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波本安室透“嗯......”
降谷零默不作声地开着车——他们两个现在是在某个人烟稀少的路上晃晃悠悠地任凭马自达兜风。虽然说零的表情管理已经相较之起还在警校时期的那时候好了太多,但景光还是能够通过稍加分析的观察得出,自己刚刚的话,让零失望甚至是有些难过的结论——
是哪里,说错了些什么吗?
难不成?
诸伏景光苏格兰“话说,零,你?”
降谷零波本安室透“嗯,就是那样。”
诸伏景光苏格兰“欸!你认真的吗?她,不是,不是一早就已经和路易斯公子在一起了的吗?”
降谷零波本安室透“你不是也说了,长辈们很不待见路易斯那个家伙吗?”
诸伏景光苏格兰“喂喂,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儿好不好?这要真的是,他们只是因为不想要长辈们伤心而暂时分的手,你,你又该怎么办啊?”
降谷零波本安室透“还能怎么办啊?难不成我,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真的就连,争取都不为自己争取一下吗?”
诸伏景光苏格兰“你说,倒也是——行吧,那我就等着哪天,你和路易斯公子干架吧。”
降谷零波本安室透“啊喂,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会有那么幼稚的行为啊?再说了,我又怎么会想要和那种人和好啊。”
景光笑而不语,一番你来我往之间,他们两个又仿佛是回到了当初一起成长,嬉笑打闹的学生时光,
而这个时候,被降谷零送回公寓,又被路易斯抱上楼的戴安娜正在做一个,其实并不那么美好的梦——
戴安娜“我虽不是什么呼奴使婢之人,却也还算得上是个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又几曾何时受过你们这般的欺负?!”
明明是在放狠话的语气,这人倒也是做不来那样大吼大叫的事情,只不过是个双手抱胸,定定站住地,冷眼相待的架势罢了。
说着,梦里的她不知是招呼了些什么人来,似乎是要做些什么?
应该是律师和苏格兰场的检察官们吧,梦里的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又在办些什么案子呢?不知道——
只记得是,自己说了些什么,希望对方能够明白,现在的霍尔斯家,她才是主家小姐,做主的那个人云云。
戴安娜“依我看来,你怕是还没有搞清楚眼下什么境况,我可不是我叔叔那么好说话的人——既然大家都已经闹腾到了如此的地步上来了,那我也就不太在乎,多花那么几天的光景来了——”
戴安娜“再者了,那是你和我叔叔的之间的情谊,又不是我和你之间的人情,我又何必要卖你这个面子呢?你说对吧?”
可以啊,很好,梦里的这个自己都已经开始将耍赖皮的功夫学以致用了啊!
一时之间并不是很清楚到底哪边是哪边的戴安娜选择做壁上观,甚至还有些许的闲工夫来“夸奖”一下自己。
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啊,是了,是了,就算是再怎么样,她戴安娜都还是能称得上一句“金枝玉叶”的呢。
又是几曾何时,给人欺负过呢?
小舅舅啊,你等着,看我戴安娜给把你营救出来!
胆敢暗算,我的家人?!
敢算计我的小舅舅?!
哼,就别怪我下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