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灭门案下

云天“严先生，请你过来一次。”

我没问，穿上衣服就过去了。一路上除了交通事故，案子让我更为挂心。

依照常理，自产自销的案子并不需要我。而且，现场有目击证人，应该是很快结案的。但云天打了我的电话，肯定……出了什么岔子。

到现场之后，血腥气淡了很多。我见云天反复翻看着相册，眉头紧锁。

云天“严先生，这个被害人不是自杀。”

“怎么？……左右手。”

云天“严先生眼力很好。照片中该男子一直是左手，那么，左手既为惯用手。”

“我没记错的话，伤口是右侧走向，也就是……右手自杀痕迹。”

云天“是的，虽然有目击证人，但，似乎受了严重的刺激，神志不清。听说严先生是心理专家，希望您能看看。”

我很好奇，这听说是哪儿听的。

那个人还在原地，双手紧紧抓着墙，指甲已经翻开了。墙面上留下他星星点点的血迹，他也不疼，一直念叨着鬼鬼。

我想他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

“有鬼是不是？三个？”

他愣了一下，一把抓住我的裤腿，险些让我摔倒，拼命点头。

“你没疯，世界上……是有鬼的。不要再偷东西了，会……下地狱。”

他突然……哭了起来。像个五岁的孩子一样，放声大哭。

他提供了一个人像，剩下的事云天能解决。

云天“严先生似乎，什么都很在行。”

“恩……人老了，学的多嘛。”

我无害的笑着，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