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走出祠堂,便见一黑影从墙角闪过,宋岌抬脚想追,却又见一只黑猫吊着小鱼干从墙角出来。
宋岌字危生黑猫?
那黑猫的绿眼睛,幽幽幢幢,看了一眼宋岌,而后跃上墙头,迈着优雅的猫步走远。
黑猫不详,但此时却是村中除了他们以外唯一的活物。
苏与偕(与两人对视一眼)跟上去看看?
宋岌字危生嗯!
而几乎是话落的一瞬间,温晁抽出鸣珂,反手打下了身后的冷箭。
温晁字孔阳活的不耐烦了?本公子也敢偷袭?
然而,回应他的是突然从祠堂的墙后冒出来的箭雨。
温晁字孔阳靠!
温晁脚下一移,下意识便挡在了苏与偕身前,一手拉着她往墙根靠,一手挡着箭雨,密不透风。
苏与偕(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我觉得你应该给我点发挥的机会。
温晁字孔阳(身一侧挡得严严实实)下次吧。
宋岌旋身一跃,躲过一阵箭雨,落在街边一个废弃的木板车后,接着挥动浮沉卷起一簇正破空的羽箭向墙后疾射而去。
箭雨猛地一停,但墙后却没有任何人或物受伤的声音。
宋岌下意识地看向另一侧的温晁,却发现他神色凝重地朝他摇了摇了头,显然,温晁贴着墙根也没听见动静。
仅此两息之后,墙后又突然冒出了更加密集的箭雨。
宋岌字危生(躲在废弃的木板车后面探头探脑)温兄,您天资聪颖!有没有什么主意?
有事温兄想办法,没事温公子看鬼新娘!什么人啊?
温晁字孔阳(打落两三根角度刁钻的的羽箭)臭道士!你一个出家人能不能别那么多心眼?你馊主意不是一堆堆的!
临近午时,阳光正盛,苏与偕见地上那些黑箭头没有一点反光,觉得奇怪。她蹲下身,捡起脚边的羽箭摸了摸,才起身道。
苏与偕这些羽箭是纸做的。
温晁字孔阳纸?
温晁顺势轻抖剑柄,将羽箭的箭头挑开,露出了里面未上色的白纸。
宋岌字危生那这么说,里面的是纸人?
温晁字孔阳(突然傲气)是不是,放把火试试就知道了。
苏与偕(提醒他)你可别把人家祠堂烧光了。
温晁字孔阳(“稳重”)我有分寸。
苏与偕:“……”有待观察。
宋岌:“……”我看未必。
温晁将鸣珂收回剑鞘,右掌蓦然一张,便有一大簇炎阳升腾起来。苏与偕默默退了两步,嗯,有点烫。
温晁将炎阳往墙后一抛,没两息之后,便有一股烟灰味飘出,那箭雨也突然变得稀稀落落,至五息之后,便彻底消失。
温晁字孔阳(覆手将余焰收回)还真是纸,走,进去看看。
而正当温晁要进门时,街边突然出现了一个老者叫住了几人。
某某某【老者】几位仙师可是被那怨女缠困在此处?
宋岌字危生敢问老先生是何人?
那老者眉须皆白,身形极瘦,弯腰驼背,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看着像是耄耋之年。奇怪的是,他提及怨女缠并无任何惊恐的神色,而看那脸色也是精神极为饱满。
这老者,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被怨女缠惊扰的村民,甚至比隔壁村刚过花甲的王老头还要滋润些。
三人只见那老者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道。
某某某【老者】老朽乃是这长寿村的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