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一八·柒拾捌

万能人物【宋小姐】“八爷八爷，你算卦的时候，是不是要安静啊？是不是不能说话啊？要是发出声儿会怎么样啊？会不准吗？八爷八爷，你有没有算过不准的卦啊？”

齐铁嘴这下子算是碰到对手了，他还是第一次遇上想宋小姐这样话多的人，忍不住开口笑道。

齐铁嘴“宋小姐还记得我算卦的时候要安静啊？您这可不行啊……”

宋小姐立马捂了嘴，没再开口。

红鸾星动，好事将近。

齐铁嘴多算了一卦，卜得迷雾重重，倒是疑惑得很，又拿起宋小姐的八字一看，走了两圈以后仍是不解，随手一扔铜钱，不偏不倚落在了旁边的佛像头上。

齐铁嘴又算了一卦，是张启山和宋小姐的姻缘——

尹新月是贵人，宋小姐则是旺夫。

万能人物【宋小姐】“八爷八爷，怎么样啊？是好的还是坏的？我是有什么好事要发生吗？还是说是不好的卦啊……不过看八爷你这样子——你快告诉我！”

齐铁嘴答道。

齐铁嘴“不知道在宋小姐心中是好是坏，只能说，于长沙而言是极好的，于九门而言是极好的，于佛爷而言……也是极好的。”

最后那句，齐铁嘴顿了一下，他一开始是没打算说的，可后来实在是忍不住，还是开了口，他觉得这件事宋小姐还是要知道的。

前面的话宋小姐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齐铁嘴提到张启山的时候，宋小姐一下子就明白了，也怔愣住了。

万能人物【宋小姐】“八爷……”

这是宋小姐第一次没有话多。

也是第一次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说对张启山没有半分感情，那定然是假的，但是宋小姐觉得自己对张启山的感情，最多是佩服，她佩服于张启山的义气，佩服于张启山的能力，也佩服于张启山的情意。

更多的就知道没有了。

如今齐铁嘴却告诉她这样的事，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齐铁嘴见她这般，想着自己刚刚就不该说的，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了，无论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都坦然吧。

万能人物【宋小姐】“八爷，我可以搬到你这里来吗？抱歉这么说是有点唐突，但是我现在……不想和张长官住在一块儿了，还是八爷比较有安全感。”

齐铁嘴点点头，他知道宋小姐的想法。

确实，齐铁嘴告诉她这样的事，无论是谁都会接受不来，无论是谁都会想要逃避的。

齐铁嘴也不是上赶着要把张启山让出去，但是为了长沙，为了九门，他不得不这样做。

他有太多太多的身不由己。

或许他们换一个时空，能够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齐铁嘴没告诉宋小姐，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命中注定的东西是不容易改变的，他改变了张启山和尹新月这一起的命运，如今也没有能力再违抗天命了。

对不起，这一次就当是他先松了手吧。

突然要走的宋小姐使张启山觉得困惑，但是他没有多说，反正走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还能多给他一些自由的空间——但是知道宋小姐要搬到齐铁嘴那边，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大事不妙。

张启山“宋小姐，需要张某的帮忙吗？”

宋小姐看到张启山连忙后退了好几步，差点儿摔倒，张了张口以后没有说话，而是选择了上车。

张启山没有办法，只好去问张副官。

张启山“知道发生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