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二日上午八点
在不同的审讯室里，每个人都是单独的。
“姓名。”
“林青。”“李思思。”“彭玉莹。”
这三个审讯室是同时进行的。
“年龄。”
“十六。”
“为什么要欺凌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
“……”
“姓名。”
“郭晓艾。”
“为什么要组织他人对同学进行暴力？”
“这很重要吗？”
“什么？”
“我说，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姓名。”
“余轻染。”
“年龄。”
“十六岁。”
“为什么要恶意诽谤他人？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我没有！”
“都已经来到这儿了，还不老实？一个小姑娘，有那么多心眼做什么！”
“我，我真的没有，呜呜。”
“啪”“你看看这照片上面是你的卧室，你的电脑吗？ ID地址就显示在这儿。”
“是，是我的卧室我的电脑，但帖子不是我发的！真的不是我！警察叔叔。”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
“出来了吗？”
“队长，这事还需要继续再查查。”周森林拿着资料走进办公室。
“现在是什么情况？”郑益放下手中的东西。
“余轻染一直说不是她做的。”
“ID呢？”
“ID地址就显示她家。”
郑益有些恼：“什么意思？”
“就是她说是有人陷害，要求重新彻查。”
“行，那就继续查，我倒要看看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当晚六点
“队长，事情查清楚了，是郭晓艾发的，是她陷害的余轻染，现在已经全部交代了。”周森林看起来严肃许多。
“好，那就准备结案吧。”
“队长？队长！队长队长！”
“干什么呢？小石。”郑益看向门口，“吵吵什么吵吵。”
“打，打起来了！”小石焦急万分。
“什么打起来了。”郑益眉头紧锁，“好好说话。”
“余，余轻染和郭晓艾在里面打起来了！”
“你们他妈的怎么办的事？不知道分开关押吗？”郑益愤怒起身。
“这点事就不会处理了？等这个案子结了就全给我重新训练去！”
“队，队长，你再拿着钥匙吧。”
郑益停下脚步看他，“什么意思？”
“他们从里面把门锁上了，钥、钥匙也带进去了。”
郑益一脸阴沉，伸手指了指他没再说话，转身回办公室拿钥匙了。
“郭晓艾，你装什么装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帖子是你发的！”余轻染一改之前的温柔，伸手扯着郭晓艾的头发尖叫。
郭晓艾没有挣扎也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她额角爆出的青筋透露出她此刻的状态。
她伸手从余轻染口袋中把钥匙拿出来握在手里，一手扶着发根处，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郭晓艾把钥匙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伸手握住余轻染的手腕，狠狠踢向她的膝弯。
“咚”沉闷的地面与骨骼的撞击声，在窄小潮湿的房间里回荡。
“呃”余轻染手脚都软了，脸色苍白。
“啪啪啪啪”郭晓艾拍着余轻染的脸颊，力道说不上重但也不轻，“怎么样？没想到吧，余轻染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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