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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算话…》

鬼在你身后……

你知道匹诺曹吗

司马兵抬眼看了下时间,发现都快夜里十一点了,他关上电脑跟导师打了声招呼,准备回寝室,却被导师叫住了:“昨天新来的吴逸峰跟你住同一间寝室对吗?”

司马兵点了点头: “那你把这份资料带给他,让他熟悉一下。”交待完这些,才抬手让司马兵回去。

一想到那个新来的吴逸峰,司马兵有点怪异的感觉,他不禁想起昨天吴逸峰刚搬到他寝室的情景来。

学校给在读的研究生都分配有宿舍,两个人合住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

昨天吴逸峰搬进来时,是晚上八点半左右,当时司马兵正在客厅看电视,他听见颇为粗鲁的敲门声,来者正是白天见过的新同学吴逸峰。

“从试验室出来后,我就等你找我说搬进来的事呢,见你一直没找我,我还以为你打算明天再搬。”司马兵主动对吴逸峰打招呼。却没想到吴逸峰把手里的两个拖箱往地上一放,就凑到司马兵跟前说:“你知不知道匹诺曹的故事?”

这问题问得司马兵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但他首先往后退了两步,吴逸峰离自己太近了,近到他嘴里的韭菜昧直冲鼻子。可吴逸峰不知趣地居然又往前追了两步,然后继续问道: “知道不啊?我想你应该知道!”说罢,又自顾自回答了一句。

“你问这个干嘛?”司马兵反问道。

“因为我在生活中真的碰到过匹诺曹的事。”吴逸峰说。

匹诺曹是意大利作家卡洛·科洛迪《木偶奇遇记》中的人物,说的是一个木偶做成的小孩经历了种种奇遇后,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孩子,但这则故事留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一说谎就会变长的鼻子。

“你想说什么?”虽然有些不耐烦,但司马兵还是问了一句。

“嘿嘿!”吴逸峰只笑了两声,却不回答,然后从背上取下背包,在里面一阵捣腾后,掏出一本书来: “借给你看,看完了记得还我。”说罢就把书塞到了司马兵的手里, “这间应该是我的房间了对吧?”吴逸峰两眼一扫,就看出哪间是自己该住的了。然后也不管司马兵是个什么表情,拖着自己的两只箱子进了其中一间卧室。此时,司马兵才低头看了下手里的书,他本以为吴逸峰塞给自己的应该就是那本《木偶奇遇记》,哪知,手里的居然是本《魔鬼成语词典》。

好奇心代替了刚才的不快,司马兵电视也不看了,直接拿着书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本《魔鬼成语词典》无论是外包装还是里面的内容,跟普通的成语词典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同。司马兵随手翻开了一页,第一个映入他眼帘的是“心花怒放”这个词。这是个再简单普通不过的成语,意思是:心里高兴得像花儿盛开一样。但他还是习惯性地往这个词的注释处看了过去,这一看把他吓了一跳,这个成语下面的解释跟他理解的完全不一样,而是:心脏裂开得像一朵怒放的花!

这是什么解释?

司马兵连忙又看下一个成语,下一个是“尸乱终弃”。咦,怎么是“尸乱终弃”应该是“始乱终弃”才对,难道是印错了?但想到刚才那个心花怒放的奇怪解释,司马兵来不及多想,又去看这个成语的解释,结果解释却是:尸体被扔得到处都是。

看到此,司马兵不惊反笑,他想,这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成语词典,而是类似于脑筋急转弯的那种恶搞的书籍。想到这里,司马兵又随手翻了一下,这回映入眼帘的是“说话算画”,司马兵见了这个词,已经没有继续看注释的欲望了,他把书往桌子上一放,睡觉去了。

画腿的长鼻子女人

司马兵拿着张总给的资料去敲吴逸峰的房门,却发现门虚掩着,吴逸峰并不在里面。 “不是说吴逸峰不是本地人,在这里无亲无友的吗?这个点他跑哪去了?”司马兵想着,把资料放在了吴逸峰的桌子上去洗澡了。

就在司马兵快睡着的时候,他听到了奇怪的“沙沙”声。难道是吴逸峰回来了,可没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啊?或许是进了小偷……这样想着,司马兵从床上爬了起来,趴在门后面听了听,外面果然传来“沙沙”声。司马兵倒觉得有点奇怪了,如果是小偷,不应该发出这种声音啊。

他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往外看,虽然是深夜,但城市的夜晚总是有那么多光源的,所以,他还是朦朦胧胧地将客厅看清楚了,没有人。但“沙沙”声还在继续,而且声音变大了些。难道这声音是从吴逸峰的房间传出来的?

司马兵蹑手蹑脚地走到吴逸峰的房门处,门还是虚掩的,但听到奇怪的“沙沙”声确实是由这里面传来的。司马兵没有去推门,而是把眼睛贴在门上一条小指宽的缝儿往里看。房间并未开灯,光线也不是特别亮,但却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里面的东西:一个长发女人面对着司马兵的方向,弯着腰坐在那里在干着什么,而“沙沙”声就是那女人发出来的。

这是哪来的女人,难道是吴逸峰带回来的?不过司马兵也并未多想,他朝下看了过去,他想看一下那个女人在干嘛,这一看,司马兵羞点没惊叫出声:那个女人弯着腰,拿着一只粗大的水彩笔正在她的膝盖处磨着什么,那“沙沙”声就是这磨擦发出来的,有点像用铅笔磨砂纸的声音。但让司马兵吓一跳的不是那声音,而是女人的腿——女人从膝盖往下,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不过很快,司马兵就镇定了下来,这也许是个截了肢的残疾人,但她在干嘛呢?

司马兵继续看了一会,这回,他被自己看到的事情,再次吓了一跳一一那个女人并不是用笔在磨着什么,而是在做画——她在画自己的腿——自己缺少的那部分腿!

司马兵看得很分明,那女人的两条腿都是在膝盖处齐刷刷断掉的,可是在女人画了一会后;她的左腿膝盖下“长”出了十公分长的腿来!这时,那女人似乎有点累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用左手撑着后腰直起了身,拿着油彩笔的右手把自己凌乱的长发往后扒了下。司马兵第三次被惊吓到了,以至于他张着嘴,口水滴湿了脚面他都没有感觉——那女人的鼻子居然有十几公分长,活像一根胡萝卜被插在那儿。

女人似乎漫无目的地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将目光朝司马兵的方向看了过来。司马兵这才猛地反应过来,他慌忙往旁边一闪,进了自己的卧室,反手将门关上,并上了锁。这时,他听到大门“咔嚓”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吴逸峰哼着小曲走了进来,再接着他听到吴逸峰把手里的钥匙随手往客厅的桌子上一扔,就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好半天,司马兵再也没听到任何动静。

司马兵的一颗心啊,上上下下不知几个来回,却始终不敢推门再去看个究竟。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居然听到了吴逸峰的鼾声,这才忐忑不安地爬向了自己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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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花怒放

经过那样古怪的事情后,司马兵居然还睡着了。醒来时,吴逸峰已经梳洗完毕准备到试验室去。司马兵几次想张嘴问问吴逸峰昨天晚上有没有看到什么,或者觉得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但看着他精神头十足的样子,还是把话憋了回去,也许,那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吧!

一上午,司马兵无心学习,他把整个注意力都集中到吴逸峰身上去了,不停地往吴逸峰身上瞄。吴逸峰坐着,他也瞄;站着,他也瞄;就算吴逸峰起身上个厕所他都要跟过去瞄一眼。这时,吴逸峰接了一个电话后站了起来,然后朝司马兵走了过来,伸手递给司马兵一张纸条,说: “张老师刚打电话让我告诉你,让你把昨天做的研究报告送到这个地址去。”说完,吴逸峰又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

尽管司马兵一百个不愿意把目光从吴逸峰身上拿开,但导师吩咐的事,他怎能不做,他只好拿着报告出了门。

纸条上写的地址在城郊,司马兵转了一趟车才到了那里,然后四处打听他要找的公司。那是一个拥有独立院落的公司,院子里有两幢楼,主楼应该是办公楼,院子的空地上还稀稀落落停了几辆车。司马兵拿着资料朝主楼走了过去。

楼里很安静,司马兵看了一下时间,中午一点钟,他苦笑了下,来得真不是时候,应该都下班了吧。但他来时就注意过,周边并没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去处。无处可去的司马兵干脆走了进去,他想着先把自己要找的办公室找到也行。

一直找到顶楼最靠西侧那间,才找到自己要找的办公室。而司马兵居然发现这间办公室的门是半开着的,难道有人在加班?那太好了,自己把资料交了就可以回去了。

“咚咚咚”,司马兵敲了敲门,没人回答。司马兵等了一会后,又敲了敲门,然后朝里面喊道: “有人在吗?”还是没人回答。

司马兵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轻轻推了下门,但他马上意识到,门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他侧着身子挤进去,朝门后面一看, “咝!”他长吸一口气;地上仰面躺着一个男人,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显然已经死了。更可怕的是,那个男人胸口处放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此时的司马兵已经适应了室内的光线,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个东西居然是一颗被切成了一朵花一样的心脏!

心花怒放!

司马兵在看到那个心脏后,居然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词。

他吓得转身就跑,一直跑到离那院子好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此时的他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报警。

很快就有警察来了,可是他们按照司马兵指的位置过去一看,哪有什么尸体?更别说什么花一样的心脏了,连一滴血都没看到。警察狠狠把司马兵批评了一顿,司马兵垂着头,说不出一句话来。此时,也有人来上班了,司马兵再不敢上楼,把资料随便交给了一个人,叮嘱他交给自己要交的对像后,匆匆离开。

魔鬼成语词典

神情恍惚的司马兵在搭车回市区的时候,就想着不回试验室了,昨晚他本就没休息好,再加上接二连三的惊吓,他觉得浑身无力,所以他打了个电话请假后,就直接回了宿舍。

一开门,可怜的司马兵再次被吓到了,地上被扔得到处都是动物尸体:猫的狗的鸡的鸭的老鼠的……

司马兵扶着门框站了好半天,才没让自己倒下去。不过,这次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没有报警,而是跨过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进了自己的房间,直接拿起了那本《魔鬼成语词典》。因为就在刚刚,他才经历了词典上的“心花怒放”,现在,他又经历了“尸乱终弃”,那么,他那天看到的第三个词“说话算画”又会是什么注释呢?

司马兵拿起词典一翻,就看到了“心花怒放”。这时,他才注意到,这个词典并不是跟它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看上去颇像个正常的词典。而是特制的,它只有两处可以打开,第一处,就是“心花怒放”和“尸乱终弃”,第二处,自然就是“说话算画”了。

可是, “说话算画”下面并不像那两个词一样有注释,而是写了一个地址:利华街226号13号楼702室。

这个地址司马兵以前虽然没有去过,但他知道大概位置。但是,那里会有什么呢?司马兵想不出来,也不想去想,而是拨通了吴逸峰的手机。这两天发生的一切,除了那个可怕的长鼻子女人是怎么回事,司马兵还没想出来外,另外两件事都跟这个什么《魔鬼成语词典》有关。而这本词典是吴逸峰给他的,所以,他不找吴逸峰找谁?

电话很快接通了,但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吴逸峰的声音,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只听那女人说: “司马,是我,我在利华街226号13号楼702室,你马上过来,否则,你会有生命危险的。”说完,电话被挂断了。

这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是小练的声音。小练是司马兵的女朋友,只不过,她在一年前已经死了!

司马兵此时浑身发起抖来,因为他突然就想到了那个长鼻子女人的腿,小练在死前,她的腿就是因为一次车祸被截了肢的,从膝盖处往下。

往事,不是你不去想,它就会避开你的。那些画面如放电影一般出现在司马兵的脑海里。

两年前,司马兵和小练还是一对如胶似膝的恋人,那天,他们相拥着去看电影。在去的路上,小练问司马兵: “司马,你爱我吗?”司马兵刮了下小练的鼻子说: “爱,怎么会不爱呢?”

“那为什么我们都在一起三年了,你还不向我求婚呢?”小练有点落寞地说。

“傻瓜,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是想等我把那幅画画完了再向你求婚的,我打算把它挂在我们的卧室,跟我们的结婚照放在一起。”

“真的呀!那将来我变丑变胖变残了怎么办?”小练一脸欣喜地问。

“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一如既往地爱你!”司马兵说。

“唉呀!”只听小练惊呼一声,紧接着,司马兵被小练给推倒在地……等他爬起来时,小练已经倒在一片血泊里,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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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算画

小练出院时,她永远失去了自己的两条小腿。

哭成泪人儿的小练死活也不愿出院,她说她现在成了废人一个,不想再拖累司马兵,要他走,去找个健康的女孩子。司马兵怎么肯?他说: “傻瓜,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那我还是人吗?”

小练被司马兵接了回去照料起来。人人都说小练虽然不幸,但好歹司马兵有情有义是个负责任的男人。还有记者采访过司马兵,给他们做报道。也正是因为这样,专业课成绩不高的司马兵才被现在的学校破格录取的。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小练在截肢一年后,有一天在阳台上晒太阳的时候,因为护栏松动,居然从阳台上掉了下去。

死人怎么会打电话?所以,当司马兵再次听到小练的声音后,他浑身自都抖了起来。

去,还是不去?司马兵拿不定主意。这时,司马兵听到从吴逸峰的房间里又传来了“沙沙”的声音,这让他又想起来昨晚见过的长鼻子画腿的女人。一阵凉意爬到了他的背上,这里也不安全,去吧!

司马兵来到利华街226号13号楼702室时,他站在门外久久不敢敲门,没曾想,门却自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幅画架,画架上有一幅人体铅笔素描画。司马兵认得,这张画正是自己画的小练,只是这张画没有完工,只画了一张脸和上半身,然后小练就出了车祸,再之后,司马兵一直没有把这幅画续完。只是奇怪的是,这幅画明明在小练死后,已经被自己销毁了,怎么会又出现在这里呢?

不过,这两天经历的奇异事情已经太多,司马兵并不觉得特别害怕,他的感觉似乎有点麻木了。他走了过去,刚一进去,大门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给关上了,司马兵下意识地去拉了一下,拉不开。

这时,他听到了小练的声音: “司马,一年未见,你似乎过得不错啊,可是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你,你怎么会说话?”司马兵吃惊地发现,说话声来自那幅没完成的小练的画像。

“外人都说你是有情有义的人,对我不离不弃,可他们哪里知道你关上门是怎么对我的?你把我绑在家里,吃的是剩饭、馊饭,喝的是脏水,每天还要掐我,打我。其实你巴不得我早点死对吗?你把我接回家,只是为了给你套上好男人的光环,然后募集善款为你所用!到后来,捐款的人越来越少,你看到我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就故意把阳台的栏杆弄松,造成了我意外身亡的假象,为此,你还得到了一大笔保险赔偿!”

“你胡说八道什么?”司马兵叫道:“我哪有每天掐你打你?也没给你喝脏水,只不过就是吃点冷饭剩饭罢了。阳台的栏杆也不是我故意弄松的,只是我发现那里掉了几个螺丝后,才又多弄掉几颗的,谁知道你就真的掉下去了呢?”司马兵争辩道。

“不是你把我放到那里然后关上阳台门,我会掉下去吗?你明知道我会利用那个干载难逢的机会向楼下的行人求救的,一求救,人自然会靠向栏杆,所以我才掉下去的。这根本不是意外,而是谋杀!”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大家都知道你死于意外。说罢,你千方百计把我弄这儿来要干什么?”司马兵面目狰狞地说着,又把手伸向了口袋,那里有个打火机,他要把画给烧成灰。

“你说过,当我的画像画完之时,你就会向我求婚的,说话可要算话哦。可是,我们如今已经阴阳相隔,你即使想娶,我也嫁不了了。现在,你只要把我画完,咱们的恩怨也就一笔勾销了吧!”小练的语气突然柔和了下来。

此时,司马兵才知道《魔鬼成语词典》里为什么是“说话算画”而不是“说话算话”了,因为,需要他来把小练画完。

最后的结局

五个小时后,司马兵终于凭借记忆把小练的画像画完了。

就在他把笔放下的那一刻,吴逸峰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只见他瞪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司马兵,那眼神凶狠得把司马兵吓得后退了一步: “你你、你是从哪里出来的,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吴逸峰恨恨地说。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惊惶失措的司马兵上前一步问道。

“想知道吗?那就让我告诉你一切吧。”

很快,司马兵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吴逸峰曾经是小练的追求者,只是小练的眼里只有司马兵。深爱着小练的吴逸峰选择了默默地祝福,然后,他出了国。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等他从国外回来时,居然听到小练已经去世半年的消息。伤心欲绝的吴逸峰到网上去搜索跟小练有关的东西,他想找几张小练的照片,用来怀念。在这个过程中,他惊讶地发现,小练在网上的一切都被注销了,他突然觉得不对劲儿。如果小练是正常的意外身亡,而做为深爱着小练的司马兵不可能把网上的一切都注销,反到是应该好好地维护下来,用来怀念。

吴逸峰在搜了好长时间后,终于搜到了一个被别人转发的博文,博文出自小练的博客,只见小练在博客里甜密地记录着:他给我画像,他说,画像完工后,就会向我求婚。

画像就是那张被司马兵销毁的,没完工的小练半身像。

“通过我半年时间的调查取证,我越来越怀疑小练是被人谋害的,但苦于找不到证据。就在这时,我遇到了小练,是她告诉了我一切,本来,我们想就此要了你的命,但想到小练的画像还没完工,所以才一步一步把你引到利华街226号13号楼702室,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把小练的画像画完。这样,我才能向小练求婚。要知道,死人若在阳间的心愿未了的话,她在阴间也不能实玩愿望。”

原来,小练的画像确实被司马兵销毁了。面前的这幅画像是吴逸峰找美院的一个老师照着小练的照片画的,但由于那个老师没见过小练本人,所以不能完成小练的全部画像,这才让司马兵来完成的。

“你说什么?什么小练告诉你的一切?小练早就死了,你怎么能见到她?”

“是啊,当我是人的时候我确实见不到她,可当我成了鬼了,就能见到她了。不过,由于她在阴间的时间太长,现在不能自由来地面了。而我不同,我刚死去不久,所以能随便在地面活动。而现在,你马上也能见到她了!”吴逸峰说完,整个人的脸都变了色,是那种惨白的死人脸,脸上还有一块一块的尸斑……他一步一步朝司马兵走了过来,逼着司马兵把已完工的小练的画像烧成灰后,才用长着尖刀一样指甲的手,伸向了司马兵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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