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溪陪着贺唯非和车轮在院子里玩着。
哦,忘了说了,车轮是一只毛色雪白,身体硕大的萨摩耶。
那是贺乔宴和贺唯非在国外时养的狗,贺唯非很喜欢它,因为那是他唯一的玩伴。之前狗受了点伤,就留在国外治疗。现在伤好了,就空运回来了。
此刻它正在院子里上蹿下跳,贺唯非趴在萨摩耶的身上,一对小胳膊抱着萨摩耶的脖子,小脸儿上露出一抹孩子气的笑容。
颜溪小宝,小心点儿!
颜溪在一旁看着,时不时地提醒一句。
贺唯非似乎玩累了,和车轮冲到了她身边。
颜溪拿手帕擦了擦他额头上冒出的汗,无奈地笑道。
颜溪你看看你,都出汗了吧。
贺唯非妈妈。
贺唯非撒娇般地抱着她的脖颈,蹭了蹭她的脸颊。
颜溪顺势将他抱起来。
颜溪好了,我们进屋歇一歇。车轮,走了。
车轮“汪”了一声,像是在回应她,跟在他们后面进了屋。
不过,说是休息,准确地来说就是玩的地方,转移了阵地。
颜溪宠溺又无奈地看着玩儿疯的贺唯非和车轮。
贺唯非的情况在一天天好转,尝试和其他人说话了,试着接触别人,开心的时候也能笑出声,就像现在。
颜溪看见张婶提着一个脏衣篮,要去洗衣服,颜溪喊住了。
颜溪张婶,等一等,我看看我裤兜里的东西掏出来了没有。
说完这句话,她就皱了皱眉。
她并不想说这句话,是有人在操控着她。
除了那狗血的天道,她想不出第二个人。
张婶停下脚步,连声回道。
龙套张婶:夫人,你就放心吧,我都看了,没有遗漏的。
颜溪我再看看,以防万一嘛!
既然这天道操控了她,必定是想让她看些什么,那她就如了它的意,看看它究竟想干什么。
颜溪走了过去,张婶把脏衣篮放下,方便她查看。
随后,颜溪就在贺乔宴白衬衫领子上,发现了一抹几不可见的红色。
她目光顿了顿,她这还没结婚呢,老公就开始找小/三了吗?
颜溪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只能暗自腹诽。
果然,狗血的天道就是狗血,要是你的生活过得太顺利,它可能会看不下去,给你撒点儿狗血。
一旁玩着的贺唯非见她在那不过来,就和车轮跑了过去。
而后,他就看见了那个衣领上的口红印。
他的智商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一看就知道了什么情况,担忧地唤道。
贺唯非妈妈……
贺唯非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安慰她?还是劝她?无论哪一个都不对。
颜溪将衣服放回脏衣篮。
颜溪好了,张婶,没什么东西了,你去洗吧。
张婶提着脏衣篮离开了。
颜溪见贺唯非担忧地看着她,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她和贺乔宴要是因为爱结婚,她这个时候可以跳起来撕/逼。
但当他们的婚姻不是因为爱情,还要结婚,抱歉,她必须撕起来!
既然要结婚,就要担起那份责任,她眼里容不得沙子,即使不爱,但人是她的,就不能给她招三惹四。
贺唯非妈妈?
但为了保护贺唯非的身心健康,颜溪眼底的阴翳瞬间散开。
她揉了揉贺唯非的小脑袋。
颜溪妈妈去厨房给你准备些小点心。
贺唯非好~
贺唯非在她离开之后,才拿出自己的迷你平板,给贺乔宴发了一条微信。
【贺唯非:老爹,你是不是给妈咪找了个情敌?
贺乔宴:小兔崽子,注意用词,什么是找了。
贺唯非:反正就是你让妈咪多了个情敌。妈咪都看到你衣领上的口红印,不开心了!!】
贺乔宴好半晌都没有回复。
贺唯非忐忑不安地看着迷你平板,在心里推测他老爹此时是什么情况。
于是,快速在迷你平板上打了一行字。
【贺唯非:如果你讨厌她,就跟她说清楚。等我长大了,我娶她!
贺乔宴:滚蛋!小小年纪,就想着挖你老爹的墙角!
贺唯非:那你打算怎么对她?你要是敢欺负她,对她不好,我就天天恶心你!
贺乔宴:说得好像你现在不恶心我一样。赶紧看你的巴巴拉小魔仙去,别烦我!】
贺唯非看着那行字,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快速的关掉了迷你平板,跟那头的贺乔宴冷战。
夜晚,贺乔宴从公司回来,看到了坐在客厅特意等他的颜溪。
颜溪回来了,贺大总裁。
她这话听起来阴阳怪气的,贺乔宴皱了皱眉。
想到贺唯非给他发的消息,他似是恍然大悟,走到沙发上坐下。
贺乔宴是因为衣服上的口红印的事?
颜溪勾了勾唇,对他的自知之明很是满意,虽然这是贺唯非小同学告诉他的,但他能上心,这一点倒是值得表扬。
她看着他,笑意森然。
颜溪我说过,你要是对不起我,我会废了你。
颜溪趁我们还没有结婚,你反悔还来得及。
她的话音刚落,贺乔宴就说道。
贺乔宴我不反悔。
贺乔宴口红印是一个客户不小心蹭到的,她要摔倒,我就扶了一把。
他解释着,她冷静地听着。
贺乔宴我保证,和异性保持距离。
最后贺乔宴做了保证,异常的认真,颜溪挑挑眉。
她起身走到贺乔宴身前,倾身注视着他。
两人的鼻息交缠,气氛瞬间暧昧。
贺乔宴的喉结动了动。
颜溪就像是一只惑人的妖精,声音魅惑。
颜溪贺乔宴。
颜溪我对你,好像动心了。
说完这句话,她直起了身子。
在楼上偷偷看着的贺唯非表示——
颜溪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睡,晚安!
贺唯非在颜溪上楼前,快速且轻手轻脚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而客厅的贺乔宴看着颜溪离开,摸了摸自己跳快了几下的心脏,无声地勾了勾唇。
酒今日份更新送到!
酒对于美男,溪溪子的原则还是该撩则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