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四)寻之真相

W市兰克圣瑞学院的教室

　　仇延杰在教室门口叫唤一个叫吴涵的女孩，一个女孩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快速走到门口，仇延杰：“小涵，最近过的怎么样？”一个叫吴涵的女孩回答：“挺好的，找我有什么事？”仇延杰：“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呃，这次找你确实有事，这警察想了解程衍(指的童格)，麻烦跟他说吧。”童格：”好了，喻同学，我是警察，需要你了解一下程衍。”吴涵：“嗯，我知道了，我们到教室外面说吧，这里很容易引起注意。”童格：“嗯。”

　　吴涵：“关于程衍，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我知道有个女的经常找程衍麻烦。”童格：“谁？”吴涵：“一个叫谢梦薇的女的，反正这女的后背挺硬的，没有一个女的敢弄她，程衍也不知道怎么惹到她了，之后谢梦薇经常欺负她，还拍她的隐私…但有一回，谢梦薇找程衍时，程衍就不躲她了，俩人直接打起架来了，最后程衍突然拿教室的板凳砸向谢梦薇，当时谢梦薇直接砸出血，据说连手臂都打骨折了，送医院了，当时，这事闹得很大，连校长都知道了，但校长不想人人皆知，怕影响学校，就不报警了，也不允许我们再提了，当时谢梦薇，程衍俩人被记了大过，本来谢梦薇不打算放过程衍，但这事也主要她不对，说出来，也对她不利，就没有再提了。”童格：“那谢梦薇在哪呢？”吴涵：“这事就程衍死之后的前俩星期，根据谢梦薇的性子，现在谢梦薇应该不在学校，估计是在她家，要么在医院。”童格；“嗯，我知道了，谢谢。”吴涵：“没事，对了，我男朋友也曾经对程衍动手过，但是我阻止了，程衍的死和我们无关。”童格：“我知道，你男朋友说过，但这件事麻烦不要和任何说。”仇延杰听到这，说：“警官，看你挺有趣的，不然交个朋友？”童格只是笑笑就走了。

　　w市公安局

　　童格刚踏进局里，吴屿就走过童格身旁：“怎么去调查这么慢，现在才回？”童格：“查到了，等会还要叫人去一场医院找人。”吴屿：“查到啥了？”童格便一一向吴屿道来。过了几会，吴屿：“按照你说的，那这个叫谢梦薇的就有问题，说不定，从她身上就可以知道程衍的自杀原因。”童格：“嗯。”吴屿：“还有，按照那个叫吴涵，安语汐啥的说法，这程衍很可能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可能程衍除了有抑郁症，还可能有狂燥症之类的，说不定程衍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精神病”童格：”嗯，很有可能，但现在只是述说而已，而且证据不足。”吴屿：“那我就通知乔阳去找谢梦薇！”童格；“嗯。”吴屿拿起手机便打电话，通知乔阳去找谢梦微。(电话那一头)乔阳：“嗯，我知道了。”

　　童格：“对了，程衍的哥哥程栾最近踪影如何，有异常情况吗？”吴屿：“乔阳找到他，据你说的，怕打草惊蛇，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异常情况。“童格：“那就先找他说一下死者情况。”吴屿：“觉得这人也挺奇怪的，都失踪了，又突然出来陪妹妹看病。”童格：“不管怎样，至少他还活着，这个案子也算不上灭门案了，我有预感，这个人绝对不简单！”吴屿：“那我通知兄弟们去找程栾。”童格：“嗯。”

　　过了一会，一名警员带着一位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吴屿：“你就是程栾？”站在吴屿眼前的男人一声冷漠又低音：“怎么，把我当犯人来审？”吴屿指向一张桌子道：“坐吧，不是把你当犯人，向你了解一些情况，就算你是犯人，你又怎么会在这。”男人只是沉默，走向桌子且坐了下来，吴屿也坐了下来，并且让一旁的警员去找童格。吴屿：“实说吧，你知道你妹妹程衍的事吗？”程栾冰冷又低沉道：“知道。”吴屿：“没有什么想说的吗？”程栾：“或许从一开始，我就应该带她走…”吴屿：“你知道程衍有抑郁症吧？”程栾：“…知道。”但接下来，不管吴屿问什么，程栾都沉默不作声。

没过一会，童格随警员走了过来，吴屿：“你来了，这人只问了两句回答了，就再也不说了，你来问吧。”童格：“嗯。”童格走向程栾说：“沉默也没用，也解决不了问题，难道你想让你妹妹和你父母不明死去？”程栾还是一脸沉默，童格：“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妹妹和你父母的死就无人知晓。”程栾回了一句：“你刚才说我父母，我什么时候有过父母？他们早死了，你说的父母，他们的死和我没关系，和我妹妹更没有关系。”吴屿突然说：“就算你不想承认，但你母亲与你至少还有血缘关系 。”程栾：“呵，那个女人只是代替母亲罢了，生而不养，是她的过错，被人害死也活该。”童格：“你不想认你母亲，我可以明白，但是你妹妹呢？”程栾：“我妹妹死了，估计也是叶素那个贱女人害死的。”童格：“那你知道叶素的死亡时间比程衍早吗？”程栾：“这我就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害死的。”吴屿：“我们早就查到你在程衍死前就一直和程衍在一起，你不可能不知道！”程栾：“如果我就不告诉你呢？”吴屿听这，本想说什么，被童格阻止。童格：“你知道程衍遇到过校园暴力吧？”程栾沉默了，但是在桌下程栾的手却紧握成拳头，眼光从冰冷变成隐藏的愤怒，童格：“如果你知道什么，最好说出来吧。”程栾只是无奈吐出一口气：“你去找谢梦薇吧，我知道你们警察已经查到谢梦薇，至少其它，很抱歉，我不能再说了，因为我答应过我妹妹，所以由你们警察来解答了。”吴屿：“你是说真相在谢梦薇身上？”程栾：“我没这么说，我只能提醒你们一句，真相早就在你们警局，只是你们没有发现罢了。”吴屿：“什么意思，说清楚！”接下来，不管吴屿说什么了，程栾都只是沉默，童格：“算了，吴屿，放他走吧。”吴屿：“这他知道真相，不能放了，放一跑了怎么办！”童格俯耳对吴屿：“让人盯着他。”吴屿听这，只是点点头。程栾：“我可以走了吗？”童格：“可以，但是请你不要走出w市，等案子破了，才可以。”程栾：“多谢了，至于我妹妹，我说实话，我希望你们可以破案。”话完，就走出警局。吴屿看着程栾离去的背景：“你真放心他走？”童格：“你没看见我提到校园暴力时，他眼里的愤怒吗？放心吧，他不是杀死程衍的凶手。”吴屿：“你怎么知道？”童格：“一个对妹妹有深刻的内疚的兄长会杀死自己的妹妹吗，而且他知道程衍有抑郁症。”吴屿：“好吧，你说的也是，不过我很好奇程栾说的真相早就在我们警局，这句话有启示。”童格：“嗯，现在先找谢梦薇吧，这人与程衍有很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