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进行了异常顺利畅通,还挺啰嗦的交流会,时不时以例子出现的季岑时,从一开始反应过来,到中途的任意躺平至结尾‘头都大了’,就是不能自行离去。
季岑时只能按着额头认真听,过多长话引入耳中,只会让人无端发展成左耳进右耳出。
任凭聆听者再怎么认真,也无法过滤掉这贼多还啰哩啰嗦,时刻引起共鸣层叠交错,又次次重新叠加而来的话语。
吴二白怎么啦?
吴二白嫌我们这个不好听,听不进去?
季岑时我可没说啊!
季岑时你不能污蔑我。
季岑时在场都是证人,谁敢说没听到那是骗子。
骗子说话会变成谎言。
不想今后的话成为谎言,惹人不信的话,必须说实话。
霍道夫二爷,八点到了,该睡了。
张起灵晚安。
刘丧早点睡,小季。
贰京小岑,不用硬撑着,好好睡一觉。
黑瞎子别介呀,我这还有话——挂了。
到他这话没说完,还没道个晚安电话就挂了,妥妥针对行为。
黑瞎子明确表示,他们就是对自己这个当师傅的一种敌对。
谁让他是师傅呢?
屏幕直接变黑,他们可以保证绝对没有一个人手速过快,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点击挂断。
季岑时也不可能。
解雨臣别看了,挂都挂了。
王胖子花爷你别说,还真能看出花来。
手机屏幕一开,保屏图片是一朵璀璨盛开的鲜花,艳丽娇贵程度不输云南樱花。
霍道夫再呆下去不好打车,酒店还没定,之前的应该还没退吧?
解雨臣没,也离不远了。
吴邪小季他这状况不适合过多走动,就让他在这凑合一晚吧!
王胖子硬挤挤,躺得下。
季岑时不劳费心,睡久了睡不着。
蜡烛与花朵产生的奇异反应像是唤醒功能,之前的是补充功能,消除心灵与身体上的疲惫,肉体上的拉伤酸疼不可避免,无法消除。
它再神也不可能无效,直接眨眼就好。
吴邪床肯定是要平摊,胖子家也没多余的休息所,你们自便。
王胖子屁股底下这沙发收不住你们这大长腿,别放着好好的酒店不住,偏偏要委屈在这窝沙发。
解雨臣话都让你们说了,我们硬赖在这里,是真听不出逐客令和不会看脸色啊!
吴邪别别别,小花你这样说倒是显得我们不近人情。
解雨臣开个玩笑!
王胖子这玩笑可不经开,要住也行,打地铺吧!
霍道夫像是就等王胖子这话,一点也不客气的从衣柜里翻腾点东西出来。
不到几分钟,地铺已经打好,就等洗完澡上铺睡觉即可。
王胖子好家伙,你丫的在这等着我呢!
难怪霍道夫一句话也不搭理,全靠解雨臣输出,赶明了在这挖坑等着人跳呢。
霍道夫请问有多余的衣物吗?
王胖子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
王胖子刚才的气势去哪了?你自己不知道看啊?
霍道夫我问的是贴身衣物。
王胖子……行嘞,胖爷给你找。
一次性内裤是一整包,特意买大一号,是已拆封,但就是不知……
季岑时要看电视吗?
吴邪看,给,瓜子。
解雨臣糖,一起。
王胖子你跟我来。
霍道夫嗯。
男性之间的一些话题适当会避开小年轻。
适当逗逗可以是小情趣,过多那是变态!