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的上半张脸被隐藏在阴影之中,乔默言只能看清楚他勾起的嘴角和轮廓分明的下巴,不过也能看得出来,这人应该长得不错。
“你爱穿什么,嗝!就穿什么,关、嗝!关我什么事。”
喝醉的人说话语无伦次,也不管前后的话是不是矛盾,傻笑着,就睡着了。
睡着了的乔默言自然也不知道,在他睡着之后,西装男吓退了那群想趁人之危的货色,还把他抱回了自己住的地方,自己做了那趁人之危的事。
昏睡了一晚的乔默言只觉得身上好热,好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
好重,他反抗着,想把那东西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开,脑子里浑浑噩噩,就像被暴风雨侵袭的海上小船,只能无力地随海浪起起伏伏。
但当他终于离开那艘小船的时候,他又希望自己还在船上,不曾上岸,这样也就不必面对这样惨烈的事实。
浑身痕迹斑驳,青紫交加,某处空荡荡的,仿佛还有东西在里面撑着似的合不拢,全身好像被重型卡车来来回回碾了好几遍一样,酸痛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可以想到,昨晚的战况究竟有多激烈。
然而越是意识到这一点,就越让乔默言感到绝望,他无声地流着泪,为自己从此与若欢再也没有可能而绝望。
“你醒了?”
听到声音,乔默言循声看去,是昨天那个穿着西装去酒吧的男人。
乔默言满眼愤恨地看着他,张了张嘴,想要痛骂,却发现嗓子使用过度暂时哑了,说不出话来。
西装男此时一身闲适的家居服,端着碗白粥坐到床边,拿着勺子饶有兴致地打算喂乔默言。
理所当然地,乔默言表示不合作,在勺子递过来的时候,费力撇开头,不愿意接受这个无耻小人的投喂。
被无声拒绝的西装男也不生气,他把粥放到一边,慢条斯理地向受害人介绍自己。
“乔默言,你好,我是韩桀。”他俯下身,凑到乔默言耳边,轻轻咬了咬柔软的耳垂,“也是你的丈夫。”
“说实话,我关注你很久了,也喜欢你很久了,没想到你的味道那么好,让我忍不住一直吃下去。”
是不是还要他说声:“不胜荣幸”
啊?!
混蛋!
渣滓!
乔默言用蕴含惊人恨意的眼神死死看着他,却没料到这样的眼神反而让韩桀笑了起来。
“只要是我想要的,最后都会变成我的东西,不管用什么手段。”
不仅仅是你,还有整个墨氏集团。
不过可惜了,小妹没能和墨家联姻,要不然会更轻松些。
也罢,反正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办法。
自顾自想着事的韩桀没有看到乔默言的眼神,不过就算看到了,大概也是不会在意的吧。
毕竟自负的狮子又怎么会在意掌下猎物的举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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