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两个星期,我又回来更新啦!)
第二日,秦安起来洗了脸,又仔细的按摩了脸,这才神清气爽出去。
刚刚到饭厅,就感觉里面的气氛不对。
秦安娘。
秦安进去,喊了一声文母。
文母我可经不起你这一声喊,我这都起来多久了,都不见媳妇过来伺候着。
文母阴阳怪气说完,又瞪了一眼秦安。
秦安瞬间就察觉到了文母今天的不善,心中也些微了然,想必是文出言已经跟他们通过气了。
有着原主的记忆,秦安知道公爹呢,人要好一点,至于这个婆母,就是那种势利眼,两相一对比,自然会选那个对于她利益好一点的。
可是再怎么好,人家肯定心中只想着自己的儿子。
毕竟儿子,才是亲生的。
秦安娘,你要吃什么,可以吩咐厨房去做,厨房里面的几个厨子,都是特地给你们请的。
文母厨子做的有什么好吃的,我要吃你做的,你去做。
秦安好,娘你等着。
说完,秦安就去了厨房,让人把材料给配好了,又指挥着下人,经过自己的口述,做出来了一碗牛肉面。
弄完了,又端过去饭厅。
却见文母已经坐在那里吃了起来。
文母吃着正香,又被秦安见一个正着,面色尴尬了几分,旋即又恶狠狠的说话。
文母哼,等着你给我做,我怕已经饿死了。
文母说完,扔下筷子,正准备出去。
秦安见此,不由得眯了眯眼,嘴角啥着一抹冷笑。
刚刚从院子里捡到的一枚石子,咻的一下,就飞了出去,直直的打在了文母的腿上,文母一吃痛,膝盖一软,人瞬间就倒下了。
鼻子破了,大门牙糊着血也被磕碰掉了两颗,看着可怜的很,趴在那边。
文母哎呦喂——疼死我了
文母躺在地上,就开始哭天抢地的。
秦安忍住笑,走了过去,伸手就要扶起来文母起来,又刻意的压.在了文母的身上。
文母哎呦喂——
文母张开嘴.巴,大声的喊
着,声音一时之间也尤为的痛哭尖利。
文母你松——松开啊
文母大门牙掉了,说话也有点漏风,此时脸上糊了一脸血,身上的骨头,刚好像也断了。
秦安妈
秦安喊了一声,作势想要去扶她。
文母停!!你别——动
文母吓得一哆嗦,这个儿媳妇现在是不是有点克自己。
她颤颤巍巍的自己爬着站了起来,气的浑身发抖。
文母刚刚站起来,一旁的丫鬟婆子就赶紧的冲了上去,伸手搀扶住了她。
秦安快些送进去。
秦安去请医生上门看看。
秦安吩咐了几句,看着文母被搀扶了下去。
这才又让丫鬟端水上来,给自己洗了洗手。
继续坐下来,吃牛肉面。
算完了账,秦安直接去了外面,跟自己的铺子都说了一下,不用在给文家送任何东西。
每个月,账房也不要在去送大洋了。
叮嘱完了这些,秦安这才带着丫鬟慢腾腾的逛街。
红菱夫人,你看那边,是不是老爷啊!
丫鬟红菱眼尖,很快地就看到了对面的一个铺子里面,站着的是文出言,正拿着一个耳环,在一个姑娘的耳朵上比来比去。
那个姑娘,笑的一脸娇羞,文出言的神情,也是开心的不行。
秦安自然也瞧见了,瞥了一眼之后,转身就去了一旁的百年老店,去做旗袍了。
红菱夫人。
红菱见夫人都不搭理自己,连忙追赶了上去。
秦安觉得时间,离着他们举办的派对也不晚了,她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小三穿的都是洋人喜欢穿的裙子,她穿袄裙的话,虽然端庄大气,但是出席一些宴会的话,肯定还是不够融入那种氛围。
这个时候,选择贴身的旗袍是最好的,不但可以凹显身体的曲线,更能够有着别样的气质。
当下,秦安就选了一个墨绿色花纹,上面隐约还有着银线的布。
摸着非常柔.软,在灯光的照耀下,又会泛着点点滴滴迷离的光芒。
测了尺寸之后,秦安又选了一个红色的,一个嫩黄.色,都让人给做了。
约了时间在过来取之后,秦安又带着红菱出去了,又去了一家鞋店了。
这家鞋店,是平江城最好的鞋店了,据说里面的鞋子,都是国外的,漂洋过海的进口货。
刚刚回到了家中,家中便是一场的乌烟瘴气,文母被一群要钱的,弄得焦头烂额。
看着文母这样,秦安心中偷笑不已。
她让红菱把自己买的东西,拿进去房间。
文母你去哪里了,这些钱,你怎么还不给,就你这样,还怎么做当家主母的。
秦安娘,你这样就是错怪媳妇了,媳妇嫁过来五年,家中的一切,都是用着嫁妆填补的,就是从声留洋的学费寻常的杂费,也都是我寄过去的,现在也有些入不敷出了,媳妇实在是给不起了,我看着从声现在也回来了,想必也给娘钱了。毕竟一个家里面,当家做主的肯定是男人吧!从声肯定也不是那种吃软饭的,他可是要承担咱们家一切的。
秦安自然是知道,文出言不会给钱的,现在这样,也只是打脸文母。
另外一面,也算狠狠的把文出言给骂了一顿。
文母一听,秦安竟然在外人面前,把家中这些事情,都说出来,瞬间脸色铁青。
要是现在自己不拿钱出来。
怕是明天一早上,整个平江城的人怕都知道了,他们是靠着媳妇的嫁妆过日子的,他们老两口不要脸面,从声可怎么办?
当下,文母没有法子,只好把自己的私房钱给取了出来,付了钱。
等到人都散完了,文母这才横眉冷对的看着秦安。
文母你既然都算的这么清楚了,倒不如跟从声离婚罢了,这样你就一分钱都不用花费了。
秦安娘,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媳妇没有什么想法的,只是我的嫁妆就那么多,填补了这么多年,实在是有些入不敷出,虽说店还开在外面,可那都是一些空架子了,这也是实在没钱了,不然我也不会这样,没办法。
文母听着,尤其是看着秦安这个眼神,更是气的身体直打晃。
文母你……你这个……
她的手指着,看着秦安,有些说不出来话。
秦安娘,你是哪里不舒坦啊!我去给你请洋医生看看。
文母就是被你给气的。
文母推开了秦安,气呼呼的回房了。
文母捂着心口,回到了房中,看着文父坐在那边看书,心中憋屈的不行。
文母那个秦安就是故意的,她把家里的钱,都收了起来,就是不想让我们舒坦。
文父你们母子两人做的这么明目张胆,人家也不是一个傻子。
文母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样从声的终身幸福就不管了吗?
文父我怕丢了这一张老脸,还有你差不多行了,你在乱蹦哒,我就休了你。
文母一听文父这话,身子瑟缩了一下,撇了撇嘴,坐在旁边不吭声。
文出言晚上归来,自然是不知道家里发生了这些事情。
白日里面,跟叶阑珊逛街,又泛舟湖上,别提多浪漫开心了。
他们两人看着湖光山色的时候,都不由自主的写出了一首首脍炙人口的好诗。
彼此都觉得不错。
不过,回到了家中,文出言瞬间就觉得好像是回到了牢笼之中一般,感觉到了自己的灵魂都被束缚住了,非常的不舒服。
他走到了,两人的房门口,徘徊了一瞬,迟疑了半晌,这才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秦安就过来开门了。
秦安什么事。
现在的秦安神情冷漠,言语也是淡淡的。
完全没有了昨天,他刚回来的那种殷勤,如此大的落差,让文出言有些不舒服。
秦安到底是什么事情?
文出言咳咳咳——
文出言过一周,将会有一个舞会,你同我一起去吧!
秦安好。
秦安应了一声之后,便把们给关上了。
他一阵莫名其妙,不明白这秦安是怎么了。良久,他才想起来,她这样是因为什么。
怕是自己会跟她谈离婚的事情,她不敢面对自己,所以才会这样吧!
文出言心中有些不忍,不过又想着叶阑珊,她还在等着自己,便狠了狠心。
今天过来,让秦安随着一起去舞会,其实是叶阑珊的主意。
像秦安这种封建女人,虽然出生大家族,但始终是上不得台面,怕是去了舞会,都会局促不安。
虽然出生大家族,但始终是上不得台面,怕是去了舞会,都会局促不安。
不过阑珊说的很对,正是因为去了那样子的地方,秦安才会正视自己,才会深刻感觉到,他们之间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念及此,文出言又摇头晃脑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好生的把下午和叶阑珊两人泛舟湖上的写的诗句,给摘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