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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傅恒,分明是个道貌岸然的假正经

论适配性重生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一大早,府里各处、上上下下的人就都忙起来了,张灯贴彩,置办佳肴美食,共迎中秋佳节。

  傅恒已经醒了,却不想起,看了下怀中人的睡颜就又闭上眼睛,搭在柳腰上的大手自然而然地抚动,细润的触感,好比最好的丝锦,如脂如腻。

  软玉温香抱满怀,神仙也不羡!

  “好似胖了些呢。”

  他情不自禁地将那腰上软肉捏了又捏,也不知想到什么,嘴角漾起丝暧昧的邪笑。

  尔晴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听到傅恒说她长胖了,怎么,这就嫌弃上了?她眼神不善地仰起头。

  “别误会。”傅恒把人搂紧了些,微启唇贴着纤巧玲珑的小耳廓,低声吁叹道:“为夫可是觉得胖点才好,有肉感,抱起来舒服些,……起来也舒服些!”

  那个字的音量被他压得极低极轻,尔晴还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傅恒说的是什么意思,简直不堪入耳!

  “流氓!”

  尔晴想要坐起来,却被傅恒抱着不让:“再睡会儿,还早呢。”

  “傅大人什么时候学会赖床了?”

  傅恒一翻身,双膝跪床,俯撑,将尔晴整个人笼罩在他周身之下,嘴角上扬出更加暧昧的弧度:“从前哪里知道芙蓉帐暖,春宵苦短?”

  他挠起尔晴腰间的痒痒肉,尔晴受不得,边躲边求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傅恒却越来越过分,激地尔晴猛地一下捶在他的胸膛上。

  最近这段时间愈发勤加锻炼的人比从前更精壮了,俯撑的姿势则让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更突显出来,紧实而线条分明,又不会过于发达,正应了那句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尔晴这一捶用了不少力,却跟捶在了块石头上似的,痛没痛着傅恒看不出来,反正是痛得她轻呼出声,甩了甩手,抱怨道:“怎么这么硬!”

  这话听在男人耳中不就好比夸奖之言?

  傅恒咧嘴笑:“夫人谬赞!”

  什么跟什么?

  尔晴不想再与傅恒诨玩,推推他肩:“别闹,真的该起了。”

  “好,起,为夫岂敢不听夫人的?”

  傅恒拉着尔晴坐起来,却不让她下床,把脸凑过去,直直盯着尔晴,深邃的眼神情丝缠揉,轻笑:“不过……”

  他带着她的手往下移。

  “我更希望下次夫人称赞的是这里。”

  “变态!”

  这人从哪学来的这满嘴骚话?

  已做过心理准备的尔晴还是红了红脸,他怎能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哈哈哈哈~”

  傅恒大笑,看尔晴表情,也知道她口中的这个词大概率是在骂他:“夫妻之间,非为外人,怎么变态都不为过,不是吗?”

  尔晴自也是听出来,他所说的‘变态’与她的不是一个意思,凭掌心握着的东西的热度,就知道了,她赶紧抽回手,倒是很轻易。

  明显,是傅恒主动放过尔晴的,当然,人也没忘在她腰上最后揩了把油,更有意无意地瞟过某处,意味深长道:“还是瘦了点,再胖些,大些,才好!”

  说完,下了床,套上外套,恢复成往常那个温文尔雅的富察傅恒,冲外面的下人喊:“都进来吧。”

  呵忒,分明是个道貌岸然的假君子!尔晴呸道。

  等两人洗漱收拾好,已近辰正。

  简单吃过些早点后,尔晴去了膳堂,荤素房、点心房里的人正忙得热火朝天,为明天的节日宴席做准备。

  府里中秋的月饼,除了一些要现做的,其他都提需前回油,各处各院那么多人,所用的月饼、饽饽也就多,尔晴便又从茶房调了几人来帮忙。

  其实尔晴也不必非亲自来,她只是不想,也有点怕再跟傅恒共处一室,那厮最近越来越让人难以招架,只能躲着点。

  因为点心房单独设立,并无太多油烟,尔晴偶尔也会在这里做些东西吃,有时是传统的中式糕点,如豌豆黄、茯苓饼、枣泥酥之类,有时是现代的披萨、蛋挞、慕斯、布丁等。

  当然,真正的力气活并不需要尔晴动手,她只用做好把控,有三四个厨娘给她打下手,都是这方面的好手。

  今日尔晴却起了兴致,从和面、揉面到拌馅、烤制,都是由她一人完成。

  尔晴怕麻烦,但真喜欢,就不觉得是麻烦。

  这也是尔晴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此时此刻,她全身心地沉浸在了其中,将所有杂糅的情绪都抛诸脑后,暂时不去想那些烦心事儿。

  走一步看一步吧,总之,这是自己从一开始就已经做好的决定,绝不会轻易改变!

  另一边,傅恒在演武厅练拳,练的是八极拳,拳法已被他练到极致,身随心动,如游龙般矫健敏捷,每一拳都嘶嘶破风,看得一旁的马弁直呼‘大人好身手!’。

  傅恒并不以此为骄,从小到大,他没有一天懈怠过,或早或晚都会抽出几盏茶的时间来,哪怕是在从北京到太原的这一路上,也是如此。

  因为过节心情好,他练起拳来比平时多了些焕发之感,严肃中带着昂然的笑,马弁们与他对练也没有平时那般紧张了。

  一时间,大厅里呼喝声四起,一个个挥汗如雨。

  正练着,傅恒耳朵一动,听见有人的脚步声向着他这里走来。

  是下人来通禀:“爷,京里来信了。”

  “夫人不在院里吗?”

  傅恒平稳地收了势,伸出手的同时问,那人答说:“夫人在膳堂打点明日晚间祭月所需的各种供品。”

  中秋是个大节,亦有各种礼仪庆典,虽说今年来了这山西,尔晴跟傅恒也都不是看重这些的人,一应仪礼都简化了办,但还是不能不办的。

  傅恒便点点头,喝了口茶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拆开信来看,信上主要内容有两点,一是回问傅恒和尔晴是否一切安好,二是说了些家里的情况,叫他不用担心。

  在太原安顿下来后,傅恒就让人置办了些山西的特产随信一同寄回京,赶巧快到中秋收到回信,亦有随礼,已被分类收入库房。

  除去这封家信,尔晴也收到了她阿诨阿沙给她的回信,令傅恒意外的是,竟还有一封明玉寄来的,不过,他略一想,便明白,定是姐姐同意了,否则信也不可能寄得出来。

  这两封信是寄给尔晴的,傅恒自然不会拆,正好他也练了快有两炷香的时间,也练得差不多,便回院里去了。

  马弁们在他身后恭送他,见状,都感叹他们大人果然是爱妻如命,若不是因为夫人的信,不知他们还要陪大人练多久呢!

  尔晴不在,他练了那么久也出了一身汗,傅恒让个丫鬟去告知尔晴一声便先去沐浴去了,等他洗完换了衣服出来,丫鬟回复他:“大人,夫人让您把信放在书房她桌上就好,她忙完再看。”

  傅恒又问:“夫人还在厨房么?”

  丫鬟点头,道:“是的,夫人说她等会还要去账房盘查府里这半月的开销,之后再点算奴才们节日的赏银和其他吃食、物品,让大人您忙自己的事去,不必再问她。”

  “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于是傅恒转道去了书房。

  院子里,杜鹃正指挥着几人进进出出的,看见傅恒,立即行礼,恭敬地询问他是否要进书房看书学习。

  “嗯,怎么了?”

  “奴才们准备将些书籍典册搬出来晒晒,怕干扰到爷。”

  傅恒道:“无妨,你们稍加注意些,不要太过吵闹即可。”

  杜鹃不再说什么,傅恒叮嘱了句让她们小心别磕着碰着,把书摔了,便向里间走去。

  整个书房并不太大,面阔三楹,中间是茶室,他的桌案摆在房间西室,与尔晴的绣架侧对着,时常他在此看书,微微转头就能看到尔晴坐在那儿绣绣品,认真而专注。

  又或者,时常,尔晴坐在东室看书,他在西室,两人互不干扰,却又能感受得到彼此的存在。

  傅恒最爱的还是与尔晴坐在一起品茗对弈,引经据典,谈天论地,尔晴看得也不都是闲书,他亦知道些野史趣事,共同的志趣、话题让两人相处愈谐。

  最初醒来后的不安,在这样的平常日子里一点一点被抚平。

  有她,就好,有她,才会好。

  下人们在收拾,为免她们不注意弄脏或怎么了信,傅恒准备拿个盒子暂时装一下那两封信。

  “爷在找什么?”

  杜鹃看到傅恒的举动,关心地问。

  傅恒扬了扬手中的东西,一边环顾着书室,一边问:“之前桌子上的信匣哪儿去了?”

  等了会儿没听到回答,他抬头不解地看向杜鹃。

  “啊,那个信匣刚刚也一并拿出去晒了。”杜鹃才反应过来似的,接着又道:“爷将信交给奴才,奴才收着就是。”

  “嗯,也可。”

  他不再关注这个,坐到自己书桌边,随手拿出顾祖禹的《二十一史方舆纪要》翻看,这是本非常不错的兵要地志专著,论述了很多关隘要地的地理形势对战守利害的战略价值,傅恒经常会拿来看看,已经看过很多遍了。

  期间,丫鬟们细细的交谈声和穿来穿往的脚步声有一阵没一阵地传进傅恒耳朵里,他听到这些小丫头在约着晚上拜完月之后一起去赏荷灯,估计是太兴奋,说着说着声音就大起来。

  傅恒不由寻声望过去,正看到杜鹃在转头看着他这边,注意到他的动作,又马上转过头去,傅恒听到她在呵斥那群小丫头,让她们说话小声些,手脚再轻些,说着还时不时怕怕地瞥他几眼,搞得傅恒有些纳闷,他有这么严厉吗?

  倒是其他的小丫头们一点不惧,与杜鹃嬉嬉笑笑,其中有个人说‘好姐姐,你不用这么一直提着心,今日中秋,我们稍稍放肆一下,大人这般宽仁谦和,不会跟我们计较的’,这话并未畏着傅恒,傅恒自是也听到了。

  却见杜鹃又看了他一眼,十分隐晦,像是怕他发现,傅恒只好道:“香橼说得对,今日过节,你们不必太拘束。”

  那些丫鬟听了,冲着杜鹃努了努嘴,杜鹃只能也点头笑了笑,让她们将最后几本书都搬了出去,她则留在里面继续收拾。

  然而,过程中,傅恒却是注意到杜鹃仍旧是一副心事重重的脸。

  怎么感觉今天杜鹃似乎有点奇奇怪怪的样子?

  傅恒感到疑惑,再望过去,杜鹃已经背过了身,在桌子上收拾着什么。

  忽而,门外传来一阵笑闹声,从打开的窗子能看到一个个穿粉着红的小丫头笑作一团的样子,衬着不远处游廊下挂着的造型不一,色彩缤纷的花灯,很是喜庆。

  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一群人立正站好,齐声向他道:“爷。”

  之后便收敛许多。

  傅恒不自觉也笑笑,却是自然而然想起了,那个梦里,自己在这巡抚部院过得第一个中秋节。

  毕竟是节庆,府中虽也挺热闹,却无如今这样到处都洋溢的喜气。

  是因为他吧?

  那段时间他一直为了很多事很多人而心绪烦乱,难展笑颜,看在下人们的眼里,肯定不会是如今的‘宽仁谦和’这样的评价。

  梦里,他是更早收到额娘的来信的,几乎是他前脚刚到,这信后脚就送到了,因为信是同青莲一起来的。

  信中,额娘先是严厉批评了他为青莲而与尔晴吵了一架的行为,又在后面提点他说若是他真的喜欢青莲,想将她收房,她这个做额娘的没意见,但毕竟他妻子才进门一年,让他也要念及尔晴的面子。

  看完信后,傅恒一时有些茫然,不禁生出些难以言喻的难堪之情,他没想到额娘竟然也像尔晴一样,是这样看待他的!

  “少爷……”

  青莲开口说话更让他一怔。

  这一声‘少爷’尤其像一个人,但却比那个人的声音中多了丝羞怯和极力隐藏的爱慕,傅恒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没有安排青莲近身服侍,而是让她负责厨房里的相应事宜,很少再与她有所交集。

  但青莲的脸和声音还是在他心里留下些许印记,他开始愧疚,控制不住,曾经放在枕头下,每当夜深人静时都会被他拿出来抚慰心灵的香囊再也起不了作用,甚至于变得有些烫手起来。

  青莲的出现将一切粉饰的虚伪都戳破,让她爆发,也让他逐渐明白过来,自己的逃避只会伤害更多的人,不管是进是退,他都该做出改变了。

  可他终究没能拔掉她心里的那根刺,更想当然地把一切都怪责于她嫉妒心太重。

  曾经还不觉得,如今易地而处,若是尔晴身边也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他大概也会嫉妒到发狂吧?

  或许,他该庆幸,杜鹃是个女人。

  傅恒不经意地抬头,对上了杜鹃的视线。

  哐啷!

  是杜鹃失手打翻了笔架,傅恒诧异地挑了挑眉,更觉有古怪地打量起杜鹃。

  杜鹃极力掩饰着,低下慌乱的脸,哆嗦着手跪到地上去捡笔。

  傅恒怎会还没发觉不妥?起身走过去。

  高大的身姿居高临下地俯视蹲跪着的人,低沉着声问:“杜鹃,你今日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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