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小姐,您怎么了?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沈君(小字婉儿)【神情哀伤,痛心疾首】哥哥…
杏儿:大人……
杏儿自小便呆在沈婉儿身边,也是识得字的,沈婉儿握着血书的手,在抖,杏儿将血书拿了过来,看了看。
杏儿:小姐,这……
沈君(小字婉儿)此事,从长计议。
杏儿:是。
沈婉儿把那方写了血书的手帕,烧了。
这封血书,写了沈重如何一步一步“走”向死亡,写了沈家如何一点一点倾覆。
沈婉儿本已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似乎,她把一切都已经放下了,可是这一封血书又把她所有不好的心绪全部勾了出来。
当天晚上,沈婉儿毫无征兆的发了高热。
言冰云有伤在身,也是一直卧病在床的。
夜里,大夫进出,终究是惊扰了言冰云。
言冰云喝了药一直昏昏沉沉睡着,周芸睡在他身边,一动不动,生怕因为自己的不小心伤到了他。言冰云微微起身,牵扯到了上来,皱了皱眉。
周芸怎么了?
周芸是没有言冰云那样的敏感和警觉性的。
言冰云【问外面的人】发生了什么事?
丫鬟【听见少爷的声音,进了卧房】:少爷,少夫人。
言冰云发生了什么?
丫鬟:好像是偏院那边,着人请了大夫。
一听到是偏院出了事,言冰云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翻身下了床,从架子上取下衣裳,一边穿,一边往外走。
周芸夫君!
无可奈何,周芸也起了身,穿衣服。
小琴:【进来伺候周芸】小姐,这大晚上的……
周芸去看看吧。
偏院
言冰云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进了卧房
沈婉儿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眉头紧皱,很不安稳状态。
言冰云怎么回事?
惠姨:回少爷,沈姑娘发了高热。
言冰云为何,可是受了凉?
言冰云不由得想到今日白天里父亲告诉他的,昨日沈婉儿照顾了他一整天,她可是累着了……
杏儿:公子,杏儿一直在小姐身边,小姐不曾受凉,但不知为何,突然就发了高热。
言冰云大夫怎么说?
杏儿:大夫说,小姐身子弱,是心悸导致的高热。
言冰云心悸?
惠姨:大夫确实是这么说的。
沈婉儿半梦半醒之中一直喊着“哥哥”。
言冰云想了想,沈重的忌日快到了,沈婉儿定是忧思过度,才引了这心悸之症,不再怀疑或者疑惑什么了。
言冰云大夫可有说如何医治?
惠姨:开了安神的方子,至于这高热,只能以冷巾敷额了。
周芸就站在门口,丫鬟端了药过来,她接了手。
周芸【端着药进来】药好了。
言冰云【接了过来】府里有丫鬟,你不必做这些。
丫鬟又打了一盆凉水放在一旁。
惠姨:少爷,我来吧。
杏儿:公子,您身上还有伤呢,回去休息吧,小姐这儿有我们呢。
言冰云你们都下去吧,这儿交给我。
静澄伯府的下人们都出去了。
杏儿:公子,杏儿就在外间,有事儿您就叫我。
言冰云嗯。
周芸还默默地站在一旁。
言冰云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
周芸你身上还有伤呢~
言冰云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