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小居,蝉鸣相伴,山清水秀,田园生活,恬静惬意。
北齐圣女海棠朵朵便过着这种生活。
身在庙堂,心往悠然自得,不争权与谋。
我躺在藤椅上,沐浴阳光,摇着蒲扇,不紧不慢地问道。
孟却颦海棠,那人死了吗?
女人穿着简朴衣袍,头戴布带,正给小鸡喂食,回答我的问题。
海棠朵朵死不了。
她就是北齐圣女。
光鲜亮丽的身份,过着老百姓的安逸日子。
孟却颦命还挺大的啊。
海棠朵朵颦颦哪里捡来的,此人身份可不一般啊。
海棠朵朵话里有话,意味深长。
孟却颦去给庄先生打酒,回城看到的,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海棠朵朵无奈摇首浅笑,揉了揉我的小脑袋,落坐我的身侧,翘着二郎腿。
海棠朵朵你啊,就是太善良了。
海棠朵朵当心被人骗。
我无所谓地挥了挥手,对此毫无在意,仿佛跟我没多大关系似的。
孟却颦骗就骗吧,当我给自己拿来个教训。
海棠朵朵轻叹一声。
我的性子就是太纯了,容易心慈手软,狠不下心,只是觉得无关紧要。
这个世界,我只是替“孟却颦”重活一次而已,不想入戏太深了。
我是孟绛安,不是孟却颦。
“咳咳咳——”
几声咳嗽声响起,我缓缓回首,那人身穿湛蓝色轻纱月牙白色广袖长袍,墨色的青丝由木簪挽起,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一手撑在门边上,一手捂住伤口。
他瘦得只需一阵风就能吹倒。
这就是弱不禁风吧。
仔细一看,长得也是位丰神俊朗的小公子,可得惹得多少闺秀一见倾心,日日夜夜思念,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他薄唇轻言,语气冷淡,仿佛不像与我有过多交集。
苏弈多谢姑娘相救。
我信手摇扇,漫不经心地晃着小腿,不紧不慢问道。
孟却颦公子从何而来,又往何处去?
苏弈毫无避讳答道。
苏弈南庆。
我闻人语摇扇的柔荑一顿,小腿停了下来,脸色略有些惊愕,黛眉微微蹙起。
海棠朵朵神色如水面平静,没有掀起一丝波澜,仿佛是意料之中,自顾自地摘着菜叶子。
我脑子一抽突然问出口。
孟却颦你从南庆来,可是监察院派来的暗谍?
苏弈轻笑一声。
苏弈姑娘真是好笑,哪有暗谍不怕死地告诉你,从南庆为北齐情报而来。
孟却颦啊?
海棠朵朵拿起竹篮,与苏弈擦肩而过,瞥了一眼他,似乎有些警告。
我挠了挠头发,思索一番,反应过来尴尬一笑,岔开话题。
孟却颦未请教公子名讳?
苏弈苏弈。
孟却颦我叫孟却颦。
苏弈脸色大变,迈步上前,站在我的身侧,盯着我的面容,缄默不言。
我小脑袋一歪,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孟却颦嗯?
孟却颦我的名字有问题吗?
苏弈孟姑娘芳名甚好听。
苏弈轻轻地摇了摇首,唇角扯出一抹微笑。
我对他扬起甜甜的笑容。
孟却颦我也觉得。
孟却颦好啦,苏公子莫要在外边吹风了。
孟却颦咱们进屋养伤歇息。
我站起身亲切地挽住苏弈的手臂,扶他进屋,根本没有把他放一个陌生人,对他友好亲切。
苏弈愣怔。
这就是上官南离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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