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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纯“看来赵敬在镜湖山庄的确没有别的暗桩了,再过一会儿张成峰便会查到李咏慕头上,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必要时........再添一把火。”
司纯原本冷着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浅笑,应着和煦的阳光,蓦然点缀了整张脸,温客行呼吸一窒,慌忙地挪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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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咏慕“师父!您要相信我!那东西真不是我偷的!”
守静堂内只剩李咏慕和张玉森父子二人,张玉森面色沉重,张成峰则痛心疾首:
张成峰“师弟,你这是何必呢!”
李咏慕“真的不是我!师父,师兄,弟子不缺银钱,有何理由要偷盗师父的藏宝?再不济.......再不济师兄你们可以带人去搜!弟子敢用项上人头保证,绝对没有!”
张玉森正襟危坐在守静堂正中央,他的手中还拿着李咏慕的身世资料,这李咏慕原是太白山庄的一个仆役之子,只因合了赵敬的眼缘,便让他来到五湖盟习武,后来又随着其他几名弟子拜到了镜湖山庄门下。
他听着李咏慕狡辩的那些话,心中冷哼一声,李咏慕自然可以信誓旦旦的向自己保证他没有偷东西,只因.....这本就是个借口,他也根本没有什么藏宝!
张玉森“五湖盟......赵敬.......手伸的太长了些........”
他口中呢喃的这些话自然也被下方的李咏慕听了进去,提到赵敬时,他的神色明显一变,连一旁的张成峰都看出来不一般,上方的张玉森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脸色一黑,冷哼了一声。
李咏慕“师.......师父........”
张成峰“李咏慕!你还不肯说实情吗?”
司纯“其实.....想要他说实情也简单。”
见司纯和温客行就这么大刺刺地推门进来了,张玉森起身瞪了张成峰一眼。
不是告诉你让人在外面守着不要让别人进来吗!怎么办的事!
张成峰则颇为无辜的眨了眨眼,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啊.........
其实,顺着他们身后的那个方向看,就可以看到,门口的那些守卫的身子都变得非常笔直,一动不动宛若雕塑一般,而他们统一的白衣服饰上,都巧合的被人贴了一张黄色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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