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去找到了一个座位后坐下,感觉院子里还是安安静静的,好像聚会并没开始。
音槿细心的环视了周围人的身份,看装扮都是文人墨客,但是,为什么还有那么几个熟悉的人的身影?
云苍焕只略略扫了一眼,喝了口杯中难以入口的茶,告诉她道:“云朵,七王爷,二王爷,三王爷,池婉婉。”
音槿抽了抽嘴角,孩子,你实力这么强悍,你家里人知道吗?
此时,台上站出一位中年男子,头戴蓝田白玉冠,腰系金丝锦缎带,脚踩鎏金祥云靴,手上有一颗质地极好的玉扳指,装扮的很是华贵,让人对此人第一印象就是:财大气粗。
云苍焕解释道:“这位,许就是夜国有名的富商,平时很是喜欢吟诗作对,创立诗社文院不少,很爱惜人才,风评很好。”
音槿无奈:“你是查户口的么?”
“一年一度的诗会又开始了,别的在下就不多说了,先说今年的奖品。”
说着,三个劲装男子一人带着一个金丝楠木盒上台,交到了中年人面前的案几上。
他打开盒子,依次介绍:“这第三名的奖品,是凤舞琉璃
簪,纯金打造,镶嵌着极为罕见的一颗红宝石,出自名家之手,乃是上乘佳品;第二名的,是夜明珠,大小有人头一般,晚间置于房中,可使夜如白昼;第一名的是天蚕锦,不沾污渍,重量异常轻薄,天下仅存五匹,是我诗居的珍宝。”
下座宾客倒是没什么太大反应,来这吟诗作对,本就不只是为了这些器物,听一些好的诗句,对他们而言,要比这些身外之物好得多。
而音槿倒是早在现代就听说过天蚕锦,此锦穿上后,异常舒适,最难得的是可以冬暖夏凉,完全不用担心热成狗,冻成冰,而且这重量,仿佛十片羽毛的轻重,她记得自己师傅以前偶然得到过一小块天蚕锦制成的帕子,碰都不让自己碰,小气得很。
云苍焕看着她两眼放光,还以为她又是见钱眼开呢,毕竟这小丫头贪财的可不是一点点。
唉!等成亲后,一定要让她知道自己所有的财力实力,让她知道,世间最好的一切,他都有,只要她想要的,他都给得起,哪怕他给不了的,也会给她夺来。
自然,此时音槿并不知道他如此幼稚,却又不失宠溺的想法。
“此次以百花为题,各位自
行对答,优者胜为魁首。”
此时一文人答道:“落花微雨间,桃花竞相绽。”(本人自己写的,不喜勿喷。)
“桃花雨落青河畔,佳人对岸歌声唤。”(本人自己写的,不喜勿喷。)
音槿随着声音看去,一墨色衣衫男子坐在前排右侧,恍非尘世之人,发丝半冠,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柔和万分。
他和云苍焕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云苍焕像是一朵曼陀罗花,虽然很美,却有剧毒,不可靠近,是一种高冷嗜血的形象。
但是这个男人,却感觉像是一株桂花,飘香十里,引人寻觅,让人很想靠近。
云苍焕看到那男人后,诧异片刻,随即大掌立即蒙住音槿的眼睛,酸酸道:“不许看他。”
“为什么?”
“我会吃醋。”
音槿皱眉想:这丫的有病吧,没事喝什么醋啊,再说,他喝醋和自己看美男有什么关系?
当然,云苍焕若是知道此时音槿的想法,一定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打死,当然,自己是万万舍不得的。
一边的残风差点没被他这一句话吓趴下。二十年了,他本以为自己主子的红鸾星都要消失了,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池音槿,主子从那以后,红鸾星都不是简单的动了,那是暴走的节奏啊!
音槿没理会他的那些话,看着一个一个接诗的人,忍不住想去撅一撅他们。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钱。
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
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地平一在天。
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禄禄我何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现场一片哗然,记录之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