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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古风番外

恋与制作人环环柚作品集

噩梦古风 番外

李泽言

线香袅袅,缭绕不绝,熹微的天光自树影斑驳处漏下零星点点,又是一夜未眠。

捏了捏拧紧的眉尖,李泽言身体稍稍后仰,斜靠在椅中闭目养神,事情似乎已经脱离掌控,余下的时间越来越少,一切正想着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愈演愈烈。

凝神思忖的间隙,门外传来细碎的足音,他微微怔愣,旋即三两步走到软塌旁,躺在上面,假装还在熟睡,为的是不让某个小笨蛋担心,他拢了龙衣袖,深深吸了口气,阖上双眸。

你悄悄推门而入,一抬眼,便看见半卧于软塌的李泽言,他剑眉微蹙,卷卷的睫毛轻颤,似乎还在为某些事情伤心劳神,和暖晨风拂过,乌黑发丝仿若顽皮的精灵,有一搭没一搭亲吻他清隽如玉的面庞,让你有些恍神。

酥糕放置桌面,你坐在他身侧,下意识地探手,凉凉的指尖描摹着他岑寂的眉眼,低声埋怨着:“不要总是皱眉,会丑的,再丑下去,就更可怕了。”

“笨蛋,在你眼里我很可怕么?”细不可查的叹息从李泽言喉中溢出,你垂下视线,正撞上他幽深如潭的眸底和上扬的唇角。

你倏地呆住,待反应过来后,强烈的求生本能迫使你立刻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很帅,你那叫不怒自威,一点都不可怕哈哈。”

正说着,你赶忙从桌上拿来热气腾腾的糕点,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脸上洋溢着大大的笑容:“我刚做的,要不要尝尝看,是不是和你做的一样好吃?”

李泽言一手撑起下颌,目光灼灼地盯着你如花笑靥,耳边回荡着你银铃般的笑声,一股融融的暖流漫上心头,压抑许久的阴霾顷刻间烟消云散,疲累感也奇迹似的消减大半,果然,有某个小笨蛋在身边,想不开心都难。

他就着你凑到眼前的手含进嘴里,一点点细细咀嚼着,你目不转睛看他,一脸期待地搓手手。

良久,他才幽幽开口:“难以下咽。”

原本以为他会夸你两句,哪成想竟然是毫不留情的批评,心中怒火蹭蹭蹭冒出三丈,你黑着脸锤他一记,他不恼也不躲,反而好整以暇地又取过一块塞入口中,面上波澜不惊。

“喂,夸我一句很难吗,我可是你的娘子呀。”你越说越气,叉腰瞪他。

李泽言挑挑眉,扣起长指不轻不重地敲敲你额头,起身牵你走向厨房,边走边回道:“这会儿承认了?之前是谁说我不苟言笑,一脸严肃,得空儿想把我休了?”

语毕,你与他来到灶前,他动作熟稔地把你剩下的材料混入清水,揉成面团。

“堂堂护国公怎么这么小气呀。”虽讶异于他将你的话一一记在心上,但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说出来,你羞恼之余,有丝丝密甜荡漾在心湖,泛出层层叠叠涟漪,你不自主地嘴角上翘。

李泽言闻听此言,缓缓抬头,见你故作生气的可爱模样,声音软了三分,大掌拉你到身旁,手把手地传授经验:“我再教你一次,如果还是做不好,以后都有我来做,做一辈子都可以,小笨蛋。”

淡淡甜香混着他湿热的呼吸绵绵喷覆在颈项,酥酥的痒痒的,你顺势贴的他更紧了些,眼睛眨呀眨,声音里是掩饰不住地兴奋:“那我想吃多少,你做多少。”

眼角眉梢氤氲上白色雾气,他锐利的锋芒被尽数敛去,仅余那如水般的脉脉含情,眸底涌动着温柔的潮汐,他俯身凑近你,用温软双唇倾吐最后的答案,依旧是那霸道又宠爱的口吻:“.....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你垂下睫羽,与他沉醉在这美妙的清晨中,有他在的每一天,都会是幸福的开始......

许墨

月色皎皎,星子点点,夜风掠过,树叶发出沙沙海浪声。昏黄的烛灯影影绰绰,将内室浸染上一层暖意。

怀中几只月余的奶猫争先恐后扑咬你的手指,玩的不亦乐乎。

恰逢此刻,许墨风尘仆仆从外面推门而入,将这温馨一幕尽收眼底,唇角微漾。

你循声望去,见他面上仍有倦意,关心地开口道:“回来了,累不累。”

低垂的眉眼抬起,他浅浅笑了,换上里衣,款款向你走来,瓷白的面庞在烛火映衬下愈加显得温润如玉,声音低低柔柔,仿若一片落入湖面的洁白羽毛,撩拨着你的心弦:“不累,倒是你,这几日我不在医馆,你有没有按时用膳?”

下一瞬,青草芬芳裹挟淡淡药香萦绕鼻尖,后背陷入他温暖如炬的怀抱,两只手也被密密包住,放在嘴边呵气。

他小心翼翼揉搓着你的指尖,滚烫的掌心在你手背来回摩挲,冰冷的触感让他微微皱起眉:“冷么,要不要我去拿汤婆子?”

打从进入冬季以来,他就发现你身体异乎寻常的冰冷,起先他以为是换季所致,并没有放在心上,但后来每每到了半夜,你整个人都冰可怕,呼吸也变得微弱,他才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于是,在这次不得不外出行医时,他生生把需要逗留半月方能达成的事情,在短短五天之内悉数做完,然后快马加鞭地赶回,只为能多陪陪你,不想看到你有任何闪失。

你偎进他臂弯,小脸贴着他颈项蹭来蹭去,懒懒撒娇的语气甚至比榻上的几只猫咪还要软萌:“当然有,我很听话的,可是你不在我就会吃得少一些。我不冷,只要你在,我就不冷了,我好想你。”说着说着,连日来的辗转难眠和无法倾诉的思念,齐齐涌上心头,凝结成一滴滴滚烫的泪花儿濡湿他领口,你眼眶有些酸涩。

许墨搂得你更紧了,他俯身在你唇边烙印一吻,温柔地用衣袖拂去你面颊残留的泪痕,哄孩子似的耐心十足:“我也想念你,小傻瓜,以后除了宫里的传唤,我都不会在外出了,专门在家陪你。乖。”

一番暖人心脾的情话终于让你破涕为笑,你回抱住他,小脸埋进他胸膛,耳边他那闷如擂鼓的心跳,一声声抚平你所有的不安和埋怨。你悄咪咪抬头,正准备偷香,不成想脚边的几只小家伙早已掐成一团,你撕我咬的,发出阵阵怒吼声,差点殃及池鱼。

许墨护着你小脚藏进被褥,把猫儿推远了点,但没有继续行动。

你偷眼瞄向他,发现他正笑吟吟看着你,似乎并不打算插手。

没办法,你只得硬着头皮自己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们拉开以后,除了最小只的还赖在怀里不走,其他的都送还给了床下的猫妈妈-----小橘。

许墨含笑晏晏,流露出赞许的神色,胧胧月色揉碎在他眸底,闪动着细碎的微光:“嗯,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娘子愈发可爱得紧。”

你耳根一热,有些语无伦次:“还不是因为它宝宝太多了,一个一个取名字好麻烦。你说如果我们有这么多孩子,该怎么取名字呢?”

许墨睫羽一颤,唇角弧度加深,没有立刻接茬,只是意味深长地凝视你。

你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忙不迭垂下脑袋,只觉脸上温度更烫了。

大掌一寸寸抚摸你长发,他慢悠悠地开腔,眸光随话语莹烁着:“只要娘子喜欢,起什么名字都可以。”

见他并无取笑之意,你胆子慢慢大了起来,仍不忘偷偷观察他的表情:“大橘的宝宝,我都是大毛二毛,三毛,胡乱诹的,你也喜欢么?”

“嗯,喜欢。”将你额前碎发拢至而后,他笃定地颔首。

你还是有些不解,投去狐疑的目光:“为啥?”

“因为你是我的娘子,世间惟一仅有的,只要和你有关的,我都喜欢。”亮银的月色笼罩于他周身,细绒出一圈莹白光晕,将他唇瓣笑痕都氤氲上梦幻的色彩,他的声音很轻,似暗夜中缥缈的雾气,但每一个字都重重砸在了你的心上,你双颊红晕渐深。

“真的?”,你嘤咛一声,歪着脑袋向他求证。

“嗯,此生不负,来生亦如是,对你,都是真的。”最后缠绵的情话,倾吐在他一个又一个如细雨般的亲吻里,你与他十指交握,热情相拥。

呢喃,浅吟,旖旎,他会永远守着你,护着你,与你相偎相依,直到世界的尽头,不离不弃.....

白起

盛夏已至,酷暑难耐,空气中没有一丝丝流动,只余恼人的蝉鸣声声控诉着毒辣日头。

与焦躁的氛围不同,难得偷溜出宫的你,心情恰似这晴空万里,拉着小梦和白起躲在树荫下的凉亭,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像一只飞出牢笼的小鸟,在云巅之上自由翱翔。

你跑到湖边,飞快地褪去鞋袜,白皙小脚在湖面上来回晃荡,偶尔顽皮地撩起湖水,听水滴跃起又落下的声音,心情更加惬意,不自觉哼唱起儿时的歌谣。

相较于你的优哉游哉,小梦就没有那么轻松,她牵起裙角帮你遮挡,紧张兮兮地四下环顾,生怕有人经过,苦着脸小声哀求:“公主,不,小姐,别闹了,快穿上鞋,倘若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你怔愣一瞬,随即向她投去不解的目光,不明白她话里的深意。

见你云里雾里,不谙世事的样子,她幽幽叹了口气,俯身凑到你耳边,一一道出缘由:“寻常百姓家,女孩子的脚是只能给未来夫君看的,如果尚未婚配被看到,是要嫁给那个人的。”

你小脸瞬间红透大半,果然从小生长深闺宫闱中的你,对这种禁忌知之甚少,免不得要犯错,幸亏有她提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心下一慌,手忙脚乱的便要起身,奈何石阶上布满青苔又湿又滑,刚迈出没两步,脚下一个趔趄,后仰着向湖心倒去。

小梦伸手试图抓住你,却扑了个空,吓得她失声大叫。

眼瞧着距离湖面不过半寸,一角玄衣飞入视线,随后你落入环绕着清风气息的怀抱,呼呼声从耳边擦过,回神时,你已经稳稳落在不远处的地面,整个人被白起紧紧护在胸前,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不留任何缝隙。

浅栗色发丝被湖水打湿,一绺绺服帖地黏额头,偶尔有几滴晶莹水珠,似草尖上盈盈鲜露,将他面容映衬的愈加清朗如玉。他眉尖微蹙,琉璃般澄澈的双眸一丝惊慌稍纵即逝,你眨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看你并无大碍,他长长舒了口气,不着痕迹地拉开和你的距离,稍稍偏头,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你白莹莹的小脚,颈项如同被阳光灼烧般,慢慢泛起红云:“咳咳,公主,还是把鞋穿上吧,地上凉。”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拳掩在嘴边,侧颜绯霞渐浓。

你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两颊也微微发烫,急急唤来小梦,背对着他整理鞋袜。

待你俩收拾妥当后,一回头,发现白起站在几丈开外,身旁还站着位姿容姣好的女孩儿,正满心欢喜地同白起聊天,白起面沉似水,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委屈,埋怨,怒火各种情绪交织成乱麻,堵得你心口发闷,你烦躁不安地跺跺脚,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抓过糕饼,使劲儿往嘴里塞,不出片刻,腮帮子就塞得鼓鼓的,活脱脱一只准备屯粮的仓鼠,滑稽又可爱。

这头你吃的郁闷,那边白起早早结束对话,举步朝你走来。林叶间隙漏下的点点光斑,敛去了他锐利的锋芒,尤其俊颜上那一抹红霞,宛如皑皑白雪覆盖下的一簇寒梅,格外引人注目。

见此情形,心中无名火蹭蹭蹭冒高三尺,你用力咽下卡在嗓子眼的食物,嘟着嘴凶他,过于软萌的嗓音却毫无震慑力:“起哥哥,那个姑娘是谁啊?”

白起略略低垂眼帘,似在认真回忆:“之前路见不平救下的人。”

“那怎么每次都跟着你,还总找机会和你说话,你还脸红了?”你直接叉腰,如果他不老实交代,你就不理他了。

任谁都听得出你浓浓醋意,白起也不例外,他勾了勾唇角,不打算隐瞒:“她说以身相许。”

闻听此言的你瞪大了眼,表示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姑娘,羡慕同时却又酸味更浓,担心他真的动了心:“你,你答应了?”

白起赶紧摇头,琥珀色双眸仿若无尽寒夜中灼灼的星辰,温柔而坚定凝视你,一字一顿:“我说我有了心仪之人,让她以后不要在纠缠我了。”

你小脸一红,似乎有什么融化了,又有什么跳的很快,让你无法坦然面对他的视线,下意识地低头,声如蚊蚋:“那人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咳咳,是你,也只能是你。”他拉过你绞着衣服的小手,稍稍用力,你顺势偎进他怀中,一下又一下如雷的心跳在你耳边回荡,倾吐着他未诉之于口的情话。

从你第一次出现,他就发誓要保护你,不会变,以后的每一天他也会守在你身边,不会离开,因为你就是他的信仰,无可取代......

周棋洛

秋风飒飒,树叶飘零,褪去了夏日炎炎,空气中隐隐夹杂些许凉意,偶尔拂过面颊,让人忍不住打个冷战。

从上次他因救你而受伤后,你就对他更加上心,不仅对他一举一动分外注意,还每天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帮他进补,希望他能早日痊愈。

在你无微不至的精心照料下,周棋洛很快又恢复了活蹦乱跳,脸色红润,神采奕奕。

这一日,周棋洛忽而心血来潮,非要拉着你去街上转转。

你本打算言辞拒绝,却着实架不住他一会儿撒娇,一会儿卖萌的轮番攻势,最终勉强答应了,但前提是不引人瞩目,避免再被仇家发现,横生事端。

“哎呀你就放心好啦,我保证万无一失。”周棋洛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脯,鎏金发梢处莹烁着屋檐间隙漏下的点点光斑,晴空万里竟也抵不过他此刻盈盈含笑的眉眼。

心跳倏地漏掉半拍,你有些恍惚。

见你仍踟躇不安,他索性拉住你就走,一边走一边还不忘补充,试图打消你的顾虑,“我们速去取回,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暖融的温度自他掌心源源不断传来,就像他这个人,温暖得好似五月暖阳,让你忍不住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也罢,憋了这么久,确实也该出去走走了,就当做散散心也好,怀揣着如此心事,你不再担惊受怕,放心地跟在他身后。

来到市集,周棋洛一反常态地没往各种美食摊位跟前凑,反而对花卉兴趣浓厚,这里转转,那里瞅瞅,偶尔向对方打听时,神情也异常专注,像是要把店家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记在心里。

回至住处时,周棋洛和你的怀里多了一束又一束花,娇艳欲滴,芬芳馥郁。他将花枝小心翼翼插进瓶中,后退几步,扣着下颌细细端详许久,最后咧开大大的笑容。

你不解他为什么要买这么多,他故意卖关子地笑了笑,俯下身凑到你耳畔,拖长了音调一字一顿:“是---秘---密,明---天-------再--------告 ----诉 --------你。”

湿湿热热的鼻息绵绵喷覆在颈侧,好似羽毛般轻柔拂过,酥酥痒痒,暧昧不明的话语混合着他刚刚沾染的浓稠花香,仿若小石子投入心湖,涤荡出层层涟漪,一圈圈扩散,飘远,你不争气地羞红了脸。

当晚,你也周棋洛如往常般嬉笑打闹,偶尔幼稚地斗嘴,一夜好梦。

翌日清晨,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惊扰了你的美梦,你朦朦胧胧地睁开一条缝,周棋洛放大数倍的俊颜近在咫尺。

瓷白的面庞上嵌着蓝宝石般璀璨瞳眸,睫毛长长卷卷随缱绻的呼吸微微颤动,嘴角点缀三分笑意,声音中无法抑制的喜悦:“醒啦,看看我做的好不好,你喜欢不喜欢,快戴上试试!”

正说着,他从身后变魔术似的拿出几个色彩艳丽的花环,一一摆放在你跟前。

你看着他兴奋不已的模样,仿佛看到一只超可爱幼犬,不停在你身边打转,欢快地摇着尾巴,一脸求夸,求表扬的神情,逗得你忍俊不禁。

你拈起一顶放在头上,不大不小正合适,“很漂亮,谢谢你,洛洛。”

他嘿嘿笑了,紧接着又抛出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最喜欢什么颜色的花呢?”

他随性抽走一个,扣在自己脑袋,红白相间的簇簇花蕊缠绕在他金色发丝,将他精致的面庞映衬得更加惑人心魄,偶有几滴晶莹水珠坠下,折射出如虹般的炫彩,这一刻,他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谪仙,似梦似幻,并不真实。

你呆呆看着,半晌才回过神:“怎么问这个?”

周棋洛眉眼弯弯,面上浮现一丝狡黠:“在我们周国,成亲的时候,女孩子头上戴的可不是你们这里的红盖头,而是花环。”

好奇心被勾起,你顺着话头接下去:“是有什么寓意么?”

“据说是希望姑娘永远像花儿一样美丽。”他意有所指地瞥过你头上的花环,笑意渐浓。

后知后觉的你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取下花环,双颊升腾起热浪:“那,那.....我不告诉你。”

周棋洛原本快活的神情一下子耷拉下去,肩膀也垮了,可怜兮兮地控诉你:“唉,你怎么可以这么赖皮,当初送我玉佩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为我不嫁,你忘记了?”他越说越委屈,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

“我不是,我没有.....”

剩余的话尽数收进周棋洛的蜜吻中,他才不要你反悔,既然和你相遇,他就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永远快乐下去,永不分离。

凌肖

晚风习习,月光清朗,夜莺悠扬的歌声和林间淡淡芬芳一起萦绕于周身,不远处,湖泊清澈见底,卧在翠竹和花丛之间,波光粼粼。

倚靠着树干,黛眉浅折,眼前将灭未灭的火堆让你犯了难。分明按照凌肖教给你的办法尝试了无数次,但那木头仿佛是铁了心要和你作对似的,刚擦出点火花,顷刻间又被风吹灭了,来来回回折腾大半天,不禁胳膊酸了,连肚子也发出咕咕的抗议声,嘲笑着你的笨拙。

“说什么去去就回,天都黑了,还不回来,哼!”脑袋一阵阵发懵,眼前也恍惚冒起金星,你自顾自埋怨着,对身后无声靠近的人影浑然未觉,“动不动就说我好骗,别人我才不上当哩,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哇!”

若有似无的轻笑声响起,不待你反应,凌肖伸手纳你入怀,淡淡酒香交织着夜风的微凉将你笼罩,他饶有兴味地调侃:“我一不在,就说我坏话,妮子,你胆子见长啊。”语毕,他惩戒性地收拢双臂,你被迫紧紧贴上他胸口,滚烫的温度源源不断透过衣料渗进肌肤,耳边缱绻的呼吸仿若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引得你浑身止不住发颤,双颊染上红霞。

你面红耳赤地想要挣脱开,不料他却箍的更用力了些,你一时气不过,吭哧咬在他手上:“热死了,凌肖,快放手。”

凌肖吃疼地撒手,扭头过去摆弄那熄灭多时的木堆,片刻后便冒出青烟,一簇簇火苗冉冉升起。

橘色火苗影影绰绰,他眼中的光也随篝火摇曳忽明忽暗,似有不悦。

你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怯怯地扯扯他衣袖,小心翼翼问询,“凌肖?”,心说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他懒懒地投来一瞥,随手从包裹里摸出一盒酥糕,扔到你怀里:“喏,不是早就饿了,快吃些垫垫肚子。”

你盯了他片刻,还在犹豫要不要下嘴之时,凌肖先沉不住气了,长指扣起在你脑门不轻不重地敲下一记,依旧是闲闲懒懒的口吻,甚至还多了一丝嫌弃:“想什么呢?当真以为我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你要不吃,我可都吃了。”话音未落,他抓过一块,当着你面吞下,临了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挑衅地扬扬眉。

看他吃得津津有味,本就饥肠辘辘的你也不再推脱,乐呵呵地一口一个吃了起来,没多时就见了底,随后又陆陆续续接过他递来的各种美食,悉数进了肚子。

和你的大快朵颐不同,凌肖除了之前那块酥糕之外,其余的全都投喂给了你,自己一口没动。

眼看包裹越来越瘪,你难免有些过意不去,便自告奋勇地提出要给他烤红薯,当做回礼。

闻听此言,凌肖微微挑眉,眯细眼睛注视你,对你话里的可信度表示质疑,脸上闪过一丝促狭。

你气呼呼地抢过红薯,煞有介事地拍拍上面的泥土,随后就开始四下寻摸用来穿透红薯的木棍。

半天过去了,就见你脚边堆满各种被戳断的木条,红薯除了表面几道浅浅划痕外,仍保持最初的模样,让你沮丧不已。

看你小脸皱成一团,凌肖心念微动,拿起你手心的红薯径直扔进火堆,顷刻间星星点点的火花四下迸射,你吓得赶忙向旁边躲,不偏不倚地撞进凌肖温暖如炬的胸膛,看上去简直就是你主动投怀送抱。

“凌肖,你会不会烤红薯啊,直接就往火里扔?”视线掠过被烧出黑洞的裙摆,你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捶了他几下。

凌肖堂而皇之地嗯了声,嘴角噙着三分笑意,好整以暇地揶揄道:“不都一样么,能熟就行。”

你气到浑身哆嗦,夸张地抬高胳膊,继续数落下去:“还说呢,我衣服都烧坏了,好大的一个洞。”

凌肖缓缓俯身,与你两额相抵,呼吸交错。他略略垂下眼睫,昏黄火焰在他眸底跳跃,小小的你烙印其中,也被包裹上一层融融暖意。湖畔乍起夜风,他发丝轻轻柔柔拂过你面颊,温温的凉凉的,时而像他的指尖,时而又像他的唇瓣,一点点撩拨你的心弦。

“真是麻烦,回头多给你点家用,你去置办些好看的衣服,穿给小爷我看。”本就暧昧的话,他还故意咬重了最后几个字,他一边说着一边凑近,心情大好地看着你小脸越来越像熟透的苹果,默默地邀请他品尝。

你又羞又恼,冷不丁推开他,调头就跑:“才不要,你个讨厌鬼!”

“你这个女人,过来,让小爷我好好收拾收拾,喂,跑什么,回来。”嬉笑打闹的声音弥散在深林中,他最终将你拥进怀中,没有人可以从他身边夺走你,你是他唯一珍视的人,无论时光过去多久,永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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