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救陆危楼的时候跟我打的有来有往,怎么现在又不行了?”月泉淮瞥了她一眼:“你该不会是看这男人长的好看,所以放水吧?”
上次陆危楼被他威胁,她完全爆发自身实力,如今这个穿的伤风败俗的红衣男看起来武功与那时的陆危楼伯仲之间,她那时候连他都能打退,没道理这个人搞不定,除非她是在放水。
被月泉淮怀疑的陈云云连忙叫屈:“才没有呢!他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干嘛要放水?纯粹是他轻功太好,我打不到啊!”
“陆兄,又见面了。”阿萨辛却不管他们,只是看着陆危楼叹气:“还以为能拖住你一段时间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
“所以,那客栈里的人是你杀了之后嫁祸我的?”陆危楼额头青筋直跳,皮笑肉不笑地磨了磨牙:“你可真是好的很啊!”
天策军那帮饭桶,杀人的时候不见得他们来的那么积极,死了人引起注意了倒是来的挺快,害的他们被天策军拖延下来问话,要不是确实没有他杀人的证据,估计他现在还没有办法脱身呢。
当然,他也可以跑,但问题是,他想让明教成为大唐的国教,那么他就不能随意和大唐的官方人员起冲突,只能忍下这一时之气了。
“陆兄,我可从未阻止你传教,可你却用尽一切办法挤兑我红衣教,害我在中原无处立足,”阿萨辛唇角微勾,动人心魄:“如今我只是小小地报复一下,我想你应该是能够理解的吧?”
同为传教之人,他没对明教做什么,陆危楼又怎么可以对他红衣教做这种事呢?既然做了,那就不能怪他把伸过来的手剁了。
“你们认识?明教针对红衣教是陆危楼的事情,”月泉淮皱眉:“这件事跟陈云云有什么关系?他不跟你谈反而把陈云云掳走了,这是什么道理?”
难道是想用陈云云威胁陆危楼?搞了半天,居然是受了无妄之灾吗?
“那是因为,我让陆危楼针对红衣教的。”陈云云尴尬地笑笑:“估计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他才掳我过来谈判吧。”毕竟陆危楼和阿萨辛是至交好友,他们虽然同样想争夺大唐的信仰,但是却没仇,可以互不干涉。
是因为她的插手,才让明教和红衣教对上,势成水火。
“你和他有仇?不对,有仇我会在知道,你和他应该不认识。不过明教的事你插一手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对付红衣教?”无缘无故树敌是很愚蠢的行为,月泉淮看着她心虚的表情皱了皱眉:“又是因为你看到的未来?”
“我看到的未来好惨,”接收到月泉淮不善的目光,陈云云不好意思地对了对手指:“所以,我就想着先下手为强,还是直接把红衣教连根拔起比较好。”
毕竟那时候的大唐,死在红衣教手里的无辜百姓,可不是几百几千人,而是成千上万人。
但是她并不想揽麻烦,所以便把这件事情委托给了明教,可谁知道阿萨辛居然能顺藤摸瓜找到她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