，你也不理呦呦了吗？”

凌睿内心劝说着：不管怎么样，我是个男人，先道歉。

鹿方宁刷好了牙走出来，两人相视一笑。凌睿说“对不起。”

鹿方宁跑了，鹿呦呦抱着凌睿的大腿说“没事，爸爸，呦呦不会怪你的，呦呦还要谢谢爸爸给了呦呦一个帅气的哥哥。”

“看来啊，还得找个好时机呀！”

鹿方宁铺着床，凌睿走了进来。鹿方宁宁说：“哦，我在铺被子，现在铺好了。你一条我一条，对。”

“那个，方宁啊！”

“啊？”

“其实，一条就好了。”

鹿方宁问“什么。”

“一条，一条就够了。”

“什么一条？”

凌睿仔细地说：“被子一条就够了。”

“什么，什么一条被子？”鹿方宁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