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宫。
寒香见醒来摸索身边却着了空,瞬间清醒坐起身,却被身上宛如被马车碾压过的酸痛惹得呲牙咧嘴。
身下私密处阵阵肿痛,一想到昨晚乾隆不知节制的索取弄疼她,就气不打一处。
平日对她温柔似水,昨天就跟头发情野兽一样,要不是为了争回宠后加倍奉还所受耻辱,她怎么可能主动去献身给那昏庸的皇帝?。
想想就觉得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一样难受痛苦。
不过她目的成功进行了一步,魏嬿婉迟早落在她手上,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牢房。
厄音珠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她乌发凌乱,身着牢囚服,脏乱不堪,不过却没影响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牢房里潮湿,四周堆满发霉的枯草,还有时不时到处蹿出来的老鼠,吱吱吱的叫唤。
魏嬿婉见这曾经恩宠不断,成熟妩媚多姿的女子,如今落得狼狈不堪,成为阶下囚,说到底也是为争宠给族人争取荣辉的人。
“本宫可以救你出去,甚至会让你恢复妃嫔身份,但你得跟本宫是一条战线的人。”
厄音珠听到声音,转头看去见是春风满面,衣饰华贵的魏嬿婉,像见到救命稻草的拼命点头。
迅速跪爬到牢房栏杆前,满眼期待和恳求的眼神。
她不能就这样死了,还没有报仇雪恨!怎么能死?就算死也要拖揭秘之人入地狱!。
魏嬿婉没有嫌弃的蹲身唇她附耳,低声细语将补气回血的药方告诉她,瞬将计划一同告知。
看她记住了的起身,迈步走出牢房,春婵将事先准备好的钱囊交给牢狱。
魏嬿婉抬首看向天空,昨晚她已经跟进忠商量好对策,下定决心将边疆的佐禄杀人灭口,他留着只会对她不利。
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别怪长姐无情,是你我之间那姐弟之情本不浓厚,不值一提。
储秀宫。
巴林正用绸布裹住的冰覆颊侧,她的脸还没有完全消肿,江太医说彻底好可能要半个月。
愤怒难平,大发雷霆的手抓起桌上墨菊青瓷花瓶,狠砸向身边的宫女阿宝。
阿宝躲闪不及被砸到额头头痛欲裂,花瓶掉落在地破碎,响起清脆刺耳的声音。
阿宝顾不上伤口惊慌失措的跪地求饶,额头被砸破的鲜血溢出顺着脸颊滑落,触目惊心。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璟妧踏进寝殿就看见这场景,纵然也是被吓了一跳,感觉这不像平时的额娘。
“额娘不高兴吗?”
颖妃打算不理会求饶的阿宝,可当看见璟妧就连想到魏嬿婉那贱人,心里百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妧儿,你日后定要记住那心肠歹毒的魏嬿婉,你瞧额娘这脸就是那贱人害的。 ”
越说越激动,情绪失控的号啕大哭,她这辈子还未受过如此屈辱,这让她如何不恨!。
璟妧心疼的手拍她后背安慰,心里对自己那手段龌龊的母妃记上一笔,已毫无任何好印象可言。
永寿宫。
乾隆手端玉碗喝着褐色汤药,味道极苦难咽,可药效意外的好,喝了几天后,最近明显察觉到身体是越来越精神,气血十足。
乾隆将药一滴不剩的喝完,唇角汤痕就被帕轻轻抹去,随之而来的是颗红枣蜜饯,香甜软糯,瞬间代替口腔里的苦涩味。
“婉儿真是蕙质兰心。”
乾隆将空碗搁旁,掌握住她那柔弱无骨的手。
每次来到永寿宫这里给他的感觉就是舒心和体贴入微的照顾,很满意这里和人,恨不得天天腻歪在一起。
可他是一国之君,要考虑国家。
魏嬿婉喜出望外的直接坐他腿上,右手揽他脖颈,举止优雅。
“这是臣妾从厄音珠那得来的药方,臣妾将药方给太医检查过了,有益无害,所以这功劳臣妾可不能收。”
娇躯入怀,乾隆搂紧她腰,忽闻此言,迷惑不解,当初给他用禁药的是厄音珠,现让他重振雄风却是这罪魁祸首。
魏嬿婉指尖划他喉结,唇有意无意的摩挲过脸侧。
“这后宫妃嫔都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皇上宠爱,臣妾也是,只不过这厄音珠用错了方法,不过也看得出她对皇上痴心一片,若真想害皇上也不会知道这药方。”
乾隆若有所思的蹙眉,魏嬿婉这话不是没有道理,可这用禁药就是罪不可赦之事,不是区区用药方弥补过错就能原谅的。
不过好歹是博尔济吉特氏族的人,就用这事做借口无罪释放,就当将功补过,还能留下慷慨不计前嫌的美名。
“言之有理,李玉传朕口谕,赦免博尔济吉特部王爷之女厄音珠,晋封答应,赐居永和宫。”
魏嬿婉还未等开口说奉承的话就被人抱起走向床榻,心里忍不住翻个白眼,这不累吗?。
面上害羞的咬唇低眸,一副勾人的妖媚状态。
乾隆很是满意的眉飞色舞,抵达榻前弯腰将她温柔放下,掌拉下红纱榻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