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满腔爱意早已变质,从浓烈变得寡淡,所以究竟是爱还是执着,谁知道呢?
——沈舒珊
沈舒珊我是很少提……少说几句,我们可以多来几发。
我眨巴眨巴眼贴了上去,作势要脱,随后就被制止了,那双连女人都会忍不住嫉妒的双手此刻却揪着我的衣扣。
我坐在床边等着,待他准备好了一切,我却突然没了兴致。
沈舒珊算了。
边伯贤嗯?
沈舒珊偶尔不要运动或许会好点。
沈舒珊你坐我旁边我们聊会儿在来?
边伯贤……随便你。
沈舒珊你当初怎么遇到她的?
边伯贤就是偶然间撞见了,然后慢慢的就喜欢上了。
沈舒珊哦~我和你是肉、体、出、轨,你和她是精、神、出、轨。
边伯贤什、
沈舒珊你敢否认吗?
边伯贤……
沈舒珊哎呀,别那么不好意思,最起码你没跟我耗着,选择了分手不是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舒珊你家里有什么好喝的吗?每次来都只在卧室里无聊死了。
边伯贤冰箱里有牛奶。
沈舒珊啊,不会是草莓味的吧?
我去屋外找到了冰箱,一打开里面除了草莓味还有原味。
边伯贤原味是她的,别动。
沈舒珊边伯贤,真是深情呐。
我仔细的打量了几眼,和以前没什么不同,要是非要说那大底就是他的身份不是沈舒珊的最佳男友,是白简的居家好丈夫。
我喝完了牛奶,看了眼时间,靠在边伯贤怀里踮起脚想吻他。
幸好他没有再拒绝了,可能被先前旧事重提有些动容?男人嘛,对初恋总是宽容一些?
沈舒珊都是草莓味的啊。
沈舒珊我们直接在这里弄吧,这样子你也省的洗衣服,留下味道也别担心……我可以帮你处理掉啊。
边伯贤……
或许我提的条件就是那么诱人,我们在客厅做了。
偶尔抽空看一眼时间,或许快了。
沈舒珊你怎么还弄不出来?要不我干脆吸好了。
边伯贤咳,不用了。
他没听过我这样直白的话,也没尝试过那样子,所以我给他开了个头,不顾反对直接弄了。
我也是头一次,总归是害羞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客厅的地板上,餐桌上全都脏了。
沈舒珊呃……你不累、哈累吗?
边伯贤……
沈舒珊喂,不会是拿我……当发、泄、娃娃了吧?
边伯贤不许夹、我,放松……
沈舒珊……
然后就是这么突然,门开了。
我们的说话声盖过了刚刚的钥匙转动声,就是这么巧。
边伯贤!
沈舒珊啊,糟糕。
我已经看到了,白简停在原地的动作,手里提着的小袋子,愣住的表情然后又变成了愤怒。
虽然那是个女人,我也不希望自己就这么给人家看,所以随手拿起一件衬衫套在了身上。
边伯贤老婆……
白简别叫我老婆!你这是在干什么?
白简你背叛了我!
我拧着眉,十分不赞同这句话,但是刚想说又停下了。
万一边伯贤不想听怎么办?
虽然,他们的爱情就源于对我的背叛,我的罪行似乎被抵消了,又似乎没有。
边伯贤不是,你听我说……
他跪在那个女人的身旁,恳求她的原谅,看起来那么卑微,那么渺小。
边伯贤,你可真爱她,然后我就变成了那个可有可无的。
白简你还不滚!你和这个荡、妇都给我滚!
……
后来边伯贤和白简离婚了,边伯贤净身出户。
离开那个家的当晚下着大雨,他失魂落魄,当我去找他的时候,人已经发烧昏迷了。
我把行李带回了家,送边伯贤去医院。
等到退了烧我又带着人回家休息。
这么几趟折腾,我有些疲倦,可我不敢睡,我怕再一睁眼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