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那个繁华而给我坏印象的小城,辗转几地,我都发现了像妍花楼这样的场所,特感不适。我有时会想起凡间,那里似乎蛮进步的,有些国度是禁止烟花场所的,这让我不由赞叹。
作为一名女仙,我不希望看见这样的局面,姑娘们为了活下去,出卖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被逼无奈,何必走上这一步?更不要提那些男.伎……
然有的小城,富人极富,简直是一掷千金,穷人又极穷,白面馒头都吃不起,整日哭告官府,只把嗓子哭号出血来。
实话实说,青丘也有些官员,徒有其表,腐败至极,贪婪如饕餮。有时到了生灵涂炭之际,也不愿花半点钱接济穷人。
情.色产业发达,贫富分化太大,是不祥之兆耶。
于是我上了好几封书给天君。这些情况在几年以后得到了巨大改善。官员也裁减了不少无能的,只是青.楼——
我用了几百年医治。我向天君上书禁止这种淫地儿,大半个朝廷是极不愿的。毕竟他们对烟花地还有所留恋。连我和姑姑、姐姐,当年也看过那么几部淫儿本儿(咳咳咳)……
我开始为九重天操心,为青丘操心,表现得像个官员了。
“白灵兮啊,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很爱思考。”银缕为发呆的我拢了拢头。
木梳细齿一点一点滑过我乌黑的发,我咬了咬牙:“银缕,下手重一点。”
“好。”银缕蘸了蘸茉莉水,又拢了拢,总归狠了点。
“这样才不会打结。”我打了个哈哈。
银缕一边为我编髻,一边闲聊:“灵兮,你说,现在离你开始做官,一共过了多少日子了?”
我掰指算了算:“也有……近一年了。”
“是七个月。”她手执木齿划过头皮,特别的舒服。
“我也走了百来个地方了。”我笑笑 ,“大半个青丘走遍了。”
“时光真快。”银缕叹道。
是啊,时光真快,想想,我已经七个多月没见到擎魂了,但每个月都能见到湄山的师长伙伴们。还有庆哥哥,我居然没见他这么久了。
我离开狐狸洞快一年了罢,不知道迷谷有没有按约定准时去打扫我的小屋?
又想起了青丘北的亲戚。啊,少年不知思乡,如今才发现,辗转多地流浪,故乡总是入梦来,哪怕那里有一起子对我不甚好的亲戚。
薛姑有的时候会在梦里对我说,累了,就回来看看,我罩着你,不被欺负。眼泪随着她的话落到枕头上,醒了。
入梦的还有擎魂。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梦不到庆哥哥,来的总不是他,是擎魂。
圣君的面庞,我能记得一清二楚,近来看他在梦中,似乎瘦削了些。不知是不是他用灵魂玉托梦的缘故么?
我白日练剑、造访百姓,夜晚在枕上昏昏睡去。有时会梦见些什么,泪打湿了枕巾,醒来时却一片迷茫,什么都忘了。
八成又是擎魂捣的鬼。
我会为他流泪么?
收起念头,默默地笑了。此时我已心如明镜,而眼泪是明镜的碎片。
心如明镜,眼泪是明镜的碎片。
在我还对全青丘千千万万个妍花楼无能为力时,我日日习剑,只愿能强大起来,护自己愿意护者安危。
“深云破月”一式,我已练得纯熟,“姣花弄影”也是不错了。当初的几式,如今对我而言已是不足挂齿的了。
初绮和莫置也不断地鼓励我。初绮把一本厚厚的九纹剑谱教得薄薄,然而她也在坚持写九纹剑谱第二册。
莫置虽是魔道爱好者,但他却和仙派湄山如此接近。湄山律戒又宽,我便在温清长老的允许下和他学了几手三脚猫的术法功夫。如今,“点石成金”等术儿,不在话下。
某一天晚上,一个与擎魂见面的梦和以往不同,给了我很深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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