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知道他的心思,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唤着他,快些忙活才是,客人都等着呢。
“谢谢张哥,谢谢张哥。”
平措开心地跟着张真源进了后厨,麻溜的把饮品按照桌号分送。
酒馆的歌声还在响着,马嘉祺嘴贴着话筒,眼神慵懒迷离地看着台下,像风铃一样清脆的声音一点点透过上头的音响传入台下听众的耳朵里。
今儿个他唱的是马頔的《傲寒》,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的脑海里只有《傲寒》这一首歌。
他的歌声没有马頔那么充满岁月的沧桑和对傲寒的感情,更多的是想表达对西城冰雪融化的感受。
凉凉的,冷冷的,同时又是充满生机的。
“听我唱着一首望眼欲穿的生活
唱得不可得的诚实
唱失无所失的爱情
你听碎了所有人间喜剧
你只微笑一言不发
就像五十年后的那次四目相对啊
你蒙上物是人非的眼睛……”
酒馆门口的风铃跟着驻唱的声音一起响了,张真源抬头说了一句:
张真源“欢迎光……”
“临”字还没说出口,他已经被惊艳到了。那姑娘大约是二十多岁的年纪,脸若银盘,眼似杏仁,唇红齿白,一身青衫,倒像是江南水乡来的姑娘。
林嫣然“老板,来一杯青稞酒。”
姑娘的声音也似那雪山上的雾一样,神秘而又空灵。
平措见张真源一直没动静,急忙从后厨端了一杯青稞酒上来,放到吧台前,略带歉意地说道:“让您久等了,一共20块,请扫面前的二维码支付。”
林嫣然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扫了扫微信,付了二十元,便把目光投向了台上唱歌的人。
正好就唱到了那句“傲寒,傲寒,我们结婚,”
“我们结婚,在稻城冰雪融化的早上。”
林嫣然这才反应过来,这是马頔的歌,她之前常听的一个专辑。后来,到回乡当了书记,就没了这个闲工夫,每天忙碌于工作之中,本来村里就是重点扶贫村,加上又是生养她的村落,她就一直尽心尽力的干了许久,甚至还有些乐在其中。
直接百家楼最后一位老人离世,她也就再也没了动力。每天堆积如山的工作压得她实在喘不过气来,加上新任得书记也到了,终于交接完所有工作,结束了她的任期。
如今倒是如愿来到了西城,喝着青稞酒,听着马頔的歌,还真是舒心啊……
马嘉祺“舒傲寒,我们结婚。”
马嘉祺唱完最后一句,指尖从上到下划了一边琴弦,微微睁开眼,看着大家沉浸听歌的表情,嘴角扬了扬,喝了口水,继续接下来的流程。
马嘉祺“接下来是点歌时间,我们请张老板摇一下号码牌,抽到那一桌就那桌点歌,好吧?”
抽号点歌,算是酒馆的一大特色。只要抽到了,无论是什么歌曲,台上的马嘉祺都能唱出来。当然,除了藏地歌曲之外。
如此神圣纯洁的歌曲,马嘉祺觉得自己若是唱了会脏了这些神圣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