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柳念秋脱下装备和鞋子,看着墙壁打开的门,她去了床上拿起枕头,穿过门,过去就往躺在床上的人砸。那人被砸懵了。
王一博“你谋杀啊?”
王一博拿开枕头,柳念秋扑到他身上捏着他两只耳朵转。
柳念秋“你是想吓死姐姐吗?!居然不说一声就让我见家长?!是想吓死姐吗?!”
王一博“疼!”
是真的疼,王一博手足舞蹈的求饶。
王一博“疼疼~我错了我错了,姐~下次不会了。”
王一博好不容易把两只小手从自己耳朵拔开,耳根子被捏的很红。女人坐在他身上气鼓鼓的看着他,红红的脸蛋,气喘呼呼。
他突然邪魅一笑,向上动了动胯下,顶了顶她。
柳念秋“你...流氓!”
柳念秋瞬间恼羞,急忙想从他身上下来,两只手却被死死的拉回来。
王一博“更正一下,爱你的男人压不得。”
这什么措不及防的表白?柳念秋今天可不想让他占便宜了。于是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跟武打动作片一样。最后王一博怕弄疼她,还是给她跑走了。
柳念秋拉着衣领跑到了墙壁的门进入自己的房间。
柳念秋“今天才不会跟你睡,哼!”
然后狠狠的把她那边的房门关上。
王一博笑哈哈的看着门,仿佛被点了笑穴一般在床上笑不停。他的怂包姐姐太可爱了。
王一博“念念~柳老师~别这样嘛~”
王一博敲着隔壁的门,柳念秋在自己床上捂耳朵,我听不到我听不到,然后干脆去洗澡了。
王一博“念念...念念...”
柳念秋从浴室出来,那人还在敲,她狠心当没听到,去整理行李,毕竟明天要回去了,后来确实安静了一阵,过了二十分钟又开始了。
王一博“念念...念念...”
柳念秋整理完行李死死的盯着门,这样是不让她睡觉的意思是不是?
柳念秋“吵死...”
她打开门想当面臭骂一顿再甩门,结果门一打开的瞬间,自己就被用力的拉过去,他一步上手关上她那边的房门。
柳念秋惊了一下,回头看着关上的门。卧槽!这门可没法儿从这里开。她要走,必须从前门。
柳念秋“你这...臭流氓!”
男人得逞的邪魅一笑。
王一博“你这样,我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就太对不起你这个称呼了。”
男人吻上女人的唇瓣吸允,舌尖深入缠绵,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
王一博“陪我喝酒庆祝,你答应我了。”
柳念秋“那你先放开我。”
王一博从她身上起来,去拿方才送来的红酒。
柳念秋“跟昨天的不一样,几度的?”
她得知道度数才知道能喝多少,明天还要赶飞机呢。
王一博“跟昨天的差不多。”
昨天那款7.8%,她的酒量,喝的巧妙的话,可以半瓶到一瓶都没事。王一博倒了一杯给她,自己也倒一杯。
王一博“干杯,庆祝我们都拿奖。”
这个理由好,柳念秋爽朗的一杯下去,下喉后微微皱眉。
柳念秋“嗯...?我看看那酒...”
王一博巧妙的将酒瓶放到一旁,俯身吻下她。被转过去的酒瓶,右下角标识着22%,可以说是红酒里面除了干邑以外最高度数的一款。
王一博放开被吻的暖呼呼的人。他的吻这么晕人的吗?他又倒了一杯给她。
王一博“来,庆祝你,公公婆婆很满意你。”
柳念秋揉揉眼睛,用力的一掌拍在他的胸膛。
柳念秋“你还敢说?!”
王一博将满上的酒杯递给她。
王一博“别这样嘛!我爸妈喜欢你,你不高兴吗?”
柳念秋傲娇的抬抬下巴,伸手接过那杯子。
柳念秋“本姑娘一直都招人喜欢,哼!”
王一博歪歪头抬抬手里的酒杯与她碰杯。
王一博“干杯。”
柳念秋喝了两口。
柳念秋“小朋友,红酒不是拿来干的,慢慢品。”
王一博一脸无辜道。
王一博“酒不都是拿来干的吗?”
柳念秋笑笑的揉揉他的腮帮子。
柳念秋“不是每一种酒都是拿来灌的,来姐姐给你科普一下。”
王一博拉拉她的手撒娇,活脱脱的王甜甜。
王一博“不管,我今天高兴,你就要陪我干杯。”
柳念秋真拿他这种人畜无害的样子没办法。反正左右不到十度,对她来说还可以。
只是她没想到,这酒的度数比她预料的高了两倍不只,还有就是,这小朋友是属于天生酒量好的那种体制。
王一博“敬,我们。”
三杯过后,柳念秋就觉得飘了,想坐直一些,可以让酒精不那么快冲脑。可偏偏这小流氓,喜欢把她按倒在床上吻,酒精冲的翻倍快。
柳念秋“唉,我不喝了,晕,想睡觉。”
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快就醉了?难道是爱情使人沉醉?
柳念秋“借你的洗手间。”
柳念秋摇摇晃晃的进洗手间,不久后又摇摇晃晃的出来。房间里只剩下昏暗的台灯还留着。
王一博“最后,我们两一人一杯,刚好喝完,我们就睡觉。”
王一博看着摇摇晃晃回到床上,又迷迷糊糊的拿过酒杯喝的跟喝水一样的人。嗯,是醉了。
柳念秋“喝完了...睡觉了...”
她就特别的乖巧。乖乖的喝完,乖乖的放下,还乖乖的掀起杯子,嘴里嘟囔着什么,好像是不要跟一博睡要自己睡什么的。
王一博解开浴袍上的带子,缓缓的爬上床躺下,侧身楼主女人的小蛮腰,在她耳畔低语。
王一博“念念...”
女人嫌热的咿咿呀呀,扭来扭曲。
王一博“念念...”
又被他吻的晕头转向,身上的衣服悄无声息的被他整没。酒精作祟,她还觉得凉爽的叹了一口娇气。男人也褪去自己身上的浴袍,与她赤裸相拥。
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缠缠绵绵。女人中途被折腾的略微清醒,但也已经于事无补,早已被吃干抹净。想来他昨天的克制,只是让她放松警惕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