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源

"这么说，你很明确死者温云莎与你之间的关系，你妻子并不知晓？"，杨泽眉眼冷峻，眼神犀利，情爱之间本就复杂语言难以表述，更何况是如此复杂的错乱关系。

"她不知道的。"王晨凯声音很是低沉。

"王先生，具体情况我们已经了解清楚后续还是希望您能积极跟进，我们也能尽快破案还死者公道。"潘九九无数次说过的那般熟练开口，她和杨泽一前一后站了起来向王晨凯告别。王晨凯看着将要离去的两人，也忽的站起来，动作很快把将要离位的两人搞的一愣。

"我，希望你们能…早日破案，我…"他似是有难言之隐，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潘九九和杨泽相继走出咖啡馆，目送着王晨凯脚步踉跄的走向那开在路上可以引起注目礼的豪车，司机熟练为他开门，王晨凯上车的一瞬间回头望了望咖啡馆，车内空调舒适，车外烈阳当照，而他的心却像是陷入的带着寒气的无底洞，一点一点的吞噬其身，冷气四溢。

杨泽和潘九九两人也没有浪费时间，快步上车。

"热死了这破天。"杨泽嘴里嘟囔着顺手将空调开关打开。

他吁了一口气，调整了下座椅，潘九九也系好了安全带。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搬去新办公地点啊，听说是个大地方，是独立存在的。"杨泽缓缓倒车，黑眸时不时看向倒车镜。

"独立存在哈哈哈，杨泽你倒是会表达~"潘九九俏皮的笑了笑，"估计马上就可以了，以后我们受案范围就很广了，那才叫有的忙。"

"唉，老妈子您老思想觉悟境界有待提高。"杨泽灵活的挥着方向盘，他熟练的像是夹菜吃饭一般，一转一油门便轻松越过堵塞地带，开向了更为宽敞的马路。

"咱们这叫什么，为人民服务，那是无上荣光的。"

他用轻佻的语气说出了庄重肃穆的话，两人都嘻嘻哈哈笑意在脸，但他们都知道，也早已深入骨髓。

"好好，乖儿子就你会说。"两人互相调侃了几句便又谈回正事。

"九九，你对王晨凯的初步印象是什么？"杨泽适时收起玩闹的语调，他看着眼前的路，过往的人与景都相继捋过。

"嗯…"潘九九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思考片刻才开口回应，猫瞳似的大眼眨了又眨。

"我觉得，单凭他以往泛滥的感情史，死者刘云莎只是他无数猎艳女人中的一个过客而已，倒也没什么可以与之相联系的。"

"现在最主要的排查还是要靠向案发第一现场和老大那边的了，刘云莎最后的出现地在helens酒吧，子彬做过路线推导，倒是离她家很近，而且已知线索刘云莎也算是常客了。"

听到潘九九这样分析杨泽点了点头。

"但是王晨凯似乎对刘云莎的死亡反应很大，这点我倒是没有想到。"

"为什么会想不到呢？曾经也算是在一起的活生生的人突然死亡这点谁听到谁不得吓一跳。"潘九九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不，不是的。"

杨泽笑了笑，他对于潘九九的反驳倒没什么反应。

"我是说，他对于刘云莎的死亡更像是一种怎么说呢…"

"哦对了，那个词。"

"如释重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