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墨渊便没有再管玄女，而是坐在一边看着自己的经书。

玄女则直接跳到那张案牍上，望着那些经书，让玄女想起高考的那段时间，每天都是书，书，书，想想都头疼。

“唉！”默默叹了口气，到哪都离开学习。

抱着本阵法图的书，摆在眼前，玄女直接坐下趴在上面，双爪支撑着小脑袋，慢慢研究起来，必竟这些也和她的修行也有关。

墨渊望了眼玄女，到是只好学的小狐狸， 不过那些深奥的阵法，她却是看地很认真。

在之后的日子里，经常会看到这样的一幕，墨渊走到哪里肩膀上都有一只玄狐，洞府中会见到一人一狐，一坐一趴翻看着经书，到是显得格外和谐。

此时大殿中，个个都坐在蒲团上，墨渊正讲着佛理，坐下一群弟子，表面上正襟危坐，其实个个精神上已经睡着了。

这莫过最无趣的课程了，哪怕是玄女都在一边呼呼大睡，也就只有她的狐狸胆最大。

玄女直接趴在墨渊脚边，将直接蜷缩成一团，似乎特别没安全感。

“玄女！玄女！”大家见到墨渊发话，都紧张的望向玄女。

玄女翻了个身继续睡，压根没听到墨渊的话，众人都替玄女捏了把汗，师父他可是最讨厌，他在讲课时有人睡觉。

玄女还在睡梦中，便被提溜了起来，玄女睁眼便见到墨渊黑沉着一张脸。

“那啥？要不你考考我，我答不出来才能罚。”寄人篱下又打不过，玄女不得不屈服，不过她还是想再挣扎一次。

谁叫她在翻阅典籍时发现墨渊真心是学识渊博，一时口快就请求墨渊以后讲课，她都要去好好学习，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大家看到玄女跟墨渊讲条件，都暗暗给她竖了个大拇指，人小鬼大样样行就属她了。

“你逆天改命，如何看待天道？”墨渊看着玄女紧张的样子，到有些好笑。

“这这跟佛理无关吧！”玄女暗自嘀咕。

“佛理中讲究的是随缘而定，可算是顺应天道。”玄女的话，凭墨渊的修为自然是听到了。

玄女僵硬了下脸，好在她是只狐狸，有谁能在狐狸脸上看出表情来，就算他牛。

“我认为的天道，是一种限制性的王权，而这个世界就好像一个国家，它为皇，我们为臣，凡人为奴，而翼族则是异国，地府是监狱，天界则是皇宫，我不知道我这种看法是不是另类，而你们是否能接受？”

“继续说下去，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语言。”

“哦！”玄女摸不清墨渊到底怎么想的，话已经说出来了就只能继续开口“既然是一个国家就会有推翻皇权的人，可以称之为起义，我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天道既然有毁灭，也会重生。

‘就像上古的神袛功德成圣超越天道束缚，所以才会有将一切扼杀在摇篮中的天罚出现，应劫而死，而且没有人会喜欢意料之外的东西，脱离了掌控，便是一种极大的威胁，而我别无选择，这个天也不过是被创造罢了’……”

其实还有很多话玄女并没说，比如天君在天道面前，只是个傀儡皇帝罢了，她能说她特么看那天君就是看不顺眼。

而玄女恐怕并不知道其中有一段话，只有墨渊听到了，其他人只看到玄女的嘴巴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