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瑜桑说不过张副官,又是两眼一闭作势要晕过去,张副官顺手就把人给扶住了,随后又问道。
张日山“八爷,刚刚那青乌子是真是假?”
齐铁嘴故弄玄虚。
齐铁嘴“你觉得是真的,那便是真的,你觉得是假的,那便是假的,张副官,为人这一辈子可不容易,能见到的奇闻异事也不多,好好珍惜吧。”
话里话外,似乎都在告诉张副官——
刚刚的青乌子就是真的。
这时魏瑜桑才悠悠然转醒,一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样子,齐铁嘴在旁边把事情又重复了一边,魏瑜桑憋着笑说道。
魏瑜桑“哈……这世上竟有如此神奇之事,实在是太奇妙了,八爷八爷,我刚刚似乎也听到了青乌子大师对我几句,知道了点儿方向,不如你们跟着我走?”
齐铁嘴点了点头,张启山也没多问,而张副官见此也便不多说了,几人就跟着魏瑜桑来到一个墓碑前,魏瑜桑让张副官打开,里面果然是有一条道。
齐铁嘴“佛爷,这里面……大凶啊!”
齐铁嘴前面不说,现在再来提醒明显是来不及的。
张启山非常自信地笑了笑。
张启山“我就喜欢大凶。”
说着,张启山便要下去,齐铁嘴那是怎么劝也劝不住,只好也跟着下去了。
按照老规矩,张启山和张副官保护齐铁嘴,可怜的魏瑜桑则要一个人走在最后头,就看着齐铁嘴前面有张启山护着,后面有张副官护着,而自己啥也没有。
这就是待遇的区别吧。
来到铁门前,几人都停住了脚步。
张日山“你这路有没有错啊?”
张副官对魏瑜桑产生了质疑。
魏瑜桑却是一仰头,心想着就等你们发出疑问。
魏瑜桑“最硬的东西,要用最软的东西来制服。”
说着,魏瑜桑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盐酸倒在铁门上,铁门这就被腐蚀掉了。
张日山“有几分本事。”
张副官非常吝啬自己的夸奖。
走了进去,齐铁嘴最先听到了唱戏的声音,愣了愣以后停了下来,问道。
齐铁嘴“这是二爷的戏吗?”
魏瑜桑回答道。
魏瑜桑“听起来不像是二爷在唱了,不过应该是二爷家的戏吧?”
齐铁嘴点点头。
齐铁嘴“确实……奇了怪了,墓里怎么会有……青乌子大师有没有和你说什么其他的啊?”
魏瑜桑觉得齐铁嘴肯定是知道情况的,而张启山应该也是知道的,而齐铁嘴这么做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在张副官面前掩饰,借青乌子之口,不让张副官觉得奇怪而已。
魏瑜桑“青乌子大师说了,总有人爱装神弄鬼,说不定是有人故意要把我们往哪一边引呢。”
齐铁嘴点了点头。
齐铁嘴“我也这般觉得,所谓的唱戏的声音,想来也只是有人在装神弄鬼罢了,佛爷,不如我们回去吧?”
张启山回过头来,想了想以后说道。
张启山“走吧,都到这里了,也不好回去啊。”
旁边的张副官也说道。
张日山“青乌子大师不是说了这里四通八达吗?说不定就通到外面去吧,八爷,我们走吧?”
齐铁嘴没有办法,与魏瑜桑只能接着走了。
这就来到了水缸前,张启山拿起张副官的枪就往缸里打了一枪,水缸破了以后水都漏了下去。
齐铁嘴“看来这下面有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