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挣扎与沉沦

转刘耀文视角

  你们试过绝望的感觉，像溺水般，听不见声音，越挣扎，越沉沦。

  我刚刚就尝到了这种滋味。

  我站在二楼，看着马嘉祺，脑子一片混沌，牙齿微微颤抖。

  为了控制自己，我用手捏着扶栏，大力到指尖泛白。仿佛手上疼了，内心就不会这么疼一样。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

  世界里的男孩哭着捡起地上的碎片，他还想修补，可一切都太迟了。那些碎片刺伤了他，他用满是伤痕的手抱头痛哭。

  他们跑了出去，我却无法动弹。

  “耀文，你怎么了？”

  身后张真源关切的声音传来，我才恢复了一点知觉。

  在他瞳孔里我看到了自己充血的眼睛。

  现在还不行…再等等…我告诉自己。

  我把食指放在齿间，用力咬着，口腔里立刻涌上一股血腥味。

  指尖的刺痛使我清醒了一些。

  “没事，我出去一下。”

  张真源好像想跟我说什么，他看上去欲言又止。

  而我却没给他机会，只冲他笑了下，便走下楼梯。

  那几步我尽量走得很快，因为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冲破束缚。

 张真源会知道吗？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我无心想更多，只循着雪里的脚印追去。

 雪地里，宋亚轩抱着马嘉祺，火车在他们身后驶过，汽笛的响声振耳欲聋。

我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把马嘉祺撞倒。

  我那时候只有一个想法。

  就是拥有他。

  “唔，刘耀文，你别这样…”

  他浑身颤抖，挣扎着推开我。

  马嘉祺，这是你逼我的。

我丝毫不理会他的求饶。

  就在我扯开他的衣襟时，宋亚轩突然一把推开我。

  他二话不说直接冲上来揍了我一拳，然后拉着我的衣领，他的手抖得很厉害，眼神像要杀了我。

  我笑着把他的手掰下来，擦了下唇角的血。

  这时张真源一行人正好赶来，丁程鑫首先开口骂道。

  “你们在干什么？都疯了吗？哈！？”

  我确实疯了。

  我大笑着，温热的泪却落了下来。

  反正都毁了，不如就毁的更彻底一点吧。

  张真源去把马嘉祺拉起来。

  他一直沉默，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寒风凛冽，那道孤单的背影慢慢显示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严浩翔跟着他，和他走成两条互不相交的直线。

  “你太过分了。”

  贺峻霖眼神冷冷的，对我说道。

  宋亚轩也放下了拳头，走了。

  只有张真源留下，他拉住我的手，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我可以理解你，但他很难原谅你，知道吗？”

  他的声音好温暖。

  这个严冬好像瞬间变成暖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