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的玫瑰会掩盖令人悚然的白骨,白骨会因为玫瑰的璀璨成为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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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干的。”马嘉祺紧绷着一张脸,墨色的双眸阴沉得可怕。
你以为他沉稳镇定吗?
不,
细细看来,指尖都在颤抖。
他为什么可以把持住自己?
分明自身暗沉偏执得可怕到疯魔,偏偏装成一副温柔体贴,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模样。
不就是为了不伤害到他吗?不让他害怕吗?
因为那是他的光。
他想束缚光,
可是……
光都黯淡了,
他又何谈束缚……
恐怕……再也触碰不到了吧……不,或许连再次看到都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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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伤痕累累,被撞见后还有些尴尬,却依旧笑得可爱,开怀。
——你不疼吗?
——对不起,我心疼了……疼得想将那个让你受伤的人……碎尸万段……
“……就是一群挑事儿的啦,没什么大碍啦~”
丁程鑫笑得可爱,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马嘉祺,像个小孩子一样,因为自家大人发现自家小孩打架,别扭着。
马嘉祺没有说什么,垂眼掩饰了那一瞬而过的痴狂与疯癫。
再次抬眼,还是那温柔得要死的眼眸。
真的是要死的。
马嘉祺想伸手去触碰丁程鑫的伤口却被丁程鑫躲开了。
“疼……”
丁程鑫噘着嘴,委屈的看着马嘉祺,马嘉祺的喉结悄悄地,上下滑动了几下。
“……你还知道疼?”
马嘉祺虎着脸,丁程鑫以为马嘉祺只是开玩笑的,假装的对他凶,其实马嘉祺真的是借着这个时候,生气。
——生自己的气。
——为什么没有好好保护他?
马嘉祺接过丁程鑫手中的药,帮他继续涂着药,手中的动作总是轻轻的,小心翼翼的,真的是生怕一个不小心将丁程鑫弄疼了。
丁程鑫感觉脸上痒痒的,痒得他笑了出来,“哎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啦!不用——”
“别动!”
“那么轻……”丁程鑫看着严肃的马嘉祺,他好像很久没有看到马嘉祺这么严肃的看着自己了,马嘉祺总是很温柔,对谁都很温柔,温柔到骨子里的一样。
明明自己比马嘉祺还要大,但是每次到马嘉祺面前,好像自己就跟谢了盔甲的战士,一身轻松。
在他面前,不需要任何伪装,不需要任何成熟的理由,只有无尽变成小孩子的纵容。
丁程鑫不知道,自己总在人前当大人的时候,只要看到了马嘉祺,总会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他在马嘉祺面前,好像总是很容易放松下来,因为他知道,马嘉祺会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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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发生,必须找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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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约定,也是肯定。
——别怀疑,你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