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诺带着古珺古洛刚到门前,便看到古思大叔在一旁侯着了。
萧依诺古思大叔,大王今日心情如何?
古思微微行礼,转半身,引着依诺进入府中,
古思大王昨日便听闻春捺钵的车队回来了,到猜到依诺小姐定然今日过来。
古思一早便嘱咐小的在门口侯着了。
依诺的脚步一顿,又继续前进。古思大叔并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说一早便等着自己。
思索着就已经走到了屋门前,怕是躲不掉了。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萧依诺依诺拜见屋质大王
屋质坐在躺椅上,身上带两上好毛皮,一手摸索着一块玉石,一手那些本书在阅读。
听到依诺的问礼,也不曾抬头,仍是一副专心看书的模样。
依诺给古思投过去求救的眼神,古思微微摇头,便低下头不再看她。
依诺无奈,向古珺递了个眼神,便接过她手中的一双兔毛所做的套袖,扬起一副乖巧的模样,上前走了几步,跪坐在屋质大王椅边。
萧依诺屋质大王,你看,我昨天刚回来,今天就来了,还专门给你带了套袖。
萧依诺这可是我亲自打来,然后又亲手制作的。
萧依诺我爹爹都没有呢。
屋质看着轻轻拽着自己袖子撒娇的小姑娘,又看了看放在自己腿上的套袖。
终究是自己养大的小姑娘,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屋质大王你呀,就是算准了,我心软不会责罚于你,你便打着我的名号,胡作非为。
萧依诺因为我知道屋质大王不光是宗族里最和善的大于越,更是最疼爱我的长辈,定然是会护着我的。
说到此处,屋质不免严肃起来。
屋质大王当今主上暴戾,你万不可招惹,不然怕是我与你爹爹加起来,都护不住你。
萧依诺是,我明白了。
屋质大王听说,回来的时候,主上遇刺了。
萧依诺嗯嗯,
萧依诺不过,主上没什么事,但是皇子贤为救主上受了重伤。
萧依诺如今虽是没有性命之忧,情况也不是很好。
屋质大王那我考考你,你认为此事是何人所为啊。
依诺略微思索,便肯定自己心中想法。
萧依诺人皇王一脉的明扆大王和只没大王,自小跟在主上手底下,处境被动,羽翼未丰。
萧依诺此事定然不是他们所为。
屋质大王那若是为了消除主上疑心呢?
萧依诺明扆大王自小虽养在深宫,但是身体羸弱。若是单单苦肉计,此举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萧依诺所以这件事,也就只能是一人所为,便是皇太叔李胡大王所为。
屋质大王分析的不错。有些长进。
屋质听着依诺的话,赞赏地点了点头。
屋质大王那你看来,现如今的局面该如何处理啊。
萧依诺这……
皇太叔李胡本是皇太弟,本应继承大统,只可惜恰逢察割之乱,当今主上得以继位。
如此,皇太叔仍然冒险谋逆,此事怕是没有可以在转圜的余地。
屋质大王若是矛盾无法再协调化解,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解决矛盾所在了。
依诺自然明白了屋质大王话里的意思,一脸震惊。
屋质大王依诺,你要记住,任何事情总要有所取舍,
屋质大王南人有句话不错,“两害相权取其轻”
萧依诺是,我明白了,依诺会铭记大王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