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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邱莹莹的另一种人生

周一,2202传出乒乒乓乓的忙乱的声音。邱莹莹站在餐桌前看着关雎尔手忙脚乱的拿着碗筷,樊胜美紧随其后端着热好的牛奶。邱莹莹笑盈盈的朝她俩打了个招呼

邱莹莹“早上好!”

关雎尔“莹莹,你起来了,我还准备如叫你呢!”

樊胜美“是啊,小蚯蚓再不醒,关关就要哭了。”

樊胜美在一旁打趣道。

邱莹莹“关关,想问什么就问吧?”

关雎尔“莹莹,你身体怎么养了?”

邱莹莹“已经好了,嗯,我只是恰巧头痛!”

关雎尔“头痛?”

邱莹莹“小时候留下的毛病,吓着了吧!”

关雎尔“我快吓死了,你都没有告诉我们!”

关雎尔满脸委屈。

邱莹莹“啊,是我错了,毕竟它又不像感冒有预兆的,我向你保证我已经好了,以后都不会在头痛。”

关雎尔“真的吗?”

邱莹莹“关关,我可是医生哦!我的身体我最清楚,今晚加班吗?”

关雎尔“不知道哎,到时候提前和你说。”

邱莹莹“嗯。”

和解过去,期待未来,生活就是如此简单。

这里是33层的高楼,整幢大楼都是玻璃幕墙,视野开阔。

邱莹莹站在窗前,默默的看着黄浦江。

“咚咚。”

邱莹莹“请进。”

张玲儿“邱医生,我要向你告假。可不可以?”

邱莹莹“小张,有什么事吗?”

张玲儿“我爸妈给我安排了相亲在老家,所以我……”

邱莹莹“可以,祝你成功。”

张玲儿“谢谢邱医生,哦对了,那个预约好的女病人下午过来。”

邱莹莹“嗯,好,你出去吧!”

想起赵启平介绍的患者,不禁头疼。她会是我到年前最后一个抑郁症患者,希望一切顺利,邱莹莹在心里这么想着。

下午1点10分,他又来了。

按往常一样,邱莹莹给他催眠,让他睡一觉。

犹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他推开咨询室的门,就站在那里,不说话。面部棱角分明,眼神清冷,双唇紧抿。高大俊朗,气度不凡。一身黑色的西装,衬托他不苟言笑。

邱莹莹愣了三秒,因为,他太帅了,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人。

邱莹莹“请坐,喝点什么?”

他坐下了,却不说话。似是天意,他坐在了她之前坐过的地方。就这样,俩人对视了十几分钟。

张楚渊“听说你会催眠?”

邱莹莹“每个心理咨询师都会。”

张楚渊“我需要催眠,我只想好好睡一觉,你能做到吗?”

邱莹莹“嗯,催眠前我们聊聊吧!”

张楚渊“不需要,直接催眠!”

……邱莹莹解释了强行催眠的危害,他满不在意。

从那天起到今天有小半年了。这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咚咚……”

邱莹莹“进来吧”

只见一个穿着宽松的白色上衣,深色的牛仔裤的女人走进来,她面色发黄,披散着头发,精神状态明显不正常。看上去,异常疲惫的样子。原来是她,提前来了。

邱莹莹“我叫邱莹莹,是赵医生的朋友,请坐吧!”

邱莹莹的语气日常且随意。像一位站在街边唠嗑的大妈,这样能让她放松警惕。

万能龙套“好。”

她坐下来,整个人透着死气沉沉。

邱莹莹“最近没睡好吧?”

邱莹莹用一种关心,轻柔不失忧郁的口吻问道。

她叹了口气,邱莹莹观察下来,发现她做任何动作都要拼尽全力,这个患者很严重。

万能龙套“嗯,我睡不着。”

邱莹莹“我感觉到你很不快乐、很疲惫、很忧伤。似乎要将支撑不住了。”

邱莹莹的声音更加轻柔,身体向前倾,做出关注和准备好倾听的姿态。

万能龙套“嗯。”

她疲惫的双眼忍不住的落下了泪水,一直哭,哭了将近20分钟的样子。期间邱莹莹温柔的看着她,默不作声。

一会儿后,她站起来了,走到窗前,望着我说

万能龙套“你知道吗,我看到窗户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真的想从这里跳下去,我……很累,很累。”

邱莹莹看着她那憔悴的样子,一定有许多人劝她莫要轻生。因此,她为了满足那些人,已经耗费了自身所有的精力,变得愈加孤独,而且且走向绝望。

邱莹莹“好的,那我们来谈谈你的死亡吧。如果今日结束生命,你会说点什么来总结自己的一生。”

邱莹莹保持着坦然、谈定的态度,观察她,她确定这个女人不会死,因为害怕给他人添麻烦,又是一个活在他人嘴里的女人。

她的手指摸着窗户扣,好像做好了随时跳下去的准备。

万能龙套“万念俱灰。”

邱莹莹“好,我们来为这万事皆休的人生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吧。在你临死之前,我们将它全部清空,然后如柳絮般轻轻一跃去实现自己的死亡。”

万能龙套“你不害怕我跳下去。”

她带着惊讶的神情问到,那一刻她的眼神多了些灵动。

邱莹莹“你一定不想我阻止你,因为有太多人这样劝你,他们根本不关心你真正的想法。而这刚好是你想要跳下去的理由之一,难道不是吗?我想让你留下来,不是因为我想,而是你自己想活下去。但我不会用我的意志凌驾于你的精神之上。”

邱莹莹“其实,死亡并不可怕。相反,它宁静,美丽。只是你不该带着束缚烦恼去打扰它。如果现在死亡,你希望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葬礼?

她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望着我,仿佛被雷劈过了似的,直愣愣的说道:

万能龙套“葬礼?我……根本没想过,你是第一个迁就我那该死的想法的人,你真的很奇怪,我不是想死去,只是活着太难了,我找不到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邱莹莹“我只是想告诉你,出生与死亡一样隆重!孩子出生后不久办新生宴,亲朋好友特别是你的家人前来送礼祝贺,而后更有满月酒,一周岁宴等等,那么葬礼呢,所以对生命我们必须心存畏惧。我并不希望你死去。但你做好了决定,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她回到了座位,垂下了头。

万能龙套“你真的不怕吗?如果我突然跳下去……”

邱莹莹“你认为只有跳下去,才能获得身边人的关注,不会被他们忽视吗?”

她的神情告诉我此刻她一点都不想死,但她似乎还在向我证明她曾经想死去,然后把右胳膊拿出来。

万能龙套“你看我的手腕,伤痕累累。”

邱莹莹“那是人们不接受你的真实感受。你把自杀当成了和他们较劲的手段。你并不想死去,你想告诉他们,你们并不关心我。在我面前,我接受了你的一切,你不需要通过自杀来反对我,和我较劲。但你依然会拿它作为反对较劲别人的手段。”

邱莹莹平视她的双眼,笑着说道:

邱莹莹“我知道你在我面前暂时解除了自杀的想法,但我不知道你的痛苦,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在我不在的时候选择离开这个世界。如果是的,我希望你能策划好一份至少让你自己满意的葬礼,另外请接受我的祝福。”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万能龙套“我在你面前,感觉很好,可是一旦出去了,就好像进入了一个巨大的监狱。现在的我很平静,所以我一出去痛苦就会扑面而来,让我快要窒息了。”

邱莹莹“不是外面的世界让你感到压抑。而是你自己习惯用压抑面对自己的真实感受罢了。外面的世界只是在提醒着你。你知道吗?得抑郁症的人都是不尊重自己感受的人。你知道你自己有多少次在呐喊,请求被关心吗?你知道你有多痛苦吗?”

她流下了眼泪。

万能龙套“他们都不关心我,我生完孩子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莫名其妙的想哭、发脾气、情绪低落,然后我婆婆就会说我娇气,后来连老公也烦我了,无意中被我发现找了小三。我打电话给我父母,他们就让我多想想孩子,逼着我不能离婚。我也不敢跟别人说,我最怕听到别人叫我开心起来,到最后我不开心别人也跟着不开心倒成了我的罪过。我的丈夫常常说我脑子有病,我只能在半夜偷偷的起床跑到卫生间捂着嘴哭泣,因为不能发出声音,我感觉自己正在被黑暗一点一点的吞噬。”

万能龙套“后来我就割腕,第一次割的太浅了,没死成。但是割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要解脱了,甚至有点开心。然后,我就一次又一次的割,直到最近,老公要离婚,又用我没有工作为由抢孩子的抚养权,那个时候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我就想着我要抱着孩子一起离开这个可怕而绝望的世界。当我抱着孩子站在阳台上,婆婆恰好回来,立刻上前夺走了我怀里的孩子,还大骂我是疯子,然后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我在精神病院里,每次想到孩子、父母,想到老公小三,我就想要离开这个世界,终于有一天,我做好了准备,结果又被护士发现,在床上捆了几天。最近才被转院到这里。”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

邱莹莹“你为何不反抗?为何不使用生气的权利?”

万能龙套“我要考虑父母的感受,不能离婚。”

她摇摇头说。

邱莹莹“那么,两个只能选择一个,跳楼和离婚,你的父母会支持你哪种行为?”

万能龙套“离婚吧……”

她仔细的考虑了很久。

邱莹莹“如果离婚了,你的父母会怎么对待你?”

万能龙套“会不停的骂我。”

邱莹莹“如果他们知道你跳楼呢?”

万能龙套“他们只会说我脆弱,被惯坏了,太矫情了,一点儿都不像他们。”

邱莹莹“如果你对他们说:‘请不要插手我的事情呢?’”

万能龙套“我不敢。”

邱莹莹“那么你现在面临一个抉择,究竟是突破自己,真实表达还是逃避问题,杀死自己。似乎逃避更容易些。但是你要付出更多的代价。你死后,别人会说你错了,说你懦弱,他们不会因为你的死亡反省自己,这般只是给自己招来污名。况且你的死是因为你的脆弱,不是痛苦逼你死的。比如离婚,你可以先收集男方出轨的证据,用法律为自己争家产,然后找工作、挣抚养权。你现在想放弃,不是因为困难太难,而是在你的心里,你认为自己是柔弱的,你做不到,你更不想承担因此带来的责任。”

万能龙套“按你说的,是我错了?”

她长大了嘴巴看着我。

邱莹莹“你只是用了错误的方式,换来了错误的结果。你最大的错误是你认为自己不配存在这个世界,而是当别人这么说,没有去反击他。”

看着她迷茫的表情,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邱莹莹“温婉贤良不是失去了原则,迷失了是非判断。而你变得没有原则,别人只会践踏你的底线。”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道

万能龙套“你说的很好,可我却完全没有力气做到你说的这样。”

邱莹莹“就算你没有力气,你要清楚,选择权在你自己的手上,你拥有反抗的力量。”

她微微调整了身体的姿势,坐直了说

万能龙套“好,我回去试试。”

邱莹莹“我希望下周同一时间在这个地方见到你。我会和你分享更多的有趣的新的事情,即使要离开,也请带着美好的事物离开,好吗?”

她点了点头,像个机器人,没有自己的头脑,按照别人的设定来生活。

邱莹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抬眼看了墙上的时钟。

邱莹莹“今天时间到了,你感觉怎么样?”

万能龙套“我感觉到懵懵的,你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但是我的心情好多了。”

邱莹莹“好,那我们下次见面聊!”

万能龙套“嗯,下次见。”

她起身离去,动作利落多了,仿佛刚来时的颓废消失了。

邱莹莹起身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无意中抬眼看向门口,发现他还在。

他似乎有话要说,两个人对视了几秒后,他却选择转身离去。

张玲儿“邱医生,我按照时间……”

邱莹莹“没关系,还有预约吗?”

张玲儿“没有了,是不是可以提前下班了?”

邱莹莹“嗯。注意安全!”

张玲儿“好的,邱医生也是。对了,我的假期是下周一到周三,别忘了批啊!”

邱莹莹点点头。叮……收到关雎尔的短信

关雎尔“莹莹,大boss有事,经理不管,今天可以早下班,我下班等你。”

邱莹莹“好的。”

咖啡已微温,邱莹莹坐在办公桌前整理文件,思绪万千。

恢复了放松和平静的状态,她点了一个香薰,在袅袅香气中进入冥想……

周五晚上,结束了一天工作,取车回欢乐颂。刚出电梯门,就看见22楼的姑娘们都在门外站着呢,她打趣道

邱莹莹“你们这是在欢迎我回家?”

曲筱绡“莹莹~”

曲筱绡的声音,真是九曲十八弯,使邱莹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了

邱莹莹“有事说事。”

樊胜美“小曲请教一些工作上的问题。”

樊胜美出声解救了她。

邱莹莹“爱莫能助。”

曲筱绡“哎呀,我都快火烧房子了,你们可一定要帮帮我!”

樊胜美“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吧,能帮多少是多少。”

樊胜美望着邱莹莹和安迪。

听到大家愿意帮忙,曲筱绡原地复活。

邱莹莹心道:我答应了吗?

关雎尔“莹莹,我们也过去吧。”

关雎尔拉着我的手,就往曲筱绡家走,邱莹莹……无语

曲筱绡“你们就当这是自己的家,该吃吃,该喝喝,千万别客气。”

刚进门,曲筱绡抱着一堆零食放在茶几上,安迪坐在沙发上,樊胜美在参观房子。

曲筱绡“对了,你们想喝什么?”

安迪“不用了,赶紧说说你的难题。”

曲筱绡“可是问题是,我还不知道我有什么难题,我还没有吃透这些资料呢,就是这一摞,是项目进行到目前为止的所有文字的资料。”

安迪“空调代理。”

安迪拿过资料翻开,迅速看过几页

安迪“这资料很清楚啊,你把你看过的内容大概和我说一下,非正式的场合,不用在乎字眼。”

剩下的,安迪边翻边看

关雎尔“你们看东西都好快呀”

关雎尔的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安迪“你不用跟我比,我看东西本来就比一般人快。”

关雎尔“哇,那你和莹莹一样厉害。”

听到安迪的回应,关雎尔的羡慕马上变成了崇拜。

我听到关关的声音,无力的睁开眼。

曲筱绡“好啊,邱莹莹,之前还说什么爱莫能助。”

樊胜美“莹莹不在公司工作,她是这个意思哦!小曲”

樊胜美“关关的崇拜对象从今天起又多了一个呢。”

樊胜美在一旁解围道。

邱莹莹“是呀,我不懂公司的操作。”

曲筱绡“没关系,这外文你懂吧?而且你是注册会计师……”

关雎尔“莹莹一天的工作很累了,她不是做会计的”

曲筱绡“好啊,你们都帮她不帮我!”

曲筱绡佯装怒意道。

邱莹莹“那你倒是说说这份资料你看懂了多少?”

曲筱绡“呃,这个……”

曲筱绡难得的撕开了一包零食可惜也掩饰不住那满脸的不好意思。

曲筱绡“我出学的时候尽顾着玩了,而且还是去跟国内出去的人玩,我的英文水平调戏调戏肌肉男还行,看资料嘛就……”

安迪“你是说你基本没看?那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放弃,资料哪来儿哪儿去,还有一个赶紧上网,把资料翻译好。”

樊胜美“基本功还得你自己做呀,总有一天你要独自面对那些外商,我们这些人不可能跟着你,靠得住的还得是自己啊。”

安迪“对,我也是这个意思,或者我可以给你列个提纲,把重点标出来,你会更容易明白。”

说完,安迪拿着包离开。邱莹莹紧随其后带着关雎尔拉着樊胜美走了。

“咚咚”

关雎尔“莹莹,你陪我到安迪家吧,我一个人不太好意思敲门?”

邱莹莹“嗯?”

关雎尔“曲筱绡刚才抱着电脑和资料又去了安迪家,我想加入。”

邱莹莹“这么想去?”

关雎尔“莹莹,你陪陪我吧。”

看着关雎尔的神情,无法拒绝啊。

关雎尔的加入,让曲筱绡十分开心。看着他们三人的忙碌,最后邱莹莹不得不参与了。

一夜过去了。

邱莹莹“樊姐,今天有安排吗?”

樊胜美“哟准备出去逛街,倒是你不好好休息,关关还在睡呢”

邱莹莹“关关每天加班,身体必须休息好,我有个聚会,一起吗?”

樊胜美“别,我可不当你们的小白鼠,我呀,还是逛街最得我心。”

邱莹莹“那我走了,樊姐”

路上堵的要命,邱莹莹一脸懵。

“嘟……”

邱莹莹“赵医生这么有时间”

赵启平“哎呀,难得休息,要不要出来吃个饭”

邱莹莹“呵呵,下次吧,我今天有点累”

赵启平“啧啧,邱医生真忙啊”

邱莹莹“说把,还有事吗”

赵启平“呵呵,瞒不过你,落雨我见过了,改善了一些”

邱莹莹“哦挺好,她的病情很严重,需要长时间治疗”

赵启平“怎么说”

邱莹莹“原生家庭”

赵启平“我知道了,你多费心,下次约”

邱莹莹“嗯嗯”

挂断了电话,回忆起落雨的资料。

等我回到了22楼,姑娘们又再次齐聚在2202门前,安迪朝我走来。

安迪“这是老谭让我转交的大闸蟹”

邱莹莹“谢谢你!”

邱莹莹接过了安迪递过来的大闸蟹,自然注意到另外两人投过来调侃的目光,顿时感到无语。

安迪“那不然都到我家,我家有锅。”

樊胜美“我放好东西叫上关关就过去”

邱莹莹“那我换身衣服就过来”

穿了一天的职装,回到家里,只想换掉。

邱莹莹“这是黄酒,吃蟹配黄酒,去寒,我再弄些小菜吧”

樊胜美“好的,我弄蟹,你做菜”

关雎尔见安迪一脸懵,又详细的解释了一番。

关雎尔“我们三餐一般都是莹莹准备的,莹莹会做很多料理”

安迪“是吗,我很期待。”

樊胜美“莹莹,你怎么认识安迪的老板”

只见安迪关关都望着我。

邱莹莹“工作。”

樊胜美+关雎尔“哦哦”

安迪“莹莹做了这么多?”

樊胜美+关雎尔“我们还怕不够吃呢”

很快大闸蟹好了,我的菜也做完了,安迪惊讶道。

曲筱绡“哇,真好吃,大闸蟹配上这些小菜,哎给我留点”

曲筱绡边说边吃。

安迪“莹莹厨艺这么好,工作能力强,我很好奇,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关雎尔“莹莹姐是心理咨询师,金融分析师,还是个作家……”

听完关关的介绍,安迪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曲筱绡“什么,邱莹莹会这么多”

邱莹莹“看来,你的朋友需要升级啊”

曲筱绡哈哈哈哈哈。

曲筱绡大笑道。

安迪不解的望着邱莹莹,邱莹莹则望着曲筱绡。

曲筱绡一脸难为情道。

曲筱绡“对不起嘛,我对你们感兴趣才查的,我错了”

曲筱绡“不过,我没想到我曲筱绡身边居然有两位这么牛的”

曲筱绡一脸兴奋的说着。

关雎尔“我也是”

樊胜美“那关关小朋友,安迪和莹莹在你心里谁第一啊”

樊胜美打趣道。

关雎尔“她俩在我心里是一样的,一个是精神导师,一个是工作导师。”

关雎尔不好意思道。

看着关雎尔红透了的脸,邱莹莹不禁笑了,大家接着都笑出了声音。

邱莹莹曲筱绡,你的项目呢?

曲筱绡我跟你们说啊,我爸妈看到我的企划书……

聚餐结束了,大家吃的尚未尽兴,并希望有机会品尝邱莹莹的手艺,邱莹莹随意的点了点头,表示随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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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龙套本章案例来自于现实中很多的家庭主妇,我身边就有这么一位。请大家对全职妈妈多一点理解,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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