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恐怕得请佛爷出马。”」
「解九看样子有了计划,不需要我担心了」
「“到时候,还麻烦夫人帮忙。”」
「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给了希望,又让希望破灭,要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救丫头的药”,那么失去了丫头以后的二月红的痛苦应该会减少很多吧?」
「以上不是我的哲学思考,而是来自于一个名叫“魏瑜桑”的人——不要问我这个人是谁,反正就是一个可怜的嗑CP的人罢了」
「在等张启山一行人回来的这段时间里,我和解九拍好了婚纱照,也去领了证,现在就差一场万众瞩目的婚礼了」
「我确实是没有想到能够发展的这么快,本来只是一场相亲,如今我的相亲对象已经成为了我法律意义上的老公」
「我问解九」
「“我是个中庸,你不怕你解家就断在我手上了?”」
「“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这些家产都捐了,能和你在一起就足够了。”」
「解九老喜欢说这种情话,其实我还真挺不喜欢的,但是又没有办法,每次都能让他这样应付过去」
「张启山他们回来以后,事情就是他们的了,我没想到的是丫头走的那么快,感觉昨天她才和二爷成亲,今天人就走了」
「“二爷,节哀。”」
「这是最为无用的劝解」
「张启山也如愿和齐八在一起了,他们的日子逍遥快活,而我和解九的婚礼终于办了起来」
「“恭喜啊,我昨天夜观天象,给你们俩算了一卦,没想到居然是多子多福,看来我是有希望抱上小侄子了,加油啊。”」
「“八爷,你还不如给自己算一卦。”」
「吴老狗今天没有抱三寸钉,而是抱了另外一只狗过来」
「“你和佛爷都在一起多久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哪里没有?每天晚上动静可大了。”」
「“张副官!”」
「我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
「“张副官,要让佛爷知道你在背后这么编排他,可就完了!”」
「“别别别,可别跟他说。”」
「九门在这段时间变化良多,丫头走了以后二爷就回归了以前的日子,每日也不知道流连于哪位佳人那里,而陈皮则是杀了水蝗,成了九门的“四爷”」
「对水蝗,还是感慨良多,齐八是铁嘴神算,所以管他叫齐铁嘴,也确实是神算,水蝗死后他干的那些龌鹾事就都被扒了出来,也是因此才没有追究陈皮的责任」
「陈皮,我只以为他是一个叛逆的小孩儿,没想到竟然也有如此心狠手辣的时候」
「“这九门里,又有谁是干净的呢?”」
「“八爷你要吓死我啊!”」
「齐八怎么神出鬼没的」
「“我赚的钱可都是干净的,八爷你可别乱说。”」
「“我又没说你,成了家就好好过日子啊。”」
「“知道,你也别和佛爷折腾了。”」
「“我和他啊……不是我死,就是他死。”」
「说张启山张启山到」
「“大好的日子说的什么晦气话,快呸掉,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佛爷不是不信这个?”」
「“这还童言无忌啊?”」
「张启山直接搂过齐八」
「“他在我心里永远是小孩子,不行吗?”」
「“可以可以,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吴老狗将他手上的狗递给了我」
「“弟妹,也没什么好送你的,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我的狗拿得出手。”」
「“想一个名字吧。”」
「“叫……天真?”」
「“那我以后孙子还叫吴邪呢!”」
「“什么玩意儿嘛你们这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