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煦风的视线一边围绕着司丝,一边回忆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她,他沉吟片刻,道:
顾煦风抬头
司丝低着的头慢慢抬起,在与他对视的下一秒又慌忙移开。
顾煦风接下来我问你的问题,都必须如实回答
女客[司丝]: 是
顾煦风你可曾见过翟姨娘的首饰?
女客[司丝]: 回少爷,奴婢没有偷……
声音戛然而止,瞳孔猛然扩大,随后左右摇摆不定,眨眼次数增加,面颊泛红,双手紧握——说谎,这是顾煦风的第一想法。
女客[司丝]: 奴,奴婢…
顾煦风你只需说出你所知道的便好
司丝咬了咬下唇,才缓缓道来:
女客[司丝]: 奴婢确实见过,但不是奴婢偷的
顾煦风先别急着否认,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便好
女客[司丝]: 是
顾煦风昨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女客[司丝]: 就在院子里
顾煦风出去过吗?
女客[司丝]: …出去过
顾煦风何时?去了何地?
女客[司丝]: 将近亥时…去了玓锦院
声音比刚才小了不少,听此,旁听的顾荁挑了挑眉,与顾煦风对视一眼。
顾荁你去玓锦院干什么?该不会只是为了看那首饰吧?
女客[司丝]: 没有,是有人叫奴婢出去的
顾荁谁啊?
女客[司丝]: 奴婢不知
顾煦风不知?那你是如何出去的?
女客[司丝]: 奴婢回房间时,纸条就已经在枕头下面了
顾煦风可曾看见那人?
女客[司丝]: 未曾
顾荁那纸条呢?
司丝从自己的袖口拿出纸条,越夜接过后弯腰呈上,待顾煦风拿走又站回他身旁。
二人看过纸条后,脸上的神情皆有了变化。
顾荁仅凭这三个字,便让你背了黑锅?
是了,那纸条上面只写了“玓锦院”这三字,单凭此据与她的一面之词还不能说明事实的真相。
顾煦风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事背后必然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顾煦风荁儿,此事非同小可,这其中牵扯的可不止一个丫鬟这么简单
顾荁啊?这么复杂?那还是交给爹去忧心吧
顾荁双手捧脸撑在桌上,顾煦风顿觉好笑,顺势调侃道:
顾煦风你这丫头,人家替父分忧还来不及呢,你倒好,专制造麻烦
顾荁兄长这说的是什么话?一个家里总得有个常人不是?
顾煦风你这意思是我们都不是常人了?
顾荁哪里的话?我是说你们都是极聪明的人,不聪明的人只我一个足够了
顾煦风你这嘴,抹了蜜一样的甜
顾煦风脉脉摩挲着顾荁“活似抹了蜜”的嘴。
顾煦风(不知味道如何?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饶是她再迟钝,也察觉出了顾煦风眼里深含的不知是何情感的炽热。
顾荁兄长,怎么了?
顾煦风无事,嘴角沾了点东西
不知为何,顾清回府之后便一直待在书房,虽是见了翟姨娘,但不曾唤顾荁,她甚至都怀疑,翟姨娘并没有将此事告知父亲。
顾荁冬粟,现在什么时辰了?
冬粟小姐,巳时二刻了
顾荁走吧,快要到约定时间了
冬粟是
出了府,顾荁二人直奔约定地点,午时,顾荁点了菜,午时一刻,墨羡余到达客栈。
见墨羡余出现,顾荁并没有给她好脸色。
顾荁墨大小姐,终于舍得出现了?
墨羡余还说呢,我爹不许我出府,我还是偷跑出来的
顾荁挑了挑眉,问道:
顾荁出事了?
墨羡余摇头,坐到木凳上喝了口茶才缓缓道来:
墨羡余不知道,最近府里紧张的很,就连扶师父也被软禁了,更何况是我呢?
顾荁那你还约本小姐出来?
墨羡余这禁足一点预兆都没有,哪有时间给你传信?
顾荁那你此时出来赴约,该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顾荁不想废话,便直入主题,听此,墨羡余左右看了一眼,见窗户还开着,便走到窗前关了窗。
这番作为让顾荁觉得奇怪,越发好奇接下来谈论的话题了。
顾荁你关窗作甚?
墨羡余这事属机密,还是小心为好
接着,她从怀里拿出一个手帕,打开来看,赫然是一块玉佩。
这玉佩只有半个手心大小,上面刻着繁琐的花纹,白如羊脂,通体温润,莹润光泽,通灵剔透,好看的很。
顾荁这是什么?
顾荁拿起来前后翻看,没想到玉佩的后面还刻着字。
顾荁漫……
墨羡余只听爹爹说,这块玉佩名叫漫玉,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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玓(di)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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