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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陈情令:当魏婴有了亲哥哥

出了宴会厅,魏妟便听到一阵琴音。循声望去,阿祯道:“那好像是姑苏蓝氏的客舍。从窗户的身影看,应是含光君。”

  

  魏妟忽然想到,含光君未曾出席宴会。魏婴还几次回头去看含光君空荡的席位呢!

  

  “阿祯,你仔细听!”

  

  琴音不大,阿祯侧耳听了会儿,“似是清心音?听闻蓝氏双璧擅音律,泽芜君擅箫,含光君擅琴。蓝家收藏有许多音律典籍。这琴音悠扬,怡人心神,十分正统,且这位含光君于此道应是已小有所成。”

  

  魏妟点头,只一句藏在心里,未曾说出口。

  

  这清心音怕是为自己弟弟准备的。

  

  刚想到魏婴,便听身后有人唤:“兄长!”

  

  魏婴走近,“兄长可是在等我?”

  

  “嗯!”魏妟轻笑,“这种宴会,以你的性子,能出席已经不错了。哪会从头到尾呆在那。更何况闹了这么一出,我既然提前走了,你怎么还会呆着?”

  

  魏婴挑眉,“还是兄长了解我!”

  

  他眼珠转动,抿唇说:“兄长好生厉害!刚才兄长在大殿内说的,都是真的吗?”

  

  “自然!”

  

  “那把剑是兄长的佩剑?”

  

  “你想看?”

  

  “我从未见过如此佩剑。”魏婴话音刚落,下一秒,那把通体银白,透着灵光的剑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哦!”魏婴轻呼一声,退后一步,待看清后,又欢喜地凑上前。这把剑与别的剑都不同,它不像是锻铁打造,更类似某种寒冰。

  

  魏妟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是玉髓!当初炼化它时,师尊让我自行选择器材,我在藏宝阁中挑了一块万年寒玉的玉髓融入了进去。”

  

  “万年寒玉的玉髓!”

  

  那可是传说中可遇而不可求之物,怪不得他能感受到剑气中带来的冰凉。

  

  魏婴低低呢喃,对灵剑的好奇更甚了。他伸出手指碰了碰剑身,又猛然缩回来,“嘶”地吸了口气,捧着手指吹了吹,看向魏妟,神色委屈,“我手都快冻僵了!”

  

  灵剑自行偏了几分,离魏婴远了点,飘在魏妟身侧,一边用剑气勾着魏妟的衣角,一边对着魏婴颤鸣。那模样仿佛是被人欺负了的孩子找家长告状。

  

  魏婴气愤瞪过去,它还告状呢!他就摸了一下,手指都快废了,到底是谁欺负谁。

  

  魏妟轻笑,“陵光脾气大,除了我,不让任何人接触。”

  

  魏婴有些失望,他本来还想玩一玩的。

  

  “陵光是它的名字吗?”

  

  “是!”

  

  陵光抖动着又嗡鸣起来。魏婴嗤鼻,“架子这么大,连名字都不让人叫啊!”

  

  魏妟温和地摸了摸剑柄,陵光亲昵地在他掌心蹭了蹭。

  

  “不许淘气。阿婴是我嫡亲弟弟。我知道你感觉得出来的。”

  

  陵光居于他体内,与他血脉相连,自然能感受到与他同出一源的魏婴。

  

  陵光飘低了两分,静默了一会儿,才再度蹭了蹭魏妟,仿佛回答:我知道。

  

  魏妟又说:“阿婴和别人不同。陵光,我希望你待他能像待我一样!”

  

  陵光转了个身,似是孩子转过脸,委委屈屈地,拒绝这个要求。

  

  魏妟笑着摇头,也不催促,更不再下命令。陵光自己赌了会儿气,又自己转过来,看了眼魏妟,嗡了一声,飘到魏婴身侧,拿剑柄去碰他。

  

  魏婴可还记得陵光刚才给自己的那一下,还以为它生气了要对付自己,忙把自己的手指用袖子包起来,左右躲闪。

  

  “啊,啊!你要干嘛!我不就是好奇碰了你一下,你用得着这么小气吗?”

  

  陵□□得嗡鸣不断,追着魏婴四下跑。

  

  “我……我不碰你了!不碰你了还不行吗!兄长,你快叫它回去!我不玩了!”

  

  魏妟在一边看着,但笑不语。

  

  见魏婴怎么都没法理解自己的想法,陵光追得烦了,直接用剑柄敲在魏婴头上。

  

  魏婴摸着自己的脑袋,怨念地看着陵光,突然回过神来,再度摸了摸被敲的地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瞬间更加怨念了。

  

  “原来你可以不冒寒气的!你之前是故意的!”

  

  魏婴可没忘记被刺的那一下。那可不是一般的寒气,只那么一下,他已能感受到浑身冰凉,手指僵硬发,仿佛成了冰雕。

  

  陵光嗡嗡作响,再次靠近,用剑气将魏婴抛起来,让他站在自己剑身,瞬间带着他飞向空中。

  

  “啊——”

  

  魏婴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待站稳后,笑着说:“你很厉害嘛!”

  

  御剑在仙门司空见惯,但都需人以灵力控制剑,才能行使。陵光不同,它根本不需别人控制,也无需灵力支配,可自行飞天。且寻常御剑于空中,都只能平衡行使。陵光却能玩出许多花样来。

  

  比如在各大遮挡物间穿梭自如,比如能用剑气在黑夜画出漂亮的图案,更是能180度倒转。魏婴发现自己虽然脚还站在剑身上,可整个人都换了个方向,竟是脚尖朝上,头朝下。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掉下去。身周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剑气包裹,将他护得严严实实。

  

  这哪里是剑,根本就是一个逆天的飞行法器!且看这速度,少说也是他们寻常御剑的两三倍!

  

  魏婴越发惊异,也玩得更是高兴了!

  

  远处不时传来魏婴的欢呼声。魏妟嘴角透着低浅的笑意。陵光有灵,其灵识大约相当于三岁左右的幼童。而魏婴呢,别看已是少年郎,有时候幼稚起来,跟三岁也差不离。

  

  两个三岁凑在一起,就那么简单的御剑,怕是能玩上大半夜。

  

  魏妟转头,清心音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蓝湛站在门口,眺望着天空,静默看着魏婴与陵光玩耍,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却是目不转睛。

  

  魏妟手指在袖中轻轻敲了敲,同阿祯道:“走吧!让他们自己玩。”

  

*******

  

  可能是有了陵光的刺激,魏婴对于修行之事积极了许多。不必魏妟提醒,每天一大早就等着魏妟起床,请教这个,请教那个。他既学的认真,魏妟自然唯有高兴,无有不可教的。

  

  再此之前,金丹未复,随便也无用武之地,魏婴是不带的。

  

  可自打那日后。魏妟竟是时常能看到他抱着随便小心翼翼地擦拭,好几回听到他敲着剑鞘喃喃自语:“兄长说,只需我认真修行,待得金丹重塑后,总有一日,你也可如陵光一般。但这总有一日,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你可得争气点,别让我等太久!我会努力,你也得努力啊!你看陵光多厉害!你总不能太差,不然多丢面子。不过,就如兄长所说,陵光的脾气不太好。这点,你不许学它!”

  

  听他抱着把未生灵识的剑絮絮叨叨,魏妟哭笑不得,心里却将这些话记了下来。想着魏婴修的非是瀛洲心法,若要达成如他这般人剑合一,恐十分艰难。

  

  尤其魏婴修行已有十余年,改换功法显然更为不利。看来,得好好研究一下中原仙门的心法,尤其云梦江氏的,寻一门可与其融合,不会产生冲突地才行。

  

  还有随便。魏妟最初是想为魏婴另造一把佩剑的。可在见到随便后,改变了想法。

  

  随便虽没有灵识,却已有了几分灵性。尤其对魏婴这个主人十分忠心,主人若有事,他会自动封剑。除魏婴外,任何人都拔不出来。便是他这个兄长,有血脉为引,若不用点手段也是不行的。但凭这点,就已十分难得。

  

  如此,倒不必再造了。只等回了瀛洲,寻些东西将之炼化升级一下便好。

  

  忽闻院内传来异动。

  

  魏妟走出去,便看到阿祯站在房顶,“何事?”

  

  阿祯自房顶跳下来,“无事!几个宵小之辈。这几日总有人在附近徘徊,也不知道做什么,鬼鬼祟祟,不过倒也不用我出手,只要被发现了。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

  

  魏婴吊儿郎当走过来,“还能是来做什么!偷窥喽!”

  

  魏妟神色一闪,猜到几分。阿祯不解:“偷窥?我们几个大男人,又不是姑娘家,有什么好偷窥的!”

  

  魏婴只觉得阿祯这脑回路直的可爱,哈哈笑起来,“谁说男人就没什么好偷窥的。阿祯大哥,你……哎!”

  

  他越是摇头晃脑,阿祯越是莫名其妙。

  

  见其压根没这根筋,魏婴逗起来也觉没意思,干脆不逗了,正色道:“当日兄长在宴会上露了一手,无人不震惊。自那以后,别说非议兄长,便是我,也没人敢说了。对兄长所谓的道法之言,虽心有疑惑,但也都信了几分。

  

  对兄长的能力,更是既忌惮又好奇,不敢来找兄长,也不敢来找我,便去找阿澄和师姐。旁敲侧击,好不厌烦。阿澄无意中说了句,兄长每日都有教习我修炼。不到一盏茶工夫,这一消息就传得人尽皆知。

  

  自是有人想耍小心思,看看兄长是怎么教的,若有机会,还可顺便偷个师。至于跑得比兔子还快。这偷师本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被发现了,哪能理直气壮。再说,兄长的本事摆在这里,他们也得考虑一下,惹怒了兄长的下场。不怕死吗?当然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魏妟翻了个白眼,“死?我又不是活阎罗!我一般不杀人。”

  

  听到这话,阿祯嘴角抽了抽,看向魏妟。也不知道,当日杀了温氏那三个走狗,又下令灭了整个夷陵监察寮,吩咐把温晁扔去乱葬岗的是谁。

  

  嗯,一般不杀人是真。前提是,别惹魏婴。对的,魏婴!惹了魏妟自己,魏妟或许都不会计较。可若惹了魏婴,让魏婴受了委屈,那不好意思,你进黑名单了。若还让魏婴受了伤,更不得了,你就摸了摸自己的项上脖颈,看自己的命够不够硬吧。

  

  对于这点,阿祯已将魏妟的态度摸透。然魏婴不知魏妟以往行事,倒没阿祯这么了解,见魏妟如此说,笑道:“兄长忘了金子勋吗?他可还在床上躺着呢!据说没有两三个月,那是别想下床。兄长,你不知道。现在兰陵金氏的人见到我,可好玩了!”

  

  “好玩?”魏妟侧目。

  

  “就是明明气愤得快要炸了,想要跟我打上一架,偏顾忌你,不敢动手。只能拿眼睛瞪我。以往见了谁都神气嚣张得很,鲜少有将别人放在眼里的。仿佛他们金氏就是比其他世家要高贵一样。一双眼睛长在头顶上看人。

  

  如今遇上我,嚣张没了,神气没了,一个屁都不敢放。那么想要弄死我,却偏偏只能忍气吞声,什么都不能做。不好玩吗?”

  

  魏妟敲了下他的脑袋,“你啊!怕是你故意往他们那边凑吧!”

  

  魏婴挑眉,摸了摸鼻子,“哪有……也就去了几回。谁让他们以前那么嚣张,尤其是对师姐。金子轩和金子勋可都没少给师姐委屈受。金氏的两位公子都这种态度,下面的人哪会尊重师姐,全当看好戏。如今我也不过是去看看他们的好戏罢了。”

  

  说到这里,魏婴又有几分颓丧,“师姐也真是的。喜欢谁不好,偏要喜欢那个花孔雀,还巴巴地每天煮了莲藕汤送给他,亏我最初还以为是师姐偏心,剩下全是留给阿澄的。

  

  师姐对他如此体贴关心,那花孔雀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欺负师姐。要不是江澄拦着,我真想直接把揍他一顿。”

  

  魏妟摇头,“江姑娘心系于他,你若真揍了他。江姑娘虽不会怪你,但怕是要心疼金子轩的。”

  

  这话倒是没错。魏婴也知这点,正因为知道,更气闷了。对金子轩,简直是咬牙切齿。

  

  魏妟叹气,“情之一字,最是难解。这动不动心,有时候就连自己都无法控制,外人又如何能插手?”

  

  不知为何,魏婴只觉得魏妟的目光有些奇怪,这话明明是在说师姐和花孔雀的,却莫名让人觉得是在说他。

  

  “阿婴,你心里可有喜欢的人?”

  

  魏婴:……

  

  魏婴:所以,这不是他的错觉?

  

  “兄长,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我哪有什么喜欢的人!”

  

  魏妟神色闪烁,这般看来,是还没开窍,已然心动,却连自己都未曾察觉。

  

  魏妟轻笑:“你与含光君……”

  

  “哈?”魏婴只觉得自己怕是听错了,立马跳起来,“蓝……蓝湛?兄长,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魏妟也不点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想问,你与含光君还不曾说话吗?”

  

  魏婴讪讪挠了挠头,心虚地避开魏妟的视线,“哈?谁……谁让他总是避着我!”

  

  魏妟“哦”了一声,郑重道:“阿婴,不论你喜欢谁,是男是女,只要你开心,只要他对你好,兄长自会支持你!”

  

  这一会儿蓝湛,一会儿喜欢谁不喜欢谁的,偏还强调是男是女。魏婴竟莫名有些心慌,“啊!那个,兄长,我……我忘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一溜烟,逃一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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