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带着时谧来到了她的房间,她看了看,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一点没有变。
她惊讶了一下,突然又注意到了元朗脸上的面具。
时谧哥,你们在自己宫里怎么还带着面具呢?
离泽宫副宫主这是规矩,不能违反。
时谧我也不能看吗?
时谧对着元朗眨了眨眼睛,甚是可爱。
离泽宫副宫主咳,你看倒也不是不行。
时谧好啦哥,我逗你的,我知道规矩不能破的,我还没这么不懂事。
离泽宫副宫主鬼丫头。
元朗笑着敲了敲她的脑袋,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皮。
时谧我说哥,你怎么每次看到小司凤你就没好脸色啊,小时候就是这样,现在还是。
离泽宫副宫主我还没说你倒先说起我来,以后,离禹司凤远些。
时谧才不要,我觉得他挺可爱的。
元朗刚还想说什么,时谧连忙又开口。
时谧我跟你说哥,你可不能干涉我的交友。
离泽宫宫主小时谧来啦。
时谧刚说着,突然一个人走了进来,他转头望去,便看见了一脸笑意的离泽宫宫主。
时谧大伯伯。
离泽宫宫主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和大伯伯说,大伯伯保管给你弄得好好的。
时谧好,谢谢大伯伯。
离泽宫宫主我有事找你。
跟时谧说完,宫主就转而看向了副宫主,副宫主看了一眼时谧,而后跟着他走了出去。
离泽宫副宫主我先走了,有事来找我。
时谧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两人走后,时谧无聊得紧,于是她又待不住了,往外走去。
湖边,禹司凤正在散步,突然,他听见了很微小的脚步声。
他听了下来,在身后的人想要“攻击”他时,立刻转过身踹去。
看到突如其来的攻击,时谧立马躲开,但却被身后的石子绊倒在地。
时谧嘶——
看清楚来人是时谧,禹司凤一下慌了,立刻跑了过去。
禹司凤谧谧,你,怎么样?
他蹲下轻轻拿起她的手,之间手掌已经擦破,有轻微的血迹流了出来。
禹司凤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时谧没事。
听见时谧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禹司凤更加自责了,他知道她的痛感比别人的要敏感几倍,若是常人,这点伤口确实不值一提,但对她来说,这应该是非常疼的。
她是他唯一的朋友,小时候说好要好好保护的,但如今让她受伤的却是他。
时谧我真的没事,你别自责,本来就不是你的错。
时谧忍着痛,反倒安慰起了禹司凤。
禹司凤我带你,去上药。
说完,他俯下身抱起她就大步走去。
突然腾空,时谧惊了一下,没受伤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
时谧我腿没受伤,我自己走吧。
禹司凤不,我抱。
禹司凤执拗地抱着她,走到了自己房间,然后轻柔地把她放在了自己床上,转身急急忙忙地去找去找起了药。
时谧坐在床上看着他到处翻来翻去,然后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
其实没有他想的那么疼的,毕竟这么多年,这种程度的伤她已经习惯了,而且,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承受。
别人都说她娇气,但她自己,又何尝不想不娇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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