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这还有人呢,没看见嘛,再腻歪我告我师父去昂。
看了好一会儿的烧饼终于忍不住了,他开口嚷嚷道。
张云雷垂下眉眼,拉着人进了门,屋内的师兄弟都站了起来,周禾婉看不清他的神情,便抬眸看向以栾云平为首的师兄弟们。
一个标准的90°鞠躬。
周禾婉对不起。
栾云平被这俩小年轻闹得那叫一个身心俱疲,现在见到人没事了,也是安心了,但是必要的说教是再所难免的。
栾云平您说您俩也是,都谈了那么久了,有什么事是不能坐下来好好谈的,没说几句就急眼了,还跑出去玩那叫什么…
他这个落轨的“老年人”一下子叫不上来那个名字。
一旁的小陶阳提醒道。
陶阳蹦极。
栾云平恍然大悟。
栾云平啊,对,蹦极,您都不知道大林和我们说的时候,还真就以为您跳下去,那会儿我真的是眼前一黑。
栾云平看着她就觉得糟心,果然是要改变一下教育孩子的方式了。
栾云平您说您,您要有个三长六短,您要您小叔怎么办?他现在只您一个亲人了,您要师父师娘怎么办?真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看着脑袋就快要埋在地上的周禾婉,烧饼同志吁了栾云平一声。
烧饼栾云平,您差不多的了啊。人婉婉本来就心情不好,您还说了,人都知道错了,郑重其事的道歉,您怎么这么小心眼,还揪着不放呢。
说着这话时,他还走到栾云平身边说道。
孟鹤堂:哎,刚刚是谁还在说着她来着,怎么一会儿功夫,人就变了呢?
知道周禾婉已经听进去了,栾云平也就顺着烧饼这个梯子下。
栾云平哎,我说您了么?您就这么说我?
陶阳姐,您以后要和老舅闹事儿了,您和我们说啊,不就做个手术嘛,直接把他敲晕拖去医院不就行了吗。下次可别闹了,有我们呢。
一旁听见这话的张云雷顿时抬起头来,刚想开口说话,想起什么又低了下去。
周禾婉您们没和我小叔,还有爸爸妈妈说吧?
栾云平差点了,要不大林最后澄清是假消息,就快要去报丧了。
周禾婉送了一口气。
周禾婉那还好。
一旁的小陶阳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站在最后的杨九郎走前去揽住小陶阳的肩膀。
杨九郎时候也不早了,也没吃饭,咱们先去吃饭吧。
陶阳好,我想吃火锅!
烧饼那去老地方?
师兄弟都是聪明人,知道这会儿应该留点时间空间给这俩闹别扭的小情侣。
张云雷也不是不识趣的,他开口说道。
张云雷这顿我结账,您们点就好。
嗓音也是浓浓的疲惫。
杨九郎愣了一下,随即就应了下来,没一会儿,屋里又安静了下来。
张云雷伸手揽过周禾婉,下巴撑在她肩膀上,闭上眼睛,闷声道。
张云雷应该是我要和你说对不起。
周禾婉撇嘴没有说话。
张云雷我今天可算是明白当初你们在手术室外的心惊肉跳了,也明白你的担心。
他睁开眼睛。
张云雷我和翔子商量过了,我们决定退赛,去做手术。
周禾婉很想说其实不用,你可以继续比赛,但是这些话她这么都说不出来,她终归是个自私的人,她想他好好的。
她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