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了一小时,花爷和月白躺在床上,看上去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一边是自己的发小,一边是自己喜欢的人。
一边是仇敌,一边是依赖的人。
他们两个人夹在中间,虽然嘴上不说,心理却时常想着。
解雨臣月白。
花爷用手摸着月白的脸,月白张着嘴一口咬下去。
解雨臣疼!
张月白哼!
犹豫了一会,花爷决定了。
解雨臣我今天见了吴邪。
月白松开嘴巴,花爷趁机想把手抽回去,却又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解雨臣我知道是他们干的。
他把月白搂在怀里。
解雨臣对不起,我不能伤害他,又不想失去你。
解雨臣你愿意信我吗?我敢保证,他伤害你绝对不是他的本意。
解雨臣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查清楚好吗?我会保护好你的。
张月白你就因为这件事去喝酒?
解雨臣嗯…我怕你生气才…
月白钻进花爷的怀里。
张月白我才没有生气,我当然相信你。
张月白我和他们的事,不牵扯到你和我。
张月白你和我,也不牵扯到你和他们。
不管什么时候,月白总是清醒冷静,懂事的让人心疼。
解雨臣其实…可以不这样的…
解雨臣你可以和我说…
月白用手指贴上花爷的嘴唇,然后拿出了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清心铃给花爷戴在手上。
随后,她用指尖轻轻的在铃上扫了一下,铃铛发出令人愉快的响声。
花爷看到这串铃铛十分的开心,月白的脚上有一串韵诗的铃铛,他的手上有一串月白的铃铛。
张月白等事情结束了,你要陪我种满院子的樱花。
解雨臣你说种什么就种什么,我都陪你。
张月白那咱们在种一些萝卜吧。
解雨臣好。
宠溺一笑。
就在他们刚有些困意的时候。
哐哐哐!哐哐哐!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花爷打开门,阿透和黑爷直奔月白,拉着月白就要藏起来。
解雨臣臭瞎子,你干嘛?
黑眼镜来不解释了,人马上就到了!
解雨臣谁啊?
阿透:“还能有谁,吴邪他们啊!”
月白一脸茫然,吴邪他们来就来,为什么要躲起来?
吴邪小花~
解二:“小三爷,您不能进去,当家的和夫人正在睡觉呢。”
吴邪这灯还亮着,门也没关,他们睡什么?
吴邪小花~
解二:“小三爷!”
王月半好了哥们,我们找你们家花儿爷有急事。
胖子把解二带走,给了吴邪一个眼神。
黑眼镜过来了,快快快!
月白又被拉到床上,耳听着吴邪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花爷直接用被蒙起他和月白,黑爷和阿透实在没地方可躲,就端着杯子假装过来喝茶。
吴邪一进门,看着鼓起的被子和房间里的黑爷还有阿透,他也是一时间没转过弯来。
黑眼镜晚…上好啊~
吴邪晚…晚好…
小哥和刘丧盯着床上。
黑眼镜啊!咱们出去说吧,别打扰他们了!
阿透:“走走走,我去泡茶。”
黑爷和阿透把吴邪他们推了出去,并关上房门。
被子里,他们两个冰冷的双唇碰撞在一起,月白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花爷,而花爷的脸上多了一抹红色。
他刚要起身,支撑他身体的手臂一阵酸痛,他整个身体压在月白身上,而手,放在月白的胸上——
张月白啊!
啪!砰!
解雨臣啊!
月白一声尖叫,花爷一声惨叫,吸引了客厅里的几位不速之客。
吴邪所以你们刚才…
黑眼镜哈…哈哈…
黑爷和阿透尴尬的笑了笑。
解雨臣有话好说,别打脸啊。
花爷一脸的委屈,捂着通红的掌印,揉着自己的脸。
张月白对…对不起…
张月白我…呜呜呜…
解雨臣你别哭,是我的错。
张月白啊!呜呜呜~
哭的越来越大声。
吴邪他们…
王月半花儿爷…挺猛啊…
刘丧和小白没说话,埋着头喝茶。
小哥和霍道夫依旧没放下警备,进了屋子里,那种香味越来越浓了。
解雨臣别哭了,好不好?
花爷给月白擦着眼泪。
解雨臣错了错了,乖,不哭。
张月白你是坏人,呜呜呜~
她用手捶了一下花爷,刚才他被月白一脚踹到地上,肩膀着的地。
解雨臣啊…嗯…
客厅里变得安静了。
解雨臣咳咳…
张月白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还有伤。
张月白我…呜~
花爷从地上站起来,单手把月白的头靠在自己身上。
黑眼镜小花,大家…
这个角度,花爷和月白的姿势…
黑眼镜打扰了打扰了,大家都在等你,你快点。
解雨臣喂,你说什么呢!
月白的眼泪流到花爷的裤子上,她随手抓起花爷的衬衫一角擦着脸。
花爷贴心的揉了揉月白哭红的眼睛,在房间里陪了她一会儿。
解雨臣我没事,身体好着呢。
解雨臣你乖乖的躺着,一会我就回来了。
月白点点头,花爷摸了摸她的头,便出去了。
王月半呦,花儿爷出来了~
大家的目光锁定在他湿漉漉的衬衫和裤子。
他瞅了瞅大家的目光锁定处,尴尬的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
吴邪和胖子意味深长的笑容让花爷脸上的红色迟迟未能退去。
解雨臣你们怎么来了?
吴邪这么晚了实在了找不到酒店,就算找到了,小哥没有身份证,我们也住不了。
吴邪所以,这几天我们就暂时住在你这里啦,这样办事或者商量对策都方便,随时都可以啊~
吴邪拉着小哥去找房间。
花爷用手撑着头,一副无奈的表情。
解雨臣别乱走了,我让人给你们收拾。
解雨臣来人,快速整理六间房。
解大:“是,当家的。”
下属们快速的去收拾。
吴邪六间多麻烦,我和小哥一间,胖子和刘丧一间,小白和霍道夫一人单独一间就可以了。
胖子点点头。
王月半不对,怎么你就能和小哥睡一间,我就得跟丧背儿睡一间?
吴邪你太肥了,几乎一个人能占半张床,可别把我和小哥挤地上了。
王月半什么叫我太肥了,胖爷我这一身是革命的本钱,我不管,我也要跟你们睡!
刘丧那也挺好,没人挤我。
王月半死丧背儿。
吴邪就这么决定了,晚安了胖子~
吴邪小白,你要有什么需要就尽管和小花提,他人可好了~
白昊天好,麻烦花儿爷了。
解雨臣嗯。
霍道夫:“谢了。”
走到花爷房间的时候,他们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闻了一下这弥漫在整间屋子里的香味。
看他们进到房间,黑爷和阿透拉着花爷回到房间找月白商量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