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氛围两极分化严重。
一边的选手们为了国家荣誉正在拼死一搏,围观人员热烈地呼唤,而距离不到三百米的看台上沉重压抑得随时随地都会爆炸。
第五符安有心立威, 来使若是友好自然好酒好菜招待着。
可若是,只知道为非作歹、伤害国民,那自不必客气,定叫他脱一层皮。
“来使,根据我国律法,犯下此等错事着,除赔付伤患医药费等,还需羁押三年,以示惩戒。”
说完,他垂眸,眼神无悲无喜,像极了九天神明在审判。
“你可有异议?”
使者一口牙都快咬碎了:“陛下此等惩罚,是否……况且,王子乃是提达沃的王子……不,还请让臣下请示大王,再做决议。”
异国王子在他国被羁押三年,脸都丢尽了。
阮静娴知道他要放什么洋屁,只不过也懒得揭穿这些,第五符安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如果说自己只是一个拥有一点武力值的商人,那么第五符安,他深谙政治,今天怎么着也要让这个什么国家的脱一层皮。
此事若是发生在其他时候,或许还好一点,但是发生在现在这样一个关键的节点,他只会罚的更重,判的更严厉,才会起到一个杀鸡儆猴的效果,天威浩瀚,天子的威严不容冒犯。
而这位王子所做的事情,无疑是虎口拔牙。
他不死谁死?
使臣还想再说些什么,第五符安抬手:“不必多言,退下吧。”
使臣一噎,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然而,这件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此间比试活动结束之后,第五符安连夜召集一众大臣,开会到深夜。
阮静娴一觉醒来天都亮了,一转头,某位开了大半夜会的在他旁边睡得很香,只是眼下的乌青十分明显。
想来昨夜一定工作到很晚才回来。
阮静娴叹了口气,轻轻推了推第五符安:“阿和,改起床了。”
第五符安睡得很沉,轻轻推了好几下都没醒,阮静娴只好率先起床,布料拉扯间,她发现衣摆被某人紧紧抓在手里,
阮静娴:?
“唉,,这一天天的。”
她只好轻手轻脚脱了外衫,又轻手轻脚收拾了一番,这才着人准备早膳。
看看时间,再不叫醒第五符安不行了,她才无奈敲了敲床沿,把第五符安推醒。
尽管他的身体毒素已经清干净了,但人还在修养过程中,并不是很健壮,整个人看着颇为清瘦,眨眼间一双眼睛里似乎装满了整个银河。
阮静娴心软得不行,家人,这种美色谁能抗拒啊!
趁着第五符安还在迷茫,阮静娴弯下腰在他眼睛上轻轻嘬了一口。
“娘子?”
强制开机的第五符安懵懂又撩人,得到一吻后倒是精神不少。
“阿和,该起床工作了。”
唉,这皇帝当的比一般社畜还要苦。
第五符安长舒一口气,随后起了床。
餐桌上,阮静娴优雅且快速地干饭,第五符安慢悠悠喝了口汤,有些迟疑、犹豫,然后爆出了一句:“娘子,可以每天都有吗?”
正努力炫饭的阮静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