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倒塌
终将重建
唯造物主再度欢愉
——郅殷
兔兔是她开心的时候对孟鹤堂的称呼
还记得当初孟鹤堂问她为什么要叫他兔兔,而她只是照常翻过一页《圣经》,连眼皮也没抬一下的说到"你不想做我的兔子吗?"
也不知道郅殷为什么这么喜欢吃章鱼,尤其是刚刚杀死的那种,孟鹤堂不能理解
……
当强烈的情绪涌动,心中的怪兽也生成
郅殷冰凉柔软的手擦过他的大腿在小腹不停的画圈,孟鹤堂在睡梦中只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小腹上涌,他不适的睁开眼睛
郅殷跪趴在他身上,一只手撑在他手臂旁边的白色床单上,一只手轻柔的摩挲着他的脖颈,他以为又是梦境
直到郅殷尖利的虎牙咬伤他的锁骨,刺痛的他流出鲜艳的血液,他才能明白过来,这是现实
郅殷整个人像是失了力气趴在他胸膛上,柔软的头顶抵在他的下巴,伸出舌尖舔舐锁骨上细小的伤口流出来的血
场面旖旎又糜乱
孟鹤堂动了动手臂拦住她的腰,她的身上太凉了,一年四季皆是如此,就像个冷血动物,没有什么东西能把她温暖,可他还是搂紧了她,想要给她一点温暖
郅殷在他身边确实给他解决了不少'麻烦的东西'
她不老实的小手顺着腹肌腰线往下摸,捏到他的……
他忍得难受可又不想伸手拒绝她的动作,只得暗暗咬紧了牙承受她给的一切
上半场她如鱼得水,下半场他围追堵截
他和她纠缠了好久,终究是郅殷先败下阵来,闭眼前看到的最后一个场景是阳光透过纱窗的缝隙照到她身上,可她却没能感觉到一丝温暖
郅殷这个人冷漠至极,脸上的表情更多的时候是冷静而又淡漠的,恐怕,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她才能露出不一样的表情吧
那副被情欲控制的样子,被深深地刻在他的脑子里
她身上布满红色的印记,全都是他咬的,在她白皙粉嫩的皮肤上格外明显,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让她以为还是在昨天晚上
孟鹤堂演出回来家里一片漆黑,郅殷应该还没醒,他昨晚玩的太过了点,甚至直到今天早上还没结束,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谁让郅殷她,是他的欲望呢
他轻轻拧开卧室的门,郅殷正穿着他的冰蓝色卫衣光脚站在窗前,风吹起窗帘飘荡在她周围,月色的光打在她身上
她像月神一样美
郅殷这个人是矛盾的,她有着天使的气质,却有着充满色欲的脸和身体
郅殷这个人太过奇怪,她就像是一本猜谜书,身上布满了谜团
三个月之后,孟鹤堂结婚了
新娘是郅殷
婚礼上,郅殷穿着洁白的婚纱向他缓缓走来的时候,他哭了,没有缘由的
席位上的师兄弟们都笑他是不是太紧张了,可只有他知道,不是的
郅殷走到他面前了,冰凉的手温柔的擦过他眼角的清泪,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别哭了兔兔,我是为你而来的"
可他哭的更厉害了,颤抖着手连戒指都差点没带上
当天晚上他问郅殷婚礼上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郅殷没回答,只是当着他的面脱了婚纱
"没什么,就是会一直陪着你的意思"
他笑了
之后的他们一起度过了无数个日子
一屋两人三餐四季
没有要孩子,却资助了不少孤儿
没什么原因,只是,他已经让阿芙洛狄忒为他放弃了别的男人,不能再让她沾染凡尘了
她只需要一直漂亮,其余的,他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