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番外 终局

　　“团长，侠客让我转告你，亚萨族的资料找到了。”玛奇推开门，对背对着她的黑发青年这样汇报道。

　　被叫做团长的青年回过头，看着从年少时就一直跟随自己的团员，微微笑了笑，“这样啊！”他说，“侠客的效率一如既往的高呢！”

　　他似乎是在感叹，可脸上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

　　玛奇怔了怔，还是忍不住道，“团长，还有一件事……”

　　紫发女子深吸一口气，明明是冷淡的音色却偏偏听出几分不忍，她换了个称呼，“库洛洛，古晴……找到了。”

　　库洛洛好似微微怔了怔，额前的逆十字刺青在刘海儿中若隐若现。

　　他的视线从玛奇的脸上回到了一直翻阅的书上，突然换了个话题，“玛奇，你说念力的誓约与制约的界限在哪里？”

　　“界限？”玛奇不太明白团长这么问的原因，但还是回答道，“应该是付出的代价越大，得到的能力越强吧。差别只在于，衡量的标准。”

　　“制约 衡量 价值，例如生命、体力等；誓约 衡量 信念，视誓约人的情况而定，用最珍贵的东西作为筹码。”

　　“也就是……等价交换。”青年突然这样笑了起来。

　　而后的下一句话便回到了正题，“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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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丽思是友客鑫管辖范围的一座民风淳朴的小镇。似乎是因为科技在这里进步的很慢，所以一切都有着原始的气息。

　　——是很适合过普通人生活的地方。

　　库洛洛走进一家诊所，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一名黑发黑眸的小男孩，大概只有三岁，奶声奶气地让他进去之后就迈着小短腿进了内部。

　　并没听到什么声音，穿着白色长裙的黑发女子就这样走了出来。

　　库洛洛愣了愣。

　　这样的古晴是他从未见过的。

　　女子头发披散着，表情温和，一双黑眸里盛满温柔的笑意，却很陌生，出奇的陌生。

　　而后面她说的话也证实了这一点。

　　“这位先生？”古晴奇怪地问，“为什么这样盯着我看？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看着得不到回应的样子，女子又自顾自地微微笑了笑，“如果是来看病的，可能需要再等等，雷欧力医生还没有回来呢。介绍一下，我叫古晴。”

　　她其实并不这样健谈，但很奇怪，对着这位前来拜访的黑发黑眸的先生却感觉有很多话想说。

　　就好像……他们曾是很亲近的关系。

　　黑发青年看了看下方的孩子，“这是你的孩子？很可爱。”

　　他说话的语调有些平淡，她有些听不出来意图。

　　真是奇怪的人啊！

　　“是啊！”虽然名义上只是干妈，但也算自己的孩子，而且不知为什么，她也想隐瞒这个事实。

　　“的确是我的孩子，虽然很可爱，但是其实很调皮，一点也不像他的父亲。”库洛洛听到黑发女子这样回答道。

　　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库洛洛笑着道：“古晴小姐，认为一个人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呢？”

　　“为什么会问这样的话？”古晴有些不解，虽然她不认识面前的青年，可却觉得他不像是会问这种话的人。

　　“如果作为人，最珍贵的东西……应该是感情吧。”女子托腮这样道，“当然生命也同等重要，可［珍贵］是一个很抽象的词。所以这是我个人的观点。”

　　“感情？”青年喃喃道，记忆是感情的载体。

　　“你还记得……流星街吗？”他问。

　　原本孱弱的黑发女子顿时弯腰护住了一旁的孩子，念压膨胀一般的布满了整间诊所。

　　可很快，她发现面前的青年并没有恶意，也为了防止吓到孩子，又收回了念压，“你是流星街的人？”

　　答案很明显了。库洛洛弯了弯唇角，她记得流星街，却不记得他。

　　……最珍贵的东西吗？

　　古晴眼看着黑发青年没有回答转身就走，鬼使神差地突然赶了上去，问道，“你叫什么？”

　　这句话很失礼，像是孩童间的莽撞问话，但她却并没有注意到。

　　“库洛洛.鲁西鲁。”

　　黑发青年只这样回头说了一句，便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古晴退回诊所，将孩子带了回去。

　　这几天拜访的人好像略微多了些，先是一位长相美丽的紫发女子，然后是戴着面罩的蓝发金眸的青年。

　　自称玛奇和飞坦，她隐隐记得好像是她曾经在流星街的同伴。

　　可这位库洛洛.鲁西鲁……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