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义简尽管受伤了,尽管失忆了,但也不是个蠢人,自然察觉的出两人之间那非比寻常的火药味了,不过看破不说破的做法对二人菜算是尊重的,就权当做没看见,高高兴兴的一起吃了个饭,随后又不约而同的各自离去了
苏义简“夫人你的这俩朋友真奇怪”
苏宁儿“那义简你看出什么了?”
苏义简“两人不对头”
苏义简“又都不得不相安无事,交流时火药味浓的都要炸了这里了”
苏宁儿“眼神倒是好”
苏义简“夫人不劝?”
苏宁儿“那是他们的事,有些事就已经是注定的了”
苏义简“若是如此说那我遇到夫人是不是也是注定的?”
苏宁儿“必然的”
苏宁儿“能有遇到你苏义简真好”
苏义简笑了笑,拉住了苏宁的手
苏宁儿“干嘛去?”
苏义简“去院子里我读书给你听”
苏宁儿“好”
权当作是胎教吧……听苏义简将了很久的之乎者也那一套,倒是还有些意思的,古文并非她所想的那般枯燥,见苏宁儿爱听,苏义简讲起来也是更加的有兴致了
苏义简“夫人可听懂了?”
苏宁儿“懂了”
苏宁儿“本也是懂得只是不曾运用到日子中去”
苏义简“往后夫人可是要用起来了”
苏宁儿“好”
什么苏宁不懂?是啊!!她什么都懂,她不只是她,她还有个机械的脑子,她的脑子就好比是世间中记载了,上下五千年的百科全书
苏义简“夫人想什么呢?”
苏宁儿“没什么”
苏宁儿“没事”
苏义简“回屋下棋怎么样?”
苏宁儿“你还记得下棋?”
苏义简“记得的,只忘了我自己”
苏宁儿“没事我陪着你一点点的想起来,待我生产过后,你若是想,我也可以帮你想起来然后送你回去”
闻言苏义简摇了摇头
苏义简“那也是不必”
苏义简“凡事必有规矩,该我恢复时自然就恢复了,该我回去时自然就回去了”
苏宁儿“你不想知道自己是谁吗?”
苏义简“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也就是这个道理了,若我失忆前强求了什么不愿受伤,也就遇不到夫人了不是”
苏义简“一切皆有定数”
苏宁儿“那义简你说说我也有定数吗?”
苏义简“必然有,任何生命都是有的”
苏义简“快快进去吧”
苏宁还在想着苏义简的话,总感觉听着不错,又没想太明白……
转眼就又是半月时间了,苏义简的伤已经是好了个五五六六了,这半个月苏宁真的真的很仔细的在养胎,在和苏义简进行交流,每每交流过后,苏宁都觉得听着不错,想明白时也是更加确信了,苏义简?是定数中来给她指点迷津的吗?
严世蕃“宁儿”
苏宁儿“你怎么又来了?”
严世蕃“想你了嘛”
苏宁儿“你这把陆绎搅合的团团转,你倒是悠闲的很”
苏宁儿“两三天就是一趟”
严世蕃“这次来,正事找你们”
严世蕃“就快要回去了,我弄了个大船,上去吃吃?喝喝?玩玩?顺道就回去了”
苏宁儿“要回去了?这里的事利索了?”
也是快来了有一个月了,回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