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娘的你们这帮孙子要干什么??!!”
被两个保安从夜总会中强行“请”出来的时候,我忍不住用中文不顾形象的大声喊叫着。充满女性特征的尖锐叫声吸引了许多路人看热闹的眼光。
在众目睽睽下,炽热烧到了耳根。我不敢抬头,只能一边喊叫一边注视着自己胡乱踢打的脚尖。最后,不知被连拉带拖的走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几秒,对我来说是度日如年。其中一个高大的保安用力推了我一把。我倒在地上,看着身上的泥土。想杀了他们的心都有了。我能听到我的牙齿在呲呲作响,我能感觉我紧握成拳头的双手在抖动。却没有抬头的勇气。
——这样的我,被街上的人看到了
——不要看我,拜托,不要看我
——求求你们,不要看
周围的嘈杂声渐渐多了起来,保安早已回去。只剩下狼狈不堪的我,和一群围观的路人,在冰冷的大街。
着个时候,多年没有维修的路灯居然亮了起来,泛黄的灯光在我的头顶一闪一闪。就好像舞台的聚光灯一样,就好像我是这场戏的主角一样。
呵,这下好了,该死的路灯把我照的光亮,就算我想趁夜幕的来临躲进黑暗中,也是不可能的。
我低着头,缓缓从地上爬起,身体上下是伤,还带有路面的泥土。路人的视线让我难受,不想把自己最狼狈的一面给他人看到。
路人A“喂,那女的怎么了?大晚上的穿那么少,还有被殴打的痕迹”
旁边的声音滑入了我的耳朵。
路人B“你不知道?!她原本是这家夜总会的女人!听说她勾引一个大官的老公!别那个官员找人打了一顿。现在连工作都没了”
路人A“哎呀!真是不要脸。本来还想可怜她,完全就是因果报应!”
路人B“是啊是啊,着也是她活该!夜总会的女人干的除了那种不正经的工作,还能有什么?”
妈的,我暗暗骂了一句。
也对,他们这样说我也无力反驳,小姐说的话,会有人信?现在我只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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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个星期前,东京涩谷区最大的一家夜总会,来了一群毒贩。虽说那群毒贩是这里的常客,但是,这次他们的老大带了一个听说是军火贩的老头。把这家夜总会最顶楼那层全包了下来。
那群老脸厚皮的女人听说来了一群生起气来连自己都打的家伙后,纷纷打电话以各种借口为由请假。只剩下什么都不知道的新人和一个前辈。
——那个前辈就是我(-ι_- )
就因为消息得知晚了1分钟。晚上7点准时上班…否则,打死我都不会去!
百合子阿姨看了看表,打算死马当活马医。一股脑的把我们推进了房间。里边儿的人看到了新面孔马上警惕了起来。
客人a“她们是。。。。”
百合子阿姨“哎呀!是在这里干了很多年的姑娘啦!只是一年前生了场大病,一直休养到现在”
百合子阿姨讨好的笑着,隐瞒了她们是新人的事实。
客人b“不会是【和谐】溃烂吧哈哈哈哈哈”
其中一个人玩味的大笑了起来
这种下三滥的玩笑,我早就习以为常。转头看了看。我看到那几个新来的姑娘面色如土,害怕的瑟瑟发抖。便拍了拍离我最近的那个姑娘,小声和问她
我“你叫什么名字?”
不认识的新人“浅川….百惠”
她迟疑的说出口
算了,也正常,在别人眼里,就算是前辈,我一看就是那种狡猾的老狐狸。她的谨慎是对的。我对她笑了笑,便不再理会。
克莱德“哟,渡边!几天不见想我了没?”
一个高大的西装男子对我招手,示意我过去。他叫克莱德。是我的常客。
我小跑到他的身边,搂住了他。什么都没说。
——啊,简直像狗一样
其他的几个新来的姑娘也都被其他人喊去。就这样,在灯红酒绿的世界中,倒酒、喝酒、撒娇。一直到凌晨。突然。门打开,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克莱德和在座所有男子突然整齐的起立,敬礼。喝的迷迷糊糊的我看到,两个男子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就是老头。
——原来是他们的老大和军火贩子来了。
气氛马上紧张了起来,他们不再嘻嘻哈哈的和女人玩闹,而是座的笔直。没人说话,世界死一般的寂静。
他们的老大和军火老头相互坐在彼此对面的沙发上。
军火老头“那么。。。开始吧。。”
老头说。
一瞬间,我感到气氛不对。马上抓起酒装作无意的撒到了离我最近的女孩身上。随着女孩的惊叫,他们停止了说话,纷纷看向这边。
浅川百惠浑身湿透了,她愤怒的看着我。
我把她拽了起来,连忙对着毒贩的老大哈药有点头的说
我“实在不好意思,是我手笨,不小心洒了酒,我立马带她更换衣服!”
话一说完,立马拽着她往门口走,预与其是说走,不如是说跑。
“哐当!”刺耳的玻璃声使我回头——原来军火老头踢翻了茶几。
他大声吼道
军火老头“想走就走!把老子当什么了?!!!”
我“妈的的快走”
我急促的在百惠耳边说了一句,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百惠推出了门
军火老头“你!”
老头手往怀里一捞
他、他是要掏吗?!
克莱德“先生”
克莱德突然站了起来
克莱德“这里。。。恐怕不妥吧。那女人浑身都湿透了坐在这里您也难受。就她去吧…..渡边!!你给我过来!笨手笨脚的!”
我低着头走了过去,他扬起手。我闭上眼睛。
没想到他一拳打在我我脸旁边的沙发上。力度大的使沙发陷的很深。
克莱德“还有下次我就砸了这家店”
他狠狠的压低嗓子对我说。接着楼上了我的腰。
本想借着百惠换衣服的借口同她一起溜出去,没想到自己又被逮回来了。看着那扇半开半关的门,不由的眼泪涌上了眼眶。
暗中骂了一声艹。我一把把眼泪抹了。靠着搂着我的手臂。断断续续地听着他们谈话。
军火老头“交易地点,在SJ公司的地下仓库。仓库入口我会让手下发给你”
..。。。。。。。。。。。。。。。。
军火老头“一公斤吗啡还不够?”
。。。。。。。。。。
军火老头“下午3点”
。。。。。。。。
我闭上眼睛装睡,不是道那几个新人现在在干什么。小心睁开一条缝,看到她们居然死死地盯着谈话场面。她们是白痴吗?!
我努力对着她们使眼色。换来的是白眼相对。
似乎感到我的动机克莱德低头看了看,我恰到时机的发出了呼噜声
克莱德“睡得跟猪一样”
听到他小声咕哝的这句话,我的心就放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居然真的睡着了。醒来只身下我独自一人,睡在冰凉的真皮沙发上。房间四周空无一人。我耸耸肩,一摇一摆打着哈欠回了家。
走时听百合子阿姨说房间里那几个新来的姑娘好像和那帮人去酒店了。
克莱德说我睡得太死就没有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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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的担心就写在了报纸头条
【多处酒店发现年轻女性尸体,摸样时髦,死在床上】之类的词语冲击着我的大脑。
——还好老子聪明。
在得意之余,也不免对那些新来的姑娘抱有一丝歉意。
夜总会别警察封了几天,又继续营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那个事件后的几天,也是夜总会停业的那几天。我就莫名其妙的被一个老女人叫人给打了。家也被毁的稀巴烂。正想去才营业的夜总会问个清楚时……
就发生了刚才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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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周围只有流浪汉和醉鬼。
我能去哪?没有朋友,没有了工作,家估计也被人看守着。
晚上的冷风使穿着较少的我瑟瑟发抖。
——好想和一杯热呼呼的咖啡啊
捞了口袋,身上没有一分钱。我才突然想起钱都放在客厅的抽屉里。
我“WTF”
我皱着眉头骂了一句。正筹划着该在哪过夜时。一张钞票飘到我眼前的地面上。
我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热咖啡!有着落了!!!
正当我准备把钱放进口袋是,也许是我激动地动机太大。刚才路过的带着礼貌墨镜的黑衣男子警惕的回头
他、他掉的钱吗?
我尴尬的把刚要放进口袋的钱拿了出来,为了装作我捡钱是为了还给他的样子
诚恳的对着这个黑衣男子说
我“先、先生,你的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