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李铭铷从山源城出发,以及秦枫从曲都出发已经数日之久,巧合的事,二人在西夏撞上了,秦枫看着李铭铷,满脸的不可置信:
“太……太子殿下,您还活着?您没有死!我的猜想正确了,对吗?”
李铭铷微微颔首:“秦大人好久不见,甚是想念……本宫没想到这么些个月以来,你还能记得我们,你是如何知道先生在这儿的?”
秦枫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听说了西北五省神秘主君的事情,转念一想就想到了祁帅,毕竟如此硬气之事,也只有祁帅能做的出来。”
“不缴纳税银,与朝廷对着干,这可都是要杀头的大罪呐,放眼整个大梁,谁还敢如此?必定是没有人的了。”
花毅寻从马车里走了进来:“秦大人所说的没错,不愧是秦老爷子的后人,后生可畏……只不过给你个忠告,往后去什么地方,首先还是得甩了跟着自己的尾巴才是。”
说着他手中忽然出现了一根毒针,言语之间那毒针已经扎进了不远处的一个布衣男子喉咙间,那人转瞬间倒在了地上,一枚丞相府的玉佩从他的衣裳内掉了出来。
秦枫大感惊讶:“这……花公子,敢问你是如何知道后面有人跟着我的?我这一路以来一直都很小心,就连客栈都没有住过一宿。”
“就怕有人暴露了我的行踪,怎么……”
彼时祁温风已经走了过去,将人的尸首带了过来,他将玉佩递给了花毅寻,“秦公子,这人恐怕是从曲都起就一直很着你了。”
“他这衣着……或许是丞相府亲兵。”
花毅寻研究着玉佩,冷冷一笑:“的确如此,正是丞相的身边近卫,没想到大好的前途今日就毁在了这个地方,不知道他可有怨恨呢。”
“如果他没有成为林彦的走狗,那他或许也不会落得个一针毙命的下场,二十余岁的少年郎,本来应当正是风光的年纪呢。”
李铭铷叹了口气:“花公子,你都说了是他自己看错了人,那就不能怪你心狠手辣了,想来就算是先生,也会这么做的。”
花毅寻抿着唇,看着手中的玉佩,祁温风低头看着他,说道:“啧,何止是这样?如若现在见着这尾巴的人是祁大帅,那便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死去,他会痛不欲生。”
“不过那是从前的祁大帅,现在被宸小王爷整日整夜的捧在心尖尖上,恐怕再冷的心也是热了起来,自然不会做到这种地步了。”
秦枫微微颔首:“是啊……说的我都有些想念祁帅了,好久没见过她那样英姿飒爽的模样了,要不我们先进去?”
闻言祁温风将祁家令牌交给了为首的守门亲兵,没多久就给几人放行了,秦枫有些惊讶:“他们怎的如此轻易就放你们进去了?”
“不用通知王爷?在秦府上,有客人,可都是要经过我爹,不然可连秦府都要进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