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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岭“不,不是的.....是因为今日二哥打碎了父亲平日里最喜欢的花瓶,却栽到我头上........”
张成岭“我气不过,替自己分辨了几句,却遭到了父亲的训斥............”
他一边说着,一边泪又涌上了眼眶,越说越觉得委屈,司纯见状连忙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眼泪,安慰道:
司纯“不哭不哭,下次你若是再遇上这种事,便来找我。”
顾湘“哎呀你真是个傻子,他冤枉你你解释不清楚,那就揍他呀!把他揍到他下次不敢欺负你为止!”
顾湘“哎哟!”
温客行抬手给了顾湘一个爆栗,颇为无奈地道:
温客行“也不知你这张口就喊打喊杀的性子是跟谁学来的,还能不能有个女孩子的样子?”
司纯“阿湘的做法不可取,成岭你可万不能跟着她学。”
张成岭看了看顾湘揉着头对温客行做鬼脸的模样,忍不住破涕为笑。
张成岭“谢谢两位前辈,还有这位阿湘姐姐。”
张成岭“我心里好受多了。”
司纯“你和阿湘一样,叫我司姐姐,司纯姐姐都好。”
他点了点头,乖乖地喊道:
张成岭“司纯姐姐。”
张成峰“诶?成岭,原来你在这里。”
不远处,张成峰挥着手,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张成峰“听他们说你一个人哭着跑了出来,又许久不见人你影,可把我吓坏了。”
张成峰“原来你和温兄他们在一块,那我就放心了。”
张成岭“哥哥........”
张成峰拍了拍他的头,宽慰道:
张成峰“不就是打碎了一个花瓶吗,没事的没事的,父亲顶多就气一两日,你给他服个软就好。”
张成峰“现在天色渐晚,你切记不要赌气独自一人偷跑出去,走丢了可怎么好?”
张成岭“嗯.......我知道了。”
成岭乖乖的点头应着,眼底却是一片失望。
大哥竟也相信那瓶子是他打碎的,他心中叹气,却不敢再反驳什么。
司纯“我看成岭挺乖巧的,不像是能冒失砸碎东西的孩子。”
见司纯出口替他说话,张成岭感激地朝她看去。
张成峰“成岭平时是乖巧,就是啊,手笨,反应也不甚灵敏,所以平时失手我们倒也见怪不怪了。”
温客行“咳咳咳,张兄,宴席马上要开始了吧?”
眼看着越说成岭越委屈,温客行连忙打断了张成峰的话,急急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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