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笔记42

除了有用的信息，吴邪和胖子还从楚光头那得到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很老的照片，发黄，上面有褪色的痕迹。

那张老照片应该是在一间老宅中拍摄的，背景是一面屏风，屏风后面直直地站着一个人影。

光从屏风后透过来，人影相当的清楚，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人的姿势。那整个人肩膀是塌的，一看就不正常。

照片的背面写着格尔木疗养院。

吴邪稍加思索，楚光头说的那个叫做巴乃的村子，和张起灵的过往息息相关，看来广西之行刻不容缓。

吴邪王盟，定四张去广西的票。

？？王盟:去广西？

吴邪订票，越早越好。

？？王盟:唉，不是，那我那个……

王盟想说几句，就被知道他要说什么的吴邪打断了。

吴邪等我从广西回来就给你发。

？？王盟:……

领着最低的工资，干着最累的活。——王盟

巴乃是一个瑶寨，处于广西十万大山山区的腹地，被人叫做广西的西伯利亚，早些年是一个相当贫苦的地方。

楚光头给的那个地址，恐怕还不是巴乃村里，可能还是村四周山里的地方。

四人便由杭州出发，飞到南宁，然后转火车进上思。

靠近上思就全是山了，火车一个一个地过山洞，远处群山雾绕，那就是十万大山的腹地。

到了上思，转去南屏再进巴乃，坐一段车走一段路，正值盛夏，一路风光美得几乎让人融化，吴邪和胖子看得满眼生花，连张起灵的眼睛里都有了神采，一向活泼的小姑娘倒是安静了下来。

一路舟车劳顿，他们在一个叫阿贵的人那里住宿

阿贵叔是个热情好客的人，一听说胖子要投资，乐得合不拢嘴。

瑶家两个阿妹在弄着饭菜。

趁着饭没好的当口，张起灵拉着小姑娘，向阿贵询问楚哥给他们的那个地址。

龙套阿贵:就在寨子的上面，现在太晚了，如果你们要去，明天我再带你们去。

晚饭是炖肉和甜酒。

胖子看到阿贵叔的女儿云彩，眼睛都直了。

王胖子（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喝了几杯酒有几分醉意，他开始吹起牛来，说自己如何如何有钱，投资不是问题。

小姑娘不想听他胡扯，吃的也差不多了，走到一旁，随意地看了看墙上的照片。

张起灵站在她身后，隔着玻璃抚摸着那张熟悉的照片，动作像是把小姑娘圈了起来。

那是一张有点发棕色的黑白照，上面是两个人的合影，其中一个人竟然是陈文锦，另一个男人穿着瑶族的民间服饰，表情紧张，陈文锦则笑得很灿烂。还有一个小孩子在背景处。

张起灵看着这张照片头疼，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的下巴抵在小姑娘的肩窝，眉头轻蹙，似乎把身体的重量全压在了小姑娘身上。

小姑娘反手摸了摸他的头，软乎乎的。

颜溪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张起灵……嗯。

吴邪也注意到了这张照片。

吴邪这是陈文锦！

他扭头问阿贵。

吴邪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龙套阿贵:几十年了吧，算是我家的光辉历史了。

胖子虽然醉了，也不忘了正事。

王胖子这还有故事呢！来来来，给我们几个讲讲，我给你按字给稿酬。

龙套阿贵:真的？

王胖子嗯。

阿贵一听有钱，立即就来劲了，忙招手。

龙套阿贵:云彩，给阿爹数着数。

阿贵把事情和他们从头到尾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