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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哥为何夜半惨叫?!

那个师尊他又冷又撩

  木子矜看着洗耳恭听的墨澜汐,便把今日才从程玉宁口中套出的故事讲给了墨澜汐。

  程玉宁曾经是江湖上颇有名气的铸剑师,许多大人物掷万金也求不得这位潇洒执剑行走江湖的姑娘所铸之剑。

  直到她二十二岁那一年。她外出回来,发现自小长大的铸器宗尸横遍地,年迈的师尊倒在血泊之中,宗门中的名剑被扫荡一空。

  她瘫坐在地,用颤抖的手去触摸师尊的遗体,就在那一瞬间,她近乎疯魔了。循着点点血迹,她孤身追上了凶手,十来位实力深不可测的高手。她当时就这么冲上去拼命了。

  没人觉得她能赢,一介女流而已。一开始他们还因为她的姣好的面容生出邪念,妄图生擒。结果,谁也没料到,她会以玩命的方式复仇,招招不留余地以一种同归于尽的架势拼命,只要对方内心有丝毫的怂怵退缩,必定会在一瞬剑影之下被她斩于剑下。

  也没人料到她的体能有那么好,杀到最后,夕阳浸染成血的颜色,双方都精疲力竭。她带着一身的伤,浑身浴血,状若恶鬼,完全失去原先的英姿飒爽,也无人再能辨识出那是曾经潇洒执剑走江湖的程溟。

  凶手还剩两个时,程玉宁也只是能强撑已经是强弩之弓的身子站稳,但是两个总比一个强。程玉宁踉跄着,用尽最后的力量斩下了其中一个人的头颅,另一个从背后抱住了她,二人一起跌倒在此。

  对方企图以男性体格压制她,程玉宁几乎是毫不犹豫,倒转长剑向自己的胸口捅去,决意与凶手同归于尽。这剑是她亲手所铸,剑刃有多锋利没人比她更清楚,她甚至能想象出长剑在穿透自己的心脏后刺入凶手胸腹的位置。

  她怕位置有偏差不能致命,准备在刺入自己胸口之后再使力让剑尖上偏,力求能将背后的凶手一剑毙命。

  就在此时,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她握剑的双手,力道之大将她连人带剑从凶手的怀抱中拽了出来。

  当时程玉宁如同受了惊的兔子,不知来人是敌是友之际,那人却一脚踩住凶手的胸膛,扶着她的手,将她的剑插入凶手的心口,帮助她亲手完成了最后的复仇。

  她到那时才确定这人不是凶手一伙,但她连抬眼看他一眼的力气也没有,就眼前一黑倒在了来人的怀中。

  醒来时,她身上的伤都被用干净的白布包扎过了,一片用药后的淡淡药香带着有几分苦涩。周围没有人声,只有风声水声的和鸣,以及几声清脆嘹亮的鸟叫声。

  这是不算简陋的茅屋,明净简洁,绿影入帘,看着不像是农家。等了半天,也不见主人的身影。程玉宁一动不动地躺着,觉得嘴唇干裂,渴得厉害,可身体沉重无比,像是被人折断了全身经脉似的,完全动弹不了。

  “你醒了。”门口传来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不介意我是个男子吧。”

  “多谢,既是救命之恩何须在意恩公的性别。”她睁开眼睛,一个长发垂腰面容有些苍白的俊秀白衣少年端着一碗水站在床边,他能救下自己,想必也是位高手。

  他俯身扶起她的上半身,给身后垫了个软垫,又在碗里搭了一根细竹管给她喂水。她吸了两大口,松开了细竹管,看着眼前的少年,“恩人,不知我昏睡多久了?”

  “不过一天一夜罢了。”那人依然端着水碗,还想让她多喝几口。

  “不知我什么时候能恢复?”程玉宁想起宗门里同门的遗体还未落葬急不可耐的问道。

  “我也无法在此处久待,你现在醒了,你家住何方,我送你回去。”少年看她不再喝水,便将水碗放置在桌子上告诉程玉宁道:“此处是我曾经的一处居所,那天我正好执行任务刚好经过,看到你在浴血厮杀。”

  “你不怕我是坏人吗?毕竟我杀了那么多人。”程玉宁盯着眼前少年,她莫名地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小孩。

  “那些人是我的任务目标。”少年看着她,淡淡地说道。

  程玉宁这才明白,自己是顺路被救,于是大大方方的说了一个地址,大致形容了一下铸器宗的建筑特征。

  少年没有回答,但行动简洁明了。

  他在桌上取了她的剑放入她怀中,然后俯身给其披了件厚实的外衣,就打横抱起了她。刚一出门口,少年就直接腾身冲飞到千仞高空,四下俯瞰了一番,确定了地点,马上风驰电掣般地飞驰了过去。程玉宁从未想到会用这种方式回去,完全呆掉了,这年头,不御剑都能飞了?!

  铸器宗这两天没有人来,依旧一片惨状,已经开始有隐隐的尸臭。少年微微愣了一下,然后问程玉宁把遗体安葬哪里。

  确定之后,他将程玉宁放下,然后在指定安葬地点附近,独自掘了一个又一个的土坑,在经程玉宁确认后将一具一具遗体落葬,并在每个土堆上面竖了刻了字的木墓碑。程玉宁僵直地坐在一旁,眼泪一滴一滴缓缓从清秀的脸上滑落,她也知道这样的深恩大德她就算此生也无以为报。

  “那天您把那帮凶手也都埋了吗?”程玉宁看他终于忙完,忍不住发问。

  少年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道:“你在此处等我,我去清理一下铸器宗。”

  没多久,少年就回转了,他的衣服也依旧洁白似雪。程玉宁在少年隔三岔五的照顾之下,伤愈后,关闭了铸器宗的大门,彻底息交绝游。

  某日清晨,程玉宁正在山顶悬崖上练剑,那少年忽然如流星般从天而降。这次他身着一件月白色交领袍子,外罩藏青色竹叶绣纹外衣,和以前那日的白衣短打的打扮全然不同,给人一种仙气拂拂如沐春风的感觉。

  程玉宁毫不犹豫的跪下然后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愿追随于您,誓死效忠!”

  两人在悬崖上相顾无言,最终还是少年先开了口:“不必,那日那些人本来也是我的任务,我本来也要处理他们的。”

  程玉宁听了也不好继续跪着说要追随于他,她起身问:“不知恩公大名,是哪个宗派的?”

  少年眼眸微低,一缕清风吹起鬓边长发,少年轻道:“凌迟,字卿尘,神馆法判。”

  程玉宁惊讶的睁圆了眼睛,凌卿尘的大名哪个修道之人不知,任务零败绩,修补时空裂缝,人和妖都得给三分面子就连始神墨澜汐都对其另眼相看,被誉为“最强法判”的那位法判大人?!

  这么一听,人家拒绝自己的追随貌似也实属正常,人家哪里需要啊!要实力有实力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还有那么一张羡煞旁人的俊脸,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能这么大?

  不过程玉宁还是忍不住问:“您今年,高寿啊?”毕竟凌卿尘可是活在历史中活在百年间人们的口口相传里。

  有人传闻他早已是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有人传闻他是一白衣剑仙早已不受寿命限制,甚至有人传闻他是一只作恶多端的猫妖所化,在神馆执行任务不过是赎罪罢了。

  而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俊朗的少年的身形面貌看着和那所谓的勾人心魄的猫妖相差甚远,毕竟这冷淡的面容还有一双紫瞳凤眸,简直是不怒自威。不过,这还是掩盖不了他看起来比程玉宁还要年轻的事实。

  凌卿尘似乎看出了程玉宁心中所想,便也没有掩饰的告诉她:“四百三十二岁,别瞎想,我是人。”

  程玉宁一时间有些尴尬,凌卿尘倒也没在意她的尴尬,只是说:“铸器宗没了,你可有什么打算?”

  程玉宁一愣,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程玉宁眼眸微低,竟显出几分无措来:“我不知道。”

  凌卿尘也沉默片刻突然道:“我知道一个门派叫云罗派,这个门派挺好的,虽然不能算出类拔萃但也可以称得上是百里挑一,而且他们门派伙食挺好的。”

  程玉宁一愣,凌公子这是,在帮她寻出路吗?

  后来,云罗派多了一位会铸器的长老,这位长老性子冷淡却有几分江湖豪气,也总会对为数不多的友人说:“假如你日后见到一紫瞳凤眸的少年,请告诉他,云罗极好,有缘再聚,恩情铭记于心。”

  墨澜汐听完了这个故事,眯了眯眼睛道:“所以木掌门告诉我这些,有何目的?”

  木子矜急忙摆摆手,他真的没啥目的,就是想让墨澜汐帮忙转告凌卿尘一声,毕竟程玉宁确实,挺在意这事的。

  木子矜有几分怂,呸,从心的开口道:“不是,不是,我就是想请您转告卿尘长老一声,毕竟玉宁长老真的非常非常在意这件事。”

  墨澜汐点点头然后嘴角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道:“卿尘救过很多人,他只是顺手罢了,所以也请木子矜告诉玉宁长老,不要想太多。”然后他顿了顿,眼眸中多了几分危险的光芒,用带有威胁的语气说道:“更不要有非分之想。”

  木子矜冷汗止不住的从脑门滑落,不愧是封神大佬,再怎么嘻嘻哈哈这气势也真是无人可以比拟。

  不过墨澜汐看木子矜被吓的冷汗出来又一秒换了一个极其和善的笑容说:“木掌门告诉柳公子千万不要在戌时之前去,那会卿尘有事要忙。”

  木子矜刚想问什么事,可墨澜汐就已经走了,木子矜最后还是没问,毕竟大佬的事还是少问,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所以木子矜屁颠屁颠的去找了正在上药的挨打三人组,安玉凝一听没好气的说:“不去!背疼!”

  三人极其统一的都打在了背上,现在背上青一块紫一块得亏管刑律的弟子下手轻了,不然他们这会儿背上早就血肉模糊不能下床了。

  莫涵云不知是不是因为凌卿尘是从他最崇拜的神馆而来又是最强法判所以他刚准备开口劝劝小师妹,柳奕秋却先一步捂上了安玉凝的嘴,然后对木子矜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道:“谢谢掌门,我们戌时过后就去。”

  木子矜点点头,出门后还欣慰的说了一句:“果然还是柳奕秋这个大师兄最懂事啊。”

  殊不知这位最懂事的大师兄正在……

  安玉凝在木子矜走后有几分愠怒的瞪了柳奕秋一眼然后没好气的问道:“大师兄你干什么呀!”

  柳奕秋笑嘻嘻的说:“诶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咱们平时多跟这位师尊待在一起,找到他的弱点然后再……”柳奕秋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安玉凝转念一想好像也是,所以安玉凝这关是过了。

  不过一旁的莫涵云嘴角抽了抽,果然,这位大师兄还是那么黑心,不过他可不会被蛊惑。

  柳奕秋眼珠一转又放出了一个诱惑:“而且说不定这位师尊会送什么宝贝给咱们,他可是最强法判诶,怎么可能没什么宝贝!像那些名剑宝刀,他肯定有一堆!”

  莫涵云眼睛一亮,谁不知道他莫涵云是个武痴,那些名剑宝刀更是爱不释手,所以,莫涵云:“别说了!我干!”还专门拉着柳奕秋的手臂和安玉凝的手腕道:“走走走,现在就去。”

  柳奕秋险些被他拉倒,他赶紧说道:“你们没听掌门说吗?戌时以后才能去诶,那么早去了,别武器没要到,要到两个大嘴巴子。”

  而另一边的凌卿尘还不知道他的财产已经被三只白眼狼惦记上了。凌卿尘先给自己的清云峰布了个结界,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可能上来一步,然后又给寄思居布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结界,结界闪烁了两下紫光就隐了下去仿佛根本没有结界一般。

  凌卿尘这才心满意足的走出了寄思居,然后他来到清云峰灵气最为充裕的地方。凌卿尘闭上双眸,缓缓运动周身灵力,然后缓缓化出水袖,猛地睁眼,紫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光芒。

  凌卿尘就着清冷的月光舞起水袖,他稍稍伏身,两袖侧挥,那绸缎便洒脱地向两边舒展,水袖流畅的弯起一个弧度,凌卿尘一斜身借着惯性一个漂亮的旋身,若是一般人方才早就摔了一身泥了。

  白色绸缎随着凌卿尘纤细腰身的摆动和轻盈如蝶手臂的摆动而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周围开始凝结泛蓝的冰霜,带点蓝的白色寒气渐渐由外而内的传向凌卿尘。

  凌卿尘似乎是做了很多遍一般刚开始丝毫没有被这寒气干扰。但时间一久被白色绸缎包裹的指尖开始颤抖,连面色也苍白了许多,薄薄的嘴唇也开始泛白,但脚下的舞步却是丝毫未慢,终于寒霜彻底将凌卿尘包围。

  被寒气包围的人儿这才打起坐来,然后运起属于自己的紫色灵力。但与此同时周围的寒霜开始暴动,如同凶恶的猛兽扑向凌卿尘想将他撕裂,但凌卿尘的紫色灵能却包裹住了凌卿尘护住了他。

  可收效甚微,凌卿尘的身体犹如撕裂般痛苦,太疼了,凌卿尘浑身颤抖甚至忍不住开始大喘气起来甚至开始发出有几分压抑着的痛苦的声音,,体内五脏六腑突然自内经受烈火焚烧之痛,而体外受着冰霜冻寒,疼极了。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蓝光大盛凌卿尘也压抑不住一直锁在喉咙中的惨叫。如果不是结界的作用恐怕惨叫声才不会只有在清云峰周围才能听见,而墨澜汐的步子也停在了清云峰的结界外。

  刚刚的惨叫他听见了,虽然不是很清晰但却让墨澜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最终他还是没有破开结界然后上山去看看他此刻正十分担心的那个男人,他长叹一声默默离开了。凌卿尘不喜欢别人看见他狼狈的时候,自己这时候上去,只怕卿尘也不会接受他的善意。

  不过柳奕秋他们一看快到戌时了,也走向了清云峰,准备去会会这个非常拽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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