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有个宫女……她……”
白露娴瞥了她一眼,打断了她的话:“死了对吗?哀家已经听说了,咳咳……莫要慌张,不过是一个罢了。”
“谁知她身上本就带着什么病。”
紫檀眉头紧锁:“娘娘,您就不要自欺欺人了,这……她就是因为这疫病呐,娘娘,这已经不再是风寒了,是真的会过人的疫病!”
“我们当真应该如太医说的那般做点什么了,娘娘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的……”
白露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说:“紫檀,你如今胆子算是越来越大了,都敢在哀家的面前提意见了,要不……”
“让你来做这个太后,如何?”
紫檀连连摇头,她知道白露娴这是生气了,于是便猛地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头,“太后娘娘恕罪,太后娘娘恕罪……”
“奴婢,奴婢当真是无恶意的。”
白露娴没有理会她的话,“起来吧,看在你是哀家从家中带来的小丫头,哀家就不与你计较了,往后这些话少说。”
“免得让有心人给听去了,那到时候就是哀家也留不住你,对了……差人去将林大人请来,哀家有事要与他商议。”
紫檀一骨碌的爬起来,行了礼就跑,不多时白露娴就在原先的勤政殿内召见了林彦。
“林大人,最近宫内的病……您可有听说?您是如何看的?”
林彦点了点头:“回太后娘娘,臣认为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高热咳喘之症罢了,在城中偶尔也有一些,臣认为和风寒无异。”
他说的正是白露娴之所想,于是她微微颔首:“林大人说的不错,只是……这宫中乃至朝堂之上都有些人不是这般认为的。”
“这让哀家甚是头疼啊,不过是死了一个宫女,依哀家来看,又不免引起一场血雨腥风,对了,近来季大人如何了?”
“自从她放走白思懿之后,哀家都没有时间好好的去看看他呢。”
林彦冷笑了一声:“娘娘,季大人被您软禁在府中,自然是不敢再有怨言了,只是……朝中其余人听说之后多次想要上门探望。”
“特别是秦家的那位,据说……他家的两位嫡公子都有好些日子没有在曲都城中出现过了,臣认为他们也是去了祁音那儿。”
白露娴皱起眉,咬牙切齿:“当真是可恶!她祁音分明才是乱臣贼子,凭什么那些老臣都要帮着她,可真是该死!”
林彦十分识相的作揖,“娘娘息怒,这大梁终究是李氏的王朝,是如今太后娘娘您的天下,她祁音就算是再神通广大,只要这曲都一日还在我们的手中,那她便是名不正言不顺,无用的。”
“太后娘娘,大可不必担心。”
白露娴闻言冷哼了一声:“你倒是会说话,罢了,最近帮哀家注意一些民间的事儿,这病……哀家知道没有那么简单。”
“林大人可千万莫要走漏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